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祁御叫手下的人几乎将那河流翻了个底儿朝天,都没有人的尸体,他故意将乔予安死了的消息放出。
儒帝此时正端坐于龙椅之上,手里头是在颜黎身上搜出的药丸,底下跪着一排暗卫。
“叫你们带个人回来,你们可倒好,带回来一个这么个东西,朕要你们有什么用!”儒帝将东西一把丢在跪在下首的领头之人的身上。
药粒打在领头之人的脸上,随后弹开,散落一地!
“去查!朕倒要看看,她是谁的人!”儒帝冷哼一声,燕南的蛊虫吗?
是他那个儿子的杰作呢?
“是!”下首的人纷纷低下头。
“还有!去查查乔瑜的底细!”他总觉得,这姑侄俩的身份有些不一般。
虽说乔予安死了,这还有个乔瑜!
若两人是南燕人,那她们处心积虑的接近皇室之人又是为何呢?
“是!”
“都滚出去!”儒帝越看他们越觉得心烦。
一想到他曾经无数次与颜黎的同床共枕,他就直冒冷汗。
那药不会已经下在自己的身上了吧!
“宣太医!”儒帝对身旁的苏盛吩咐道。
“哎!老奴这就叫人去宣!”苏盛急急慌慌的出去,他只是单纯的以为,皇上的旧疾又要发作!
苏盛出去的同时,一皇家暗卫进了帐。
单膝跪地,行礼。
“陛下,摄政王那边将暗卫悉数派了出去,那女人的尸体都不知被冲到哪里去了!摄政王自打进了大帐,便再也没出”
“端进去的饭菜,怎么进的就怎么出的”。
儒帝好心情的笑出了声。
“好啊好,看来,我这个弟弟对那丫头,用情颇深啊!”死了好!死了好!若是不死,他也会动手的!
他挥手,示意暗卫退下。
整个帐内,只剩他一人。
本来,他是想借着这丫头的事,给摄政王扣上一顶大不敬的帽子,毕竟,若是自己要杀,他定会执意阻拦。
只可惜,那丫头死的早了一些。
不过,只要贺祁御痛苦,他就满意。
“摄政王!他的摄政王,终究是朕封的!他的死活,也应该在朕的手上!”儒帝捻起腰间的玉佩。
父皇啊父皇,你把皇位交在我手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最爱的小儿子,会是什么下场?
“或许,你就是想到了,才将金陵卫留给他的吧!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你倒是真为他着想!”
说着,儒帝眼神冰冷,将那枚玉佩丢在桌上。
“只可惜,你的小儿子啊~也是个情种!有了情,就有了软肋!”
“有了情,就不是一个好的帝王了!父皇你怎么就看不明白呢?只有我,才配做这北陵的帝王!”
儒帝的眼中尽是杀意。
“演了这么多年,终于要结束啦~”他的脸上露出一个释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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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贺祁御,正躺在榻上悠哉悠哉的喝着白水,儒帝那边的人一走,一堆点心便摆上了桌。
贺祁御起身,捻起一块儿栗子糕,狠狠地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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