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那人当成了自己的哥哥,可,她自己比谁都清楚,她瞎掰的能力又更上一层楼了,心里想着,和那人的关系下次一定要和宛柔恶补一下。
“在丞相府的生活不好?这是从何时开始的。”
他问的认真,涟漪也是一怔,含糊着答:“很长一段时间了,我也不记得了。”
“那段时间一直有九弟相陪,你们的关系自是非同一般。”那人悠悠的说。
“嗯。”涟漪心中七上八下,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那人薄唇轻启:“十一弟没和你提及过………”他深邃柔和的目光落到她好奇双眸。
她却害怕他接下来问的问题,鬼使神差的抢过话:“他有很多话都没和我说过,那个家伙很神秘的。”
唐熙寒身形一怔,清亮的眸子暗下来,自嘲一笑:“是吗?本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涟漪隐隐发觉,他似乎失望了,不知怎么后悔没让他将话说完。
想要再问,他却已将头扭向另一侧,冷漠的让人不敢接近。
她闭嘴不言。
只听马匹嘶吼的声音,马车跟着左右晃动起来,她侧身而坐,身子不稳,一斜,便顺势摔下去。
手上碰到的是柔软细腻的布料,坚实而富有弹性的触感,温暖陌生的气息扑鼻而来,睁眼去看,一片青蓝,温润轻盈的气息萦绕在头顶,悸动浮上心头。
头顶,唐熙寒淡淡的声音传来:“还不起来?”
涟漪心一惊,忙推开那人,离唐熙寒坐的远远地,无意扫过他淡漠的眸子,脸不争气的一下红成一坨,咬唇:“谢谢。”
唐熙寒看她像躲瘟疫似的将他推开,横在空中的胳膊一甩,深沉的眸子是她娇羞的模样,轻轻一瞥,朝着窗外厉声问道:“怎么回事?”
“主子,是一群孩子冲撞了马车。”祝柯小心回道。
涟漪低头揉着手腕,唐熙寒看了她一眼,朝窗外道:“回府换个车夫。”
祝柯看了眼满脸苦楚的马夫,心里悱恻,以前也有莽夫冲撞了马车,主子并没有放在心上,今儿个怎么发了这么大的火,忙轻回到:“是。”
“主子,到了。”没过一会,外面的声音又响起,声音里显得格外小心翼翼。
车子慢慢停下,门从外被轻轻的打开,祝柯低头站着,男人淡淡的看她一眼,踩着马夫下了车,以为唐熙寒会很绅士的将她扶下车,结果他却扬长而去。
终于明白他刚才意味深长的看她是什么意思了,没了他,她还要踩着车夫下车,看来是被当成了一个朝令夕改的人。
祝柯目瞪口呆的看着越走越远的主子,再看一眼车里没有动静的另一位,苦笑一声走到门前轻唤道:“侧妃,皇宫到了,该下车了。”
洞房花烛夜已经把他吓了一跳,世界上哪有这么大胆的新娘子,闷得慌,出来走走,亏她真说得出口。
仔细想想,连那骄纵蛮横的蒹主子也不曾做出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平日放肆,大婚之日也还不是服帖娇羞。
“想什么呢。”
抬头去看,女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跨坐在车上,眉眼之间露着几许笑意,右手微微抬起,脚底离地还有一段距离。
把马夫置于一侧,他了然于心的走过去站在右侧,长袖往下拉,抬起手。
涟漪看着他一气呵成的动作,心想,这个人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