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那里的宁楚楚其实已经醒了,她感觉自己呼吸都好像停止了一样,大气不敢喘,直挺挺的背对着韩哲躺着,她皱着眉头,两只眼睛偷偷从镜中看着韩哲起床穿好衣服。
看着韩哲走到他平常放钱的保险柜里,拿出了一个黑色小包,装到了自己的兜里。
宁楚楚心里一紧,不用猜,他拿的就是优盘,因为上次她看见韩哲亲手将优盘放进了这个黑色小包里走了两步又反身回来到床前。
宁楚楚听着声音她吓的赶紧闭上了眼睛,韩哲站在那看着还在睡觉的宁楚楚一眼,他挑起眉毛,不屑一撇,然后两眼放着光看着手里拿着优盘,眼角露出邪魅的笑容,他要办大事,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而断送这么好的机会?
“我也不想这样,是他们逼我的,这次我要是不把韩邵庭从神坛上拉下来,我还真就不信,他这次能躲过去……”
“宁楚楚,不能怪我,只能怪,你和那个韩邵庭认识的不是时候啊!”
他哼了一声,转过身,拿着小包走了。
宁楚楚她屏住呼吸听的真切。
“这个魔鬼他真的要把优盘卖到报社吗?”
听着韩哲出了卧室,关上门,然后慢慢的下楼。
过了一会,等到他确实走远了,宁楚楚腾地掀开被子起身跳下床,以最快速度跑到窗前。
卧室的窗子正对着大门口,可以看见楼下的一切。
宁楚楚披着头发,神经紧张,眼睛紧紧的盯着楼下那个迈着四方步出来的韩哲。
她紧锁的眉头凝结成了一个打不开的扣,她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一整夜被韩哲折磨的生不如死,经过了被他殴打之后又对她身体上的折磨,她已经憔悴的就像生了大病一样,两眼无神,魂不守舍。
她双手紧紧的攥着窗帘的一角,紧张的看着韩哲上了车子。
他真的去了?他要把优盘卖给报社?
如果他把所有的一切都说了,然后不出一天,全帝都的人都知道了,想到这些,她的头皮发麻,浑身战栗。
她就这么看着韩哲走吗?那个恶魔就一点也不讲情面的要悔了她?
窗帘都要被她生生的拽下来了,她的手握着的一角慢慢松开,不能,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响着,不能让他这么做。
宁楚楚似乎在这一刻里突然就有了决断,她咬着牙齿,抿着嘴,看着韩哲上了车子,她也赶紧跑到衣柜前,打开衣柜,拿出一套长裙,很快就穿好了衣服。
她受伤了,因为她很少穿长裙子,这样其实可以裹着她的伤,也看不见了。
她抓起桌子上的钥匙,飞奔出门。
下了楼穿好鞋子,出了大门,韩哲的车子刚刚离开。
她也上了自己的车子,她戴着墨镜,发动了车子,紧跟着韩哲的车子后面,她紧握着方向盘双眼炯炯的看着前面。
她身上的伤也没有擦药,有的地方还渗出鲜红的血丝,她一动就疼的嘶嘶的直咧嘴。
她跟着韩哲的车子开,而这个方向也是到报社的,离帝都报社越来越近了。
她不能阻止韩哲,那个魔鬼要悔了她,宁楚楚还没有像这一刻这样感到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了。
她怎么阻止韩哲不让他把优盘卖给报社呢?
她该想的办法都想了,韩哲却铁了心要这样做,她该怎办做?
她打电话给韩哲,韩哲把电话挂了,宁楚楚看着前面韩哲的车开的越来越快,而宁楚楚也知道,自己该怎么阻止韩哲了。
她也加速越过了前面的一辆车,她在韩哲的车后面,紧紧追着。
车子很快,宁楚楚死死的握着方向盘,双眼紧紧的盯着前面韩哲的车子,她的心跳加速,油门也加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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