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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笙已经走了出去,也学着赵瑚玉的阴阳怪气:“是啊,我可不敢多待。不过好在,我是这家的儿媳妇,他们应该会帮着我吧。”
“他们?他们是谁啊?”
“自然是……”乔笙笑了笑,眼神不自觉瞟向旁边一个铜制的大花盆。
赵瑚玉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吓了一跳。
那个铜制的大花盆上竟然突然多出许多奇奇怪怪、大小不一的黑影!
不仅如此,黑影还在弥漫!扩散!
徐馨苓也看见了,吓得脸色煞白。
她挽住赵瑚玉的胳膊:“亲家母,咱们还是快走吧,这房子确实邪!”
赵瑚玉不想在乔笙面前失去威风,咬着牙挺住:“你别在这里危言耸听了!大家一场亲戚,闹到法院多不好看!况且,对鄢氏的名声也不利……”
她的话还没说完,徐馨苓忽然紧张兮兮的拽了拽她的袖子:“你……你看……”
赵瑚玉转过头来,只见刚才还只是有点阴影的铜制大花盆,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了黑色!
这种黑,黑得渗人,隐约还能听到有什么古老而沉闷的响起……
赵瑚玉顿时吓得瞳孔放大,竖起寒毛,忙不迭地先乔笙他们一步,跑出了这里。
小蕾狐疑地看着赵瑚玉和徐馨苓跑掉的方向,又惊恐的望着房间,哆嗦着声音:“夫人,要不咱们也赶紧走吧。这里看起来有些瘆得慌……”
“没事儿。”乔笙满不在乎的说,“只是铜绿,刚才我喷了点酒
精。”
把赵瑚玉哄走后,乔笙又重新打开了保险箱。由于怕有遗漏,回头再来拿,更引起怀疑,乔笙把所有东西都装了进去。
“走。”乔笙将房间里所有东西都重新摆好,才离开这里。
赵瑚玉在屋里忙着拿柚子叶水擦身体,一边泼水,一边咒骂。
徐馨苓有些无语,但也只好忍受她的抱怨。
“你说她到那个别墅里干什么去啊?”
“谁知道。”徐馨苓阴阳怪气的回答,立刻引起了赵瑚玉的不满。
“我都吓成这样了,你怎么一点安慰都没有?”
徐馨苓转头,十分无奈,却也只好压着火忍受:“我不是给你擦身体了吗?你还希望我做什么?要是说好话的话,你的那些亲戚都说的差不多了,你也该听的差不多了吧!”
“我……”赵瑚玉听了很不高兴,刚要发作,只听徐馨苓又接着说道:“熙文都病了,你就少折腾些吧。你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回去了,孩子该饿了,我抱他去喂奶。”
徐馨苓转身离开,留下赵瑚玉一人,气得要命。
这一边,乔笙回到家里,迫不及待的将所有东西都从背包里倒了出来。
名贵的手表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灰尘,珍贵的项链也出现了年岁的痕迹。
这个保险箱里的东西,都是鄢云琛父母当年留下的。
翻来找去,始终没有找到一个像是文件夹之类的东西……
乔笙有些心焦,随手打开一个戒指盒,顿时愣住。
里
面……用透明口袋包着一小撮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