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环抱住自己,往后缩了缩身体。
腰上的伤,伤到了腰椎骨以及腰部神经,她在医院躺了整整两个月,一动也不能动。两个月之后,才开始有了一点点的知觉。
而宁斐,在她恢复知觉之后,在病房里,向她施暴。他挑着笑,钳住她尚不能协调的身体,残忍的进出,除了疼,她没有任何其他的感觉。
他掐着着她的脖子,一次次把她逼向濒死的边缘。
太疼了,真的,太疼了。疼的,她都开始绝望了。
烟抽完,几个深呼吸后,她抽张湿巾,擦了擦脸。情绪似乎已经平静下来:“所以,辜负了你的好意。这蛋糕,我不吃。”
宁斐没接话,静静的看着她,目光有些凉,又有些陌生,像是第一天认识她。
她偏了偏头,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你一向不喜欢听这些废话。所以,既然你听,就有要听的理由。”
“你给了我想要的,我也会尽力配合你。不需要...不需要浪费时间,缓和关系,营造所谓和睦的假象。”
宁斐坐回沙发,点了根烟,不抽,也不说话。
沈黎躺了下去,神情疲惫:“我有些累了,如果需要商量细节,能不能等我休息一会儿。”
“睡吧”宁斐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上一道极浅的痕迹,低声说了一句。
沈黎是真的累了,昨天在医院折腾到半夜。
合上眼睛,宁斐的气息还在身边。
一见钟情的爱情,能持续多久?沈黎问自己。
一眼万年,一意孤行。只身一人带着一纸同意书,心心念念的要嫁给他。她愿意等,不怕拒绝,她只想嫁给他,只想爱他,她干净的心里从来都不知道爱情中也有残忍。
倾盆大雨中,她拿着雨伞在他教室外一等就是半天。
纷飞大雪里,她拎着一件外套,在他自习室的门外的台阶上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他说,他不是她们这些富家小姐的玩物。所以,她赶走了所有哥哥派去保护她,照顾她的人。一个人,在他学校附近的咖啡厅里打工,养活自己。
他说,他不喜欢幼稚的女人。所以,她从磕磕巴巴连单词都说不清楚,到可以说一口流利的英语,八面玲珑的为客人介绍特色的餐点,拒绝有心人的骚扰。
他说,她不喜欢不读书的女人。所以,她的时间被完整的分割成了三个部分。他,打工还有读书。她进了附近大学的预科班,一年之后,就可以进入大学读书。
她愿意为他改变,只盼望,爱能有回应。
她终于打动了他,在一场纷飞的大雪之后,他的吻落在她冰冷的额头。
她从未感到过如此的幸福。
老旧的公寓里,她轻哼着小调,准备晚餐。哪怕手上被滚油烫的尽是水泡,可脸上的微笑却是藏也藏不住。
寒冷的冬夜,他一回家,就把她冰凉的小脚藏在怀里,细细的暖着,直到温热。
她以为,这就是天荒地老。
后来,他的事业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
慢慢的,他回来的越来越晚,脸上尽是疲惫,也不再给她暖手暖脚。
公寓越换越大,佣人越来越多。他回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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