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和自己结婚一年的丈夫,今天要给她20个亿,目的是为了让她陪睡一、夜。
其实她也没想过卖给董少爷,她就是想让陆靳晏出糗,想给陆靳晏感受一下,背带绿帽子是怎样的一个感觉。
一只大手用力的桎梏着她的手腕,手腕上的珍珠手链隔在他的手心和她的手腕间。
安若初不知道他的手心疼不疼,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腕都快断了。
就在她准备睁开的时候,他的另一只大手已扣在她纤细的脖颈上,血眸怒瞪,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他是准备杀了她的吧。
安若初一点儿也不反抗的闭上了眼睛,她早就想死了,只是一直死不了。
陆靳晏如来自阴曹地府的阴冷声音在安若初的耳边蔓延,“安若初,我可以任由你在集团里为所欲为,你想怎么玩,我由着你,但你这身子,只要还是我老婆一天,就必须是清白着的,我不要,其他男人也绝不准碰一下。”
他的话真好笑,他说他什么都由着她,他还知道,她是他老婆。
安若初笑了,即使悲悲凉凉还是笑的高冷疏离,她用力拿开他禁锢在她脖颈上的大手,不依不饶的反驳他,“凭什么?陆总能在外面沾花惹草,我这个被冷落在家守活寡的女人就不能在外面……”
“不能!”安若初反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靳晏一声怒吼切断。
安若初的心随着他的怒吼以及他眸中的怒火,重重的颤了一颤,他知不知道,这样,她会误会他其实有那么一点点儿是在乎她的。
安若初挣了挣还被他大力桎梏住的手腕,真的很疼,本能就是想要逃离这份痛。
陆靳晏仿佛瞬间清醒,这才感觉到手心的坚硬,意识到自己攥着的是她曾经受伤的那只手。
缓缓松开,温热的指腹抚过她浸出冷汗的手心,心,不由得一抽。
这个房间里的沉闷让他觉得窒息,他突然起身,离开包间,房门被他发泄怒意,“砰”的一声甩上。
安若初的心随着被甩上的门声,不由得一颤,颤的生疼生疼,但又能怎样呢,疼,就忍着呗,总有疼到麻木的一天,到那个时候,就再也不会痛了。
安若初高高的将头仰起来,听说在眼泪快要掉下来的时候,只要高高的仰起头,眼泪就会回去了。
她拿着手包离开包间,怎么都没想到的是,陆靳晏并没有走。
她刚出门,他就将手里的纯手工黑色西装披在了她的身上,一句话都没说,双手插兜,大步走在了前面。
安若初看着他欣长挺直的背影,刚才好不容易逼回去的泪水再次蓄满眼眶。
回家的路上,他随意的问,“想吃什么?”
她扭头看着车窗外匆匆略过的街景,回答,“我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