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以上。”
杨平不屑的撇撇嘴,哈哈,哥们儿没事儿还用鸡缸杯喝茶呢,就是不告诉你们。
正说着钱馆长的电话响了,是市局的同志来押送斗彩天球瓶了。大家全去了客厅,杨平把书房门锁好,跟着来到客厅。靠,有没有必要搞这么大的阵仗?三个一级警du带着十个荷枪实弹的武j,和钱馆长一行人握手,杨平跟着握握,艰难地咽口吐沫:“那个……还需要我做什么?”
钱馆长皱着眉:“小杨,你这里有没有报纸,要很多,葛局长带来的保险箱里面海绵太薄了。”
杨平忙不迭地找来一大堆晚报,钱馆长他们小心的一层一层的把几个瓶子包好,放进保险箱里,又在保险箱的缝隙里填满报纸。
钱馆长一行人跟着警察一起走了,杨平和蔺建中莫文山长出一口气,刚才的场面太压抑了。
杨平一看时间很晚了,招呼着蔺建中和莫文山在臭宝的房子里睡下。自己洗漱完溜进卧室,海兰还醒着,皱眉:“你怎么总是偷偷摸摸的,这是你自己家。”
杨平嘿嘿笑,掀开被子一角钻进去:“不是刚被警察给吓着了么。”
海兰恨铁不成钢:“你又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么,明天还走?”
杨平点头,楼主海兰的腰:“还得去,房子还没过户,你什么时候去你的南池子豪宅巡视?”
海兰依偎在杨平怀里,呢喃:“不知道……你们说的这些是不是真的啊?我感觉像在做梦,我们是要搬家去京北么?”
杨平紧紧海兰,安抚:“当然不去了,去京北干啥?呼吸雾霾么?那里就是人多,等臭宝长大点儿看看需不需要去京北上学。这几年就有时间过去度度假,没时间就放着长长草吧。”
海兰嗔怪地打了杨平一下:“又胡说,那么好的地方还放着长草?房子没人气放着最容易破败了,你想想办法啊。”
杨平长途奔袭,有点儿累,把脸埋在海兰的头发里,狠狠闻了一下:“到时候再说吧,实在不行就强硬性地规定你家,我家,你姐,我哥还有亲戚们必须每隔一段时间过去住俩月。”
海兰娇嗔:“哪有这么逼人住豪宅的。”
杨平笑:“不但逼还报销来回路费,对了,臭宝复习的怎么样?”
海兰点头:“还不错,很认真,鼓着劲儿要去香港呢。”
杨平嘱咐:“有快递到你就速度快点儿,我要是赶不回来那下周你还得去市局出入境管理处一趟,取一下港澳通行证。”
“嗯,不想说话了,睡吧,”海兰调整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杨平怀里睡了。
杨平安逸地在黑暗中眨巴眨巴眼睛,这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了,很期待呢。
jc的冬天还是很舒服,气温没有东北内蒙那么冷,还有暖气,真是不想起床。杨平看着窗外天已经大亮,蔺建中和莫文山还在家里,无奈起来洗漱,出门买回来早点。
蔺建中和莫文山已经洗漱完,在后院看杨平的院子。海兰招呼:“蔺老师,莫大哥先吃早饭杨平买来的油条豆浆。”
蔺建中伸拦腰,笑呵呵的进来:“海兰真勤快一大早就收拾房子,小杨还是有福之人啊。”
杨平撇嘴看看不好意思的海兰:“哎呀,我是水过敏嘛,家里的活儿我一般不粘手的,啊……”
海兰红着脸悄悄踢了杨平一脚。
莫文山哈哈一笑:“小杨,你这院子不错,我看还有辆宝马摩托车,那玩意儿危险,你现在也是有身价的人了,应该不立危墙之下。海兰你平时该多说说小杨。”
海兰严重同意:“我一直不让他骑摩托车,他就是不听,还骑摩托车进藏呢。”
杨平乐呵:“莫哥,一般都是像你们这样的有钱人才惜命呢。我这算啥啊。给筷子。”
莫文山接过筷子,不同意:“你这说法就不对,其实谁都惜命,要不现在锻炼的人这么多,一天到晚广场上随时都有跳广场舞的。”
杨平给海兰分半根油条:“我其实就是瞎玩,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速度,喜欢摩托车嘛。”
莫文山点头回想:“是啊,我年轻的时候也买了辆五羊本田。现在不行了,连汽车都懒得自己开,凤凰岛停着的那部保时捷放着没人动,隔一段时间叫人拿去保养一下。唉,现在是你的了,以后就不用我安排了,哈哈。”
杨平也嘿嘿,看着海兰端着碗去厨房悄悄问蔺建中:“蔺老师,你说一会儿咱们坐飞机,那个错金博山炉能带上飞机不?”
蔺建中夹着半根油条想想:“麻烦,本来在国内带古玩乘飞机是没什么问题,但错金博山炉算是青铜器。一般古石佛造像,出土文物,青铜器就必须要证明材料了,不然会被文物局没收的。”
“文物局?对了,蔺老师你看看我的这个工作证有没有用?”杨平起身回书房翻出蒋馆长给开的京北文物管理局的荣誉理事的工作证,这工作证还是钱馆长给带回来的。递给蔺建中。
蔺建中接过一看:“嗬,还是荣誉理事。有这个还担心什么,又不是出国,没问题的。”
吃过早饭,杨平三人穿着厚厚的衣服,拎着一个密码箱,开车送海兰上班。
然后直奔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