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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一战,最终以栾奕大获全胜而告终。是役,自曹操乌林诈败开始,教会方面共计阵亡三万余人;江东孙策十二万大军中死伤七万余人,近四万人被俘。心腹爱将甘宁、吕蒙、周泰负重伤,吕岱、全琮、薛综阵亡,虞翻被俘后归降。几乎全军覆沒。仅有五千多人随孙策逃出新野
大战结束之后,鞠义和马超派出骑兵连夜追赶。可怎奈孙策已然离开多时,沒了踪影。
鞠义、马超随即赶赴栾奕中军跪地请罪,道:“末将有负教主信赖,未能堵住孙策。请教主降罪。”
“快快请起。”宝甲披身的栾奕连忙将鞠义、马超一一搀扶起來,捋着颇有世外高人派头的山羊胡道:“二位放心。奉孝(郭嘉)早就料到孙伯符不会那么轻易被困,所以早有安排。孙伯符绝对跑不了。”他遂既转问关羽,“二哥,张文远(张辽)这会儿应该拿下涳城了吧,”
关羽抚弄着他的长须,凤眸微眯,笑意中还带着几分威严。他回应栾奕说:“还沒有回信,不过以文远之能,取小小涳城易如反掌。”
……
话说孙策一路风驰电疾向南奔逃,一路之上不走大路,专走小路。连续三天马不停蹄,直想涳城、襄阳方向退却。行至半路,一条河流拦在面前。
孙策识得,此河名为沼水,因上游漫步沼泽而得名。
孙策引兵临河而走,來回寻找北上时搭建的桥梁,可是转了一圈过后赫然发现桥梁竟然拦腰断开了,木桥桥身上现在还冒着焦烟,明显是刚被破坏的。
孙策大慌,赶忙往西赶,他依稀记得当时为了便利粮草、辎重补给,在西面不远处还建了一座大桥。
一行五千人快马加鞭寻桥而去,远远的便看到一帮人风风火火的往复忙碌着,上百兵士拿着大斧把桥梁砍得木屑四溅,砰砰作响。
在看清兵士装束时,孙策愣了,鲁肃蒙了,外披连排甲,内穿褐色军服,手举棕围白底“孙”字大旗,这不是同样來自江东的自家手下吗,他们怎么反过头断起自家后路來了,莫非反水了,不可能,既然反水哪有不改旗易帜的道理。
“都给我住手。你们干什么呢,”孙策惊问。
一众江东士卒停下手中活计,撩起眼帘看向河对岸。“呀,主公,你怎么回來了,”
孙策懒得理他,“谁是你们的主将,”
“我们是周将军的兵。”为免孙策混淆,那校尉补充说:“是周泰,周将军。”
“周幼平,他不是该在涳城吗,怎么跑到这儿來了,”孙策揪着那人的领子喝问。
江东校尉吓了一跳,“这在下就不知道了。您还得问周将军,我们只是依令行事。”
“周泰呢,”
“瞧,就在那片树林里。”
孙策沒再多言,跨过逃过一劫的木桥,径直找到校尉手指方向树林里的周泰,劈头盖脸便问:“周幼平不好好在涳城驻防,跑到这里來做什么,”
“是主公让我來的啊。”周泰理所当然道。
“我,”现在轮到孙策发蒙了,“我什么时候让你出兵了,”
周泰信誓旦旦的说:“主公送來的手令上是这么写的啊。您说新野战事异常顺利,我军不费吹灰之力占领了新野,如此一來粮草辎重便可通过水路补给,涳城就沒有驻守的必要了。让我即刻启兵到新野与主公会合,一道北上。您还叮嘱我,沿途一定要断路、截桥,目的是阻止寿春方向的关羽北上支援。”
孙策惊问,“我哪里写过这种手令,”
周瑜率先反应过來,“手令现在何处,”
“就在末将身上。”周泰这才觉出事情有异,赶忙从怀里将加有印绶的手令取了出來交到孙策手中,“瞧,就是这份手令。手令上的字迹和印绶与主公的一模一样,末将遂未生疑。”
孙策取來手令打眼一瞧,脑袋嗡的一声。手令上的字迹无论是力道还是神韵,亦或者撰写“横撇钩”时的特殊习惯全都跟他的一模一样。连口气都学了个十足。
更要命的是印绶,如果不是他抬眼确认过自己的印绶仍挂在马鞍下方,他甚至都怀疑印绶被人盗走了。
周瑜眼见孙策看过手令之后,傻愣愣站在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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