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无法再力捧双鞭,这才收回了那一脸的神往之色,将双鞭再次交于肖童。
“左鞭黑虎,重二百八十斤,右鞭朱龙,重三百六十斤,合重六百四十斤,小将军真是神力天授,世所罕见,不愧为师祖隔代传人,小将军……哦不,少门主敬请收回圣物吧!”
肖童不由一怔,饶是他心境超人,也被老国公一声“少门主”叫的摸不着头脑,不禁讶然失笑。
“老国公错了,在下也不过是童门外男,此鞭也不过是暂借,可不敢当国公这‘少门主’的称呼,若国公有暇,倒不妨去下野,童家如今也是开枝散叶,后人众多。”
“你真当老夫老糊涂了不成?
没想到徐志老将军闻言,却是瞪了一眼肖童。
“祖师老人家何等样奇人,当初为匡扶王业,安定百姓,连自己爱妻家的江山都能推倒,岂会真为后人留什么传承势力,若是如此的话,我‘禅月门’岂会二千年不朽……。”
“祖师遗令,凡能驭使得动禅月鞭的,便是我禅月门隔代之主,祖师后人,只要知道其如今俱都安好,也便罢了,我禅月门门规,即为顺应天意,匡主安民,从无私传之理……。”
“即便是老夫,若子孙无为官之能,也不得强扶子孙上位,渔肉百姓,这乃是禅月门立宗之规,向来如此,就连祖师他老人家,也并不例外。”
老国公说话中间,义气风发,满脸自傲,那种与嫣俱来的荣耀,让他显的仿佛淋浴在一种神圣的光芒之中。
这种种浩然正气扫平了肖童以前对老将军的所有成见,不禁让肖童终于对老将军油然而生出一份敬意。
“老将军果然是上体天心,下应民意,在下佩服之至……。”
“对了,幸亏老夫随身携带了师门的掌门信物,此物传承了二千年,虽然是一代代往下传,但今日在老夫手中,才算是拥有了他真正的主人,少门主,还望你善待宗门啊……。”
肖童几句话说的老将军一脸红光,从跨袋中顺手掏出一枚绿色的令符,一脸肃穆的送了过来,那双眼中的虔诚让肖童也感觉到肩上仿佛一沉一般。
“这……前辈便如此肯定,晚辈是令祖师所选的隔代传人?”
肖童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却终究不愿逆了老将军的美意,犹豫了一下,伸手接过了这枚温玉所制的令符来,神识习惯性一扫,却不由心中一动,随之心中不由便狂跳了起来。
也许这二千年来,从未有机缘让修士得到过玄铁鞭,更没有机缘正好巧遇“禅月门”门人,以至二千年来竟然没人知道这件温玉令符,竟然是一件拥有蓄物空间的宝物。
肖童自身并无乾坤宝袋,如今他的神识已经形成,按说便能够用乾坤宝袋蓄物了。
虽说怀里还有从高云烈身上搜出的一只乾坤袋,但其主人已经死掉,这宝袋中的东西,一经取出以一便他会失去玄妙,“枯死”成一只死物。
另外虽说自己还有越、商二鼎,但毕竟这二般事物却不是专门的蓄物法宝,虽然能收藏一些灵物,但却毕竟是有一些“霸气”,对所存之物,明显有所影,并非蓄物良器。
所以说他此刻正急需一个蓄物之宝,没想到便有人送上这件温玉令,撇开其宗门掌门信物之物,单其功用,便让肖童心跳不己。
“少门主,老夫一生,虽然生性粗鲁,办错过许多事情,但唯有宗门之事,以性命担保,不敢有一丝疏忽,禅月鞭乃本门圣物,老夫自然不会认错……。”
“哦!敢问老将军,本门之中,不知道有多少弟子?他们现在都在何方?”
即然接手了这件信物,肖童自然也需要了解一下门中的情况,虽然自己如今四面楚歌,但既然接过了这负担子,他也不想置若妄闻。
“本门弟子,俱在鬼谷之中,再于俗世之中的,也就只有老夫一人,乃是师尊当年口口相传,老夫名下倒也有一名弟子,若不是遇见少主,正准备将这一点薪火,继续传承下去……。”
看着肖童一脸的错愕,老将军仿佛生怕对方轻视了宗门,忙又接口道。
“不过既然找到了少门主,那自然也不需要再口口相传了,以后宗门的事情,便尽由少主去管了,有何差遗之事,老夫虽然是朝庭命官,却也与我那弟子,随时愿听从少门主安排。”
实际上,肖童心中不但没有一丝轻视,反倒自觉一身轻松,自己本就已经被无意之间,拉进了这个巨大的旋涡之中,自然不希望再有什么因果纠缠。
即然这个所谓的“禅月门”只是个空壳子,那倒落个一身轻松,肖童不奢望在这个时候,会有什么强力臂助,只要不是负累就行。
将那绿玉令符,恭恭敬敬的摆在了香案之上,肖童上前行了三拜大礼,这才上前将这件圣物收了起来,一旁的徐老将军暗暗点头不己。
“少门主,老夫当年听师尊讲述,‘禅月门’也不过是当初祖师以禅月鞭随口所命,实际上连师祖他老人家,都乃是先圣鬼谷子门下……。”
“所以历代本门之存在,仿佛也只是为了替师祖他老人家完成遗愿,至于匡扶天命之事,却是鬼谷的规矩,至于其他事情,老夫也不是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