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液体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是心理上难过这一关,而且她知道自己犯了错,她不该躲的,她没有权利嫌弃自己或是他的身体,他把性爱当做最稀松平常的事,所以她也该如此,他给的她就该全部接受。
宋绵小声的叫着他,刚刚高潮过的身子还很敏感,无论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脆弱极了。湿热的穴肉将他的茎身寸寸包裹,而他强硬的挺胯撞击着她的嫩穴,伴随着清脆的肉体拍打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挤在她的腿间小腹贴着她的腿根将那根硬物使劲的往她的穴里顶研磨着她的花心,硕大的蘑菇头重重的碾过她的敏感点反反复复的折磨,同时他紧盯着她的眼睛,除了面色微红,他眼神平静冷漠的根本看不出来他现在是在做这种事。
他边狠狠操弄着她边用最温柔的语气乖戾地问她“宝宝还脏吗?”“不呜不脏,求你轻一点,阿砚,求你”宋绵委屈的软声求着。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蹭上来贴着他的侧脸,像是小猫咪在和主人撒娇乞怜。
“宝宝,亲亲我。”陆清淮嗓音温和喑哑的命令,声音清润又含着情潮欲望,好听的酥软了她的骨头,让她在他忽冷忽热的宠爱与撩拨之间备受折磨并再次成为他的俘虏。
“嗯。”宋绵湿润的杏眼微阖,眼中氤氲着一层水汽主动凑上来用红嘟嘟的唇瓣触了触他的薄唇,乖巧的惹人怜。陆清淮感受到那柔软的触感眸色愈深,呼吸愈加的粗重。
他索性握着宋绵的腿弯往上压直接将她的膝盖压到她的锁骨,而她的臀部也被迫离开床面,只有尾椎那一个着力点,他跪在她身前直起腰猛的往里顶,性器深插到了她的子宫,他听到她承受不住的破碎的哭腔压低身子柔声哄着。
身子却是毫不留情的蛮横地往里插入,硬如热铁的肉茎将她的yīn道填满,每一寸褶皱的内壁都被熨帖平整紧紧吮咬着他的性器,他快速抽chā,摩擦着她的内壁,将她干的快要窒息。
“不要,呜阿砚不要了求你,求你”宋绵带着哭腔被冲撞得断断续续的向他求饶。陆清淮清楚的看着粉嫩的花穴被摩擦充血操成了深红色,湿润狰狞的性器一下一下打桩机似的往死里操着她的穴,yīn道口的那一圈嫩肉被操的外翻将他的性器根部给绞紧。
而她原本洁白的阴户不知是被撞击的还是被他粗硬的阴毛给扎的一片通红,他的额头沁出一些细密的小汗珠,脸颊微红,眼睛也不知在何时变得有些红,表情和眼神都很温柔,整个人看起来就是很温柔纯情的模样,但是他完全不是这个样子的,他对性爱对她都是很赤裸直白的态度,甚至到了狂放浪荡的地步。
他看起来一副温和儒雅的贵公子模样却从来不避讳性爱,而且没有时间和地点的限制,只要他想做她就要张开腿挨操。
尤其做的时候他总是温柔而强势的一边哄着她一边把她往死里操,前戏时的他有多么温柔耐心真刀真枪插进去之后他就会有多么的凶狠野蛮。
他身上的这种强烈且巨大的反差真的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人格分裂。温热的手掌抚上她白腻的奶子肆意揉了几把,陆清淮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操的低泣着弓着腰蜷缩在他身下娇弱又无助的女人,浑身充满着野兽和掠夺者的野蛮又可怖的气息略显克制地问她“不要什么,绵绵?你不要什么?求我什么?”
“求你不要插了。呜阿砚好难受啊慢点,求你了”宋绵的手抓着他坚硬宽阔的后背抓出一道道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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