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白料的和田玉要好很多。”
春儿会抓重点:“杨儿,你这是要送我俩这个,是吧?”
杨平点头:“是啊,不想要就拿回来。”
老驴嘿嘿笑:“想都别想,你这土豪早该放点儿血了。对了,我怎么就看不出来俄料和和田玉的区别?”
杨平发圈烟:“没眼色,上火啊。”老驴讪笑着给杨平点上火,这货继续,“这俄料也是和田玉,都是一个山脉的。现在的科学仪器对于昆仑料,俄料,和田玉都是鉴别不出来的,所以只能都鉴定为和田玉。别说你了,我也只能看出来一些特征明显的俄料和和田玉。不过玩起来基本就够了,为啥?因为连行家都要废力去鉴别是和田玉还是俄料的东西,那就不是啥好东西。好东西是拿到手里,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就是和田玉,那就是好东西了。”
杨平翻身从后面拽出三瓶可乐,大家一分。杨平喝一口润润嗓子:“哈,来劲儿。和田玉为啥中国人喜欢,因为它有君子之德,温润坚密。俄料就差点儿,它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白。奶白的白,和和田玉不一样,和田玉的白是带点儿返青,但是油润度就不是俄料能比的了。俄料发干,看上去也是,所以就比较呆板不如和田玉圆润老熟,精光内敛。”
“要是再往深说,那就要大量的接触实物了,”杨平组织一下语言,“嗯,俄糖,就是糖料,糖色的分界线过度不明显,很柔和。和田玉的糖料,分界线明显。俄籽的皮色艳丽,花样多,也许会有多色调同时出现在一块籽料上。和田玉就不会有这样的情况,而且和田籽料特有的毛孔在俄料上也是没有的。其实不管什么料,拿在手里轻飘飘的没感觉的就不好,沉甸甸的砸手就是密度好。还有很多东西是要你们大量的上当才能掌握的窍门,所以我建议有一块儿玩的就行了,别往这上面糟钱。”
杨平喝口可乐,总结:“至于那个老板还真没骗你们,那个价格买到这种品质的俄料真心不贵。你看过两年你翻一倍都买不回来。走,陪我找找哪儿有卖火柴的,这东西现在还真难找。”
春儿喜滋滋的把立像观音挂在脖子上,还是鄙视:“你还行不行啊,这啥年代了,还火柴?随便买个一次性的多方便。”
“嘁,土鳖了吧,”杨平鄙视回去,“主席就一直用火柴,人家那是什么地位。火柴点的烟味道都好,懂啥?”
老驴哈哈笑着把无事牌挂上:“有钱人怪癖多,我想想,咱们单位后面废品收购站那儿的小卖部好像有,别的地方还真没见过。”
那就走着,哥几个。
还真有,杨平一次性把小卖部的火柴全买光了,七大盒零四小盒,够用一阵子的。
杨平喜滋滋地把火柴一根一根地装进华中火柴公司的银质火柴盒里,另一个就简单了,直接把火柴盒塞进去就行:“来来,发根烟,我找找主席的感觉。”
老驴翻白眼,给这货扔根烟:“你就嘚瑟吧。”
杨平把烟叼在嘴里,打开华中银质火材盒,取出根火材,在侧面的火柴摩擦面一擦,优雅地点着烟,吹熄火柴。
春儿撇嘴幽幽地说出一句话:“莫装逼,装逼被雷劈……”
杨平恨恨地瞪一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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