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无法接受。
“阿砚。”她眼睫挂着泪珠红着眼眶委屈的这么叫他一声。陆清淮想谁说只有他知道怎么威胁她的呢?她还不是一样的知道怎么才能让他心软放过她。
虽然有时候时机是错误的,反而会让他想变本加厉的欺负她弄哭她。“好了乖乖,不哭了。这没什么的,别怕了嗯?”陆清淮将她搂进怀里柔声安慰着抚摸她的脊背安抚她的情绪。
“你出去”宋绵没忘记正事,而且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感觉自己随时就会尿出来,不禁急了一些拍打着他的肩膀不停地央着他出去。陆清淮索性抓着她的两只手腕摁在墙上开始压着她强操。
空荡荡的浴室抽chā的水声越来越响,粗硕的茎身摩擦着内壁重重捣着花心,宋绵被压在墙上操的越来越狠,浑圆的乳肉随着身子被顶的也上下晃动着发出清脆的拍打声。
陆清淮能感觉到她夹得越来越紧到了寸步难行的地步,他反骨的握着她的大腿逆着她身体的阻力将她用力往墙上顶,将她的肩胛骨撞得生疼。
“不,不要”连续数百下的操弄终于宋绵忍不住的哭声变了调高昂的尖叫一声,yīn道和尿道同时夹紧和放松,非常浅淡的淡黄色透明液体喷涌而出,淅淅沥沥的往地上滴落。
同时宋绵感觉陆清淮托着她的臀部重重顶弄几下,一股滚烫的浓精冲刷着她的yīn道形成双重冲击刺激着她的花穴灌满了她的甬道,她真的被操尿了,而且有一段时间里是一边尿一边被继续强操,陆清淮也在同一时间到达高潮又一次内射灌精。
快感像是翻涌的海浪朝她席卷而来,宋绵完全招架不住,脑子一片空白,意识涣散到失了神志,身子颤抖着被陆清淮抱在怀里,而陆清淮只是稍微缓了一下,低头看向自己湿淋淋的小腹和阴毛,勾起唇角覆到她的耳边低声道:
“绵绵,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这才是你第一次被我操到尿,之前的那次只是我有点太爽了所以没忍住在射精后又尿到了你的体内。”宋绵抬头愣愣的看着他。
“不过现在你也爽的被我操到尿了。”陆清淮顿了下低头温柔的亲了亲她的唇:“宝宝,我们都脏脏的,我们扯平了。”
做到最后,宋绵已经不记得她是怎么从浴室出去的,唯一的一点意识就是陆清淮一边做一边一遍又一遍的逼问她爱不爱他,爱不爱他。爱啊爱他。
宋绵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一遍又一遍的给予他肯定的回答。仿佛磕药了一般,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哗啦的水声混着她的低泣哭求,两人在浴室里做的天昏地暗,抵死缠绵。
两家人在周日的时候又见了一面商量他们的婚事,定下他们在陆清淮生日那天也就是半个月后去领证,等到宋绵寒假的时候去苏黎世旅行结婚,明年暑假的时候再举办一场婚礼。宋绵对此无所谓,倒不是消极抵抗。
而是她是真的没有了年少时想要嫁给他的那种期盼和幻想,而且她现在发自内心的对宋母感到抵触,宋父,宋母还有她弟弟宋宇,她谁都不想再有多余的接触。
陆清淮察觉她的焦躁,轻轻握住她的手略微安抚她之后就借口有事和长辈告辞了。到了车上,宋绵正侧着身系安全带。
突然被身侧的人温柔的拥进怀里,她抬眸朝他望过去,陆清淮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眉眼温和唇角带笑,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和愉快。宋绵垂眸沉默的任他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