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玟凤被王泰宁这么一喊,也回过神来,尖叫一声:“你对我爸做了什么?”
喊完,龚玟凤就要扑上来撕莫来仕。
“聒噪!不想你爸死就给我闭嘴!”莫来仕看向龚玟凤的眼神很冷,直接把龚玟凤给吓住了。
施针的时候最忌讳被人打断,所以莫来仕之前才会阻止龚玟凤给王泰宁擦汗。
如今龚玟凤仍旧在那一惊一乍的,莫来仕实在忍不了了。
龚启春也挡在龚玟凤面前,阴沉着脸说道:“姐,你闹够了没有?你是不是想看着爸死你才甘心?”
龚玟凤又不可思议的看着龚启春,眼泪啪嗒啪嗒的流了下来,表情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龚启春也有些愧疚,毕竟这是自己的亲姐姐。
但现在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所以他别过头去,不再去理会龚玟凤。
龚玟凤只好用可怜兮兮的表情看向王泰宁,祈求得到他的安慰。
可王泰宁压根就没有看她,而是全神贯注的盯着莫来仕的动作。
他已经看出来了,莫来仕刚刚那一针看似凶险,其实是在置之死地而后生。
只有这样,才能救回龚老的一条命。
莫来仕逐一抚过针尾,所有的龙凤金针全都剧烈颤动起来,并且保持着一定的韵律。
十五分钟后,莫来仕收回了所有的金针。
“莫大夫,这……这就完了?”龚启春见父亲丝毫没有反应,跟之前也没差别,所以不禁问道。
“还差最后一步!”莫来仕笑了笑,然后把龚思壁扶坐起来。
就在所有人都疑惑莫来仕要干嘛之时,只见莫来仕深吸一口气,然后一掌打在龚思壁的后心之上。
龚思壁张口又喷出一大口血,只不过这一次喷出来的血浓得发黑,并且伴随一阵阵的恶臭。
莫来仕把龚思壁重新放下,对龚启春笑道:“幸不辱命,待会我再开一个调理内息的药方,喝个两三天就完全没事了。”
龚启春看着脸上渐渐有了血色,但却依旧没有醒来的父亲,木讷的对莫来仕问道:“这……这就好了?”
“不信的话你可以让王国手看看。”莫来仕边收起龙凤金针,边轻松的说道。
不用龚启春请,王泰宁已经急步上前,为龚思壁把脉。
脉象虽然不算有力,但胜在平稳,其中还有一股生机正在逐渐复苏。
“你是怎么做到的?”王泰宁诧异的问莫来仕。
“其实你刚刚的施针没有错,只不过龚老爷子的经脉堵塞并不是十八处,而是十九次,最后一处,就在这里。”莫来仕指了指自己的眉心。
王泰宁闻言,恍然大悟,脸上也出现了罕见的激动神情:“原来如此,妙啊,妙啊,哈哈哈……”
王泰宁的神情,已经充分说明了一切。
但龚玟凤还是不相信,跑过来一把推开了莫来仕,骂道:“你个庸医,你这是在故意杀人,我爸都快不行了,你还这么用力打他,我告诉你,要是我爸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要告到你倾家荡产。”
之前王泰宁都已经下达了病危通知书,说龚思壁只剩下一个小时的命。
现在龚玟凤倒好,把一切的责任都算在了莫来仕身上,还说要告莫来仕,这就是典型的狗咬吕洞宾。
龚玟凤的话音刚刚落下,就听见一声中气十足的爆喝:“你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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