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屋里开始挖,一天一夜就挖到了这个建筑物下面。
两天后,这座三层楼下面,已经被挖通了五条地道。可是建筑物里面的叛匪却一无所知。
为了防止被叛匪听到挖洞的声音,挖到靠近大楼之后,施工与佯攻同时进行。各种刺耳的爆炸与射击声音,巧妙地掩盖了挖土的声音。
等炸药安装完毕的时候,这座楼上的叛匪的末日也就到了。
两个连的战士已经在四周布置好,做好了突击准备。
随着刘子龙一声令下,大地深处传来了几声闷响,地面都在摇晃。
紧接着这座三层楼从脚底腾起了浓浓的白色尘土,大楼开始剧烈晃动,很多砖头瓦块木料纷纷塌落。
巨大的烟尘飞到三十多米的高空,很久没有散完。
等恢复一定能见度后,可以看到大楼三层基本不存在了,楼也只剩下了一半还站着。
刘子龙命令吹冲锋号。
两个连的战士脸上围着毛巾,眼睛上戴着风镜,随即发动猛攻。
抵抗非常微弱,所以这座危楼很快就被占领了。里面的叛匪大部分被砸死或者呛死,少部分没死的叛匪,或者被击毙,或者被俘虏。
而缺乏这种高层建筑做依托的叛匪据点,则在平射炮和迫击炮火力的打击下,很快就被攻克了。
最后顽抗的叛匪被压缩在了一座学校里面,但刘子龙迟迟没有发动攻击。
周次长耐不住性子了,催问刘子龙为什么不发动最后的一击。
刘子龙答道:“目前被围的叛匪人数及武器装备情况不明、学校里面叛匪火力布置情况不明,贸然发动进攻,恐怕徒增伤亡,还没有效果。”
“刘团长用兵如神,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这个已经天下闻名。但是我也为难啊,围攻昭布统以来,全国的目光都盯着这里。而这次战役的胜利,只需要拔除这最后一颗钉子了。 老弟啊,可能你体会不到,我每天都受到各方面的压力。”
刘子龙只得表示认同,表示理解。
周次长继续说道:“打的下来,打不下来,是一回事;但是你这样按兵不动,就是另一回事了。这样下去,我真的没法交代。我想,你那里的那些随军记者,也应该不会满意吧?”
刘子龙决定顺着这个话题来个将计就计:“周将军,我的部队经过这段时间的攻坚战,兵疲意阻,伤亡惨重,确实需要假以时日进行休整。要不您看看,是否调国府军或者西北军的部队,进行攻击呢?我全团官兵绝不会有任何意见。”
这意思很明显,你行你上啊,我肯定不眼红。
没想到周次长没有任何犹豫:“那也好,子龙啊,你就把你们五十八团撤下来休息几天,我派别的部队替你。等你休息差不多了,再以猛虎下山之势猛攻叛匪据点,对叛匪完成最后一击,功劳,还是你的!”
刘子龙不想再和他磨牙废话,于是爽快地说道:“是,五十八团随时等待交接阵地,保证在交接之前不丢失一寸土地。”
放下电话,刘子龙在想这国府军又要搞什么幺蛾子?这董秘书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