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整个太傅府里犹如炸开了锅,只因皇上赏赐给如欢的上等绸缎,一夜之间变得破烂不堪,而在放着绸缎的箱子上面,还发现了鸟粪,和多个鸟的爪印。这可是犯了欺君罔上的弥天大罪,司徒文信在得知此事之后,脸色铁青,已经在第一时间赶去宫里请罪去了,而许清玉则在府里寻找元凶。
其实说是寻找有些夸大其辞,出了这类事,不管推不推卸责任,现在,府里养鸟的,也就是广宜一人,许清玉高坐于堂上,冷视着广宜,广宜一向敬畏许清玉,现在小脸更是一片刹白如纸,他自然知道弄坏了皇上御赐之物的后果,柳雁卿紧紧的护着广宜“大姐,广宜年少无知,能不能念在他的无心之失,饶了他吧!”
柳雁卿虽是哀求,但并无过于卑微的修饰,许清玉冷冷一笑“毁坏皇上所赐之物,轻则打入天牢,重则,诛连九族,如今老爷已经进宫去向皇上请罪去了,后果如何,我们谁都不敢想象。广宜小不懂事,你这个做娘的也不知道分寸么?怎么可以放任一只畜生满院子里乱飞?”府里因为有众多的贵客出入,连她这个当家的也不可以养宠物,这次司徒文信破例让广宜养鸟,已经让她暗恨从生。这次有这么好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
“二懒不是畜生,它可以听得懂我说话的。它是我的朋友。”广宜有些不服气的轻声说道,满带着抗辩,明亮的眸子直视着许清玉。
柳雁卿拉了他一把,暗中瞪了一眼,广宜不甘心的闭上了嘴巴。
司徒文信一日未回,众人都在惶恐中等待着。
这时,广宜已经有了些睡意,可能是因为等得久了,所有的耐心都已经磨净,许清玉突然发难“总不能下面的人做错了事,都让老爷一个人去扛着,这件事是谁做的,就应该由谁负责。”
轻云暗讽的勾了勾唇角,并未出声。
而这边,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降临大周国,皇上已经连续数日未曾睡个好觉,偶然风寒之后,便一病不起,司徒文信虽是前来请罪,但皇帝破天荒的没有轻易原谅,反倒是趁机以难。
他强撑着身子,冷冷的看着司徒文信“朕因为深信太傅,才将几个皇子交给你教管,可是他们终日若不是明争暗斗,便是出宫花天酒地,心思丝毫未曾放在朝野之上。这些时日朕不说,不表示朕就毫不知情。你高居太傅之位,又做了多少事?”
司徒文信的内心也是苦不堪言,其实以他在朝中的地位,毁坏了皇上御赐之物,应该只属于小事之桩,只不过,这件事刚好发生在这个风头浪尖上,皇上定然不会就此做罢。
皇帝起身上床,太监立刻拿了件红狐裘衣给皇帝披上,他看也不看司徒文信一眼,便冷声说道“都说太傅你才高八斗,举世无双,那么,若是此刻你想不出好的办法来,朕一定不会轻饶了司徒文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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