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一听这确切的消息,顿时笑开了花,上前重重地捶了一下顾铭昊的手臂,警告道:“臭小子,好好保护你媳妇,还有她肚子里我们顾家的小宝贝,你敢伤害余深,我找你拼命。”
“对,不止爷爷拼命,我也是。”顾爸爸在一旁再次强调着。
顾铭昊无奈地耸肩,“是,知道,以后我寸步不离地照顾她,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爷爷总算是破涕为笑。
就这样,余深和顾铭昊分别开车回到了顾家。
顾爷爷为了防止余深出意外,已经不让她自己开车,还强调一定要在家养胎,直到生为止。
余深不肯,自己有工作,而且身体没有任何异样,为什么要像猪一样躺在床上,让人伺候直到生。
她不接受,为此她决定要以绝食来反抗,最后爷爷心疼曾孙子,同意了让余深继续工作。
又是一个美好的早晨,自从医院回来之后,余深从沙发搬到了柔软的床上,而顾铭昊就睡沙发。
他每天早上都喊腰疼,喊着喊着便不再喊了,估计疼习惯了。
他上了一次卫生间,出来之后直接倒在余深的床上,拉着那软软的被子就盖在身上,将头埋着继续睡。
余深察觉到异样,缓缓起身,看着倒在她脚边睡着的顾铭昊,她轻轻地踢了踢他的腰,说道:“喂,你睡错地方了。”
“腰疼,再睡下去就废了。”顾铭昊无力地眯着眼说着。
“那我帮你按两下?”余深关心地问着,毕竟是鸠占鹊巢,让他那么可怜地去睡沙发,其中有一半的责任在于她。
顾铭昊侧过头,好奇地看着她,“你会吗?别等一下按两下把我按残废了。”
“残废?”余深自嘲地微调嘴角,“你还真得看起我。我要是有这本事,直接当杀手去了,杀人于无形当中。”
“你确定你是律师,不是屠妇?”顾铭昊打趣地笑着。
“到底要不要按?”余深沉脸质问着。
顾铭昊点头,“当然要啊,今天睡起来腰特别疼,我估计已经严重倾斜了。”
余深掀开被子,坐到了床的别一边,掀开了顾铭昊刚刚盖的被子,然后再掀开他的睡衣,她伸手摁了摁他那紧实的腰部,问道:“是这边疼吗?”
“往下一点。”顾铭昊皱眉。
“是这边?”余深的手往下移了一点,轻轻地摁了一下。
“对对对,是这边。”顾铭昊倒吸一口气。
余深轻轻地帮他按着,见他舒服地闭上眼睛享受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自己跟顾铭昊什么时候关系达到这么亲密了。
为什么她可以这样毫不设防地替他按摩着?
而顾铭昊竟然也坦然接受这一切的变化,他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蓦地,余深听到了交响乐的声音,好像是从院子里传过来的,她朝声音望了过去,低声问道:“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不知道。”顾铭昊疲惫地回答着。
余深停止按摩,下了床,穿上鞋子之后缓缓地朝阳台走了过去,只见院子正中央,有一队交响乐乐队正在专业地演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