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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大剧院的首演礼让帝国的百姓们趋之若鹜,虽然五十两白银一张的票价却让很多普通人家望而却步,但是帝国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
首场六百张价值五十两白银的普通坐席两日之内便被洛阳、长安一代的士族富贾一扫而空,闻讯赶來的齐州、青州、豫州、凉州一代的富人们來晚一步,只好再添五十两白银购买二层的豪华坐席。
但是即便如此,他们仍觉这钱花的值。试问家中,乡里乡亲,有几人见过九五之尊的皇上,他们见过,不但见过还跟教皇陛下同堂听戏,这不但会为他们赢得面子,还能让他们增添不少日常的谈资。一想到这儿他们就觉得兴奋。
诚然,位于三层的包厢价格最为昂贵,但人们的对它们的热衷程度却一点也不比普通坐席低,因为它只有十二个……十二个与教皇陛下近距离接触的机会。
帝国从來不乏资产雄厚的商人,五万两白银对于他们雄厚的资本储备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运些产物來回一趟济州就赚回几十甚至几百个五万回來,这点钱他们根本不放在眼里。
所以,包厢公开拍卖伊始,帝国各州豪门富贾相继出手,在他们竞相出价下,包厢的拍卖会俨然成了他们比拼财富的舞台,大有一副包不下包厢就代表他们的财富比别人少模样。
拍卖会由此发展成了砸钱比赛,谁砸得多就代表谁的腰包更鼓,谁的底气更足。
起初,商人之间还算客气,拼了一天一夜之后各个眼红脖子粗,“老子加十万,”大嗓门一亮,以体现出自己的底气更足。
“老子加五十万,你还敢加吗,”那人得意洋洋道。
五万加十万,家五十万,包厢价格一跃升到六十五万。大嗓门一脸不屑,“老子加一百。一口价:一百六十五万。”
刚才得意那位一听这话脸立刻青了。“一百六十五万就为听一年的曲。你这个疯子。”说完。灰溜溜的走了。
大嗓门那位则冲着他的背影喊到:“瞧你那副穷酸相。老子有的是钱。有钱就是任性。老子不但要花一百多万听曲。老子还想拿几十万白银去打水漂,”
一听这话。大嗓门的仆人流着口水走到大嗓门边。问:“老爷。你啥时候拿银子去打水漂,”
“干什么,”
仆人搓着手喜滋滋道:“我好去水里捞钱啊,”
“滚犊子。”大嗓门踹了仆人一脚。“老爷我那是在说笑呢。你听不出來,对了。花一百六十五万租包厢这事儿别让大太太知道。要不然她又要找我麻烦。”
“哎。好嘞,”
得。这位还是个气管炎。
像这样拍卖会一共经历了十二场。最终十二个包厢以均价八十万两白银的价格抛售一空。栾奕空手套白狼。用一场商业演出赚了一千多万两白银的收入。不但把歌剧院的制造成本赚了回來。在填补编作霓裳羽衣大曲的支出之后还有盈余可谓赚了个盆满钵满。
门票售空。演出的日子随之而來。
演出当日。帝国精英阶层的人们穿着节日的盛装。穿过皇宫前庭改造的广场。來到帝国歌剧院所在的位置。
剧院前的空地上。颇有商业头脑的小商小贩在卫兵引导下。有序的摆起了小摊。卖糕点的、水果的、糖果的、糖葫芦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有乡绅富贾各取所需。买了些许。却在进入歌剧院时被卫兵拦了下來。他们好言告诉乡绅富贾,帝国歌剧院时高雅场所,外來的俗物一概不许入内。
乡绅富贾对此很能理解。毕竟此次那是与陛下一同听曲,必要的规矩还是要讲的,便主动将手中物什上缴,两手空空跨入剧场,对号入座。
落座约莫一炷香的工夫,便听一阵激烈的掌声从头顶向下方传递而來,众人起初不知何故,抬头正见三楼中间的包房里闪出几个人影。由于距离较远,他们虽看不清來者的面貌,却立刻猜出了人影的身份。“陛下來了,”
來时,他们得到通知,介于剧场过道狭窄,观看演出的人们又太多,无法行全礼,所以今日剧场里的人们不必叩首,只需用拱手作揖和鼓掌的方式表达敬意便可。
在场的观众们牢记着这些规则,一一照做,更为热烈的掌声在观剧厅里氤氲开來,“吾皇万岁万万岁。”
高台上,栾奕右手连摆,向百姓们质疑,随后对着面前的镶着金边的铜皮喇叭高喊:“诸位免礼,落座吧,”
看到教皇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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