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家在京城对自家人颇为照顾,他自然也不能装作不知道。
“您客气了!她既唤我一声夫子,护着她,也是应该的!”贺祁御自然的回应一个江湖之人的礼仪。
“哦~原来如此!我说这丫头回来后的课业怎么精进了不少呢!”乔清晏恍然大悟。
平日里叫二叔头痛的予安出去一趟,回来精进不少,他们还以为出去一趟开窍儿了!原来背后另有人相教啊!
乔予安听三哥如此说,瞪了一眼,这话什么意思,她以前也不差好不好!
“那你可真是受了不少的苦!”小老头儿在一旁神补刀。
家里人为了能让乔予安习书,想了不少的法子!
整日里因为习书的事儿被臭丫头搞得一个头两个大。
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做到的!
贺祁御察觉到老人的视线看过去,弯起唇角微微点头示意。
小老头儿跟自家儿子视线相交,人倒是不错,只是这身份,,,
文仲槐真没想到,贺祁御竟然有一天会收起他的脾气,变得如此的温文尔雅。
目光停留在乔予安的身上,可见她的魅力是有多大。
众人不再废话,借住就要有借住的态度。
一群大男人撸起袖子开始自己做床。
小老头儿自来熟的拉着文王爷和肖侯爷坐到一旁下棋。
文夫人肖夫人则是同宁氏和云氏一起忙活。
文仲槐来到贺祁御身边,一边拉木头一边阴阳怪气的说道。
“君淮还你真是全能啊,刻的了(liao)木桌做的了木床!”为了能娶个媳妇儿回家,也是下了血本儿了!
不过,,,文仲槐扫了一眼乔家众人,君淮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多谢夸奖!”贺祁御看都没看他一眼,自顾的忙活着手上的事“你有没有想过,韫柔为什么要跟予安睡?”。
“嗯?”
贺祁御停下手中的活计,看向文仲槐“多半是因为你不会雕刻和做床,还有,嘴欠!”。
贺祁御在文仲槐面前,又变回了曾经那个嘴毒的摄政王。
文仲槐原本就因为韫柔不跟自己一起而失落,这家伙还往他伤口上撒盐!
不远处的乔征坐在木椅上喝着水,远远的打量着贺祁御。
他对这个小子倒是挺满意。
一是早就听说过北陵摄政王的一些事迹,二是他的性子,真对他的胃口。
一点儿都不做作!
没些个皇家人身上穷讲究的臭毛病!
只可惜,身份不太行,要不然,招他做个上门女婿也不是不可以!
宁氏和云氏将家里的所有被褥都翻了出来,还是不太够。
乔思源和乔世礼拎着木桶回来的时候,还以为家里遭了土匪呢!
看着眼前的景象,两人的脸抽了抽,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是做什么?”乔世礼拉起乔清晏。
好家伙,这小子热火朝天的在这儿钉床板子。
“做床啊!几位夫人公子小姐要在这儿借住一段日子!”
显然,乔清晏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贺祁御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侧过头,正巧对上乔世礼和乔思源的目光。
兄弟俩对上贺祁御幽深的眸子,下意识一怔,随后礼貌性的点头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