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年轻人,而且都喜欢文玩,大家交流得很投机。
杨平感慨不已:“人比人气死人啊,我们打猎是要交钱的,价格不低,先是两千多的入场费,后面打到的动物另外计算,不过好歹比外国人优惠的多。”
大个儿的格子两米过了,小伙子很精神,一头卷发,好奇:“动物怎么计算?”
杨平咂咂嘴:“外国人一头岩羊好像是二十万。”
小黄咂舌:“这么贵,那咱们自己人呢?”
“四万多,”杨平解释,“对了,你们培训了没?”
“培训?”马刚更奇怪,“打猎还要培训?”
杨平无语,这世道有钱不如有权啊:“当然了,不过我们没有,因为我们不用猎枪,我们用复合弓。”
马刚摇摇头:“我们用八一杠。”
杨平:“#¥%%……”
这都是神人啊,他咽口吐沫:“那咱们还是分开打,你们这枪一响,什么动物都得给吓跑了。”
马(刚乐呵:“现在什么时代了,还有用弓打猎的?”
杨平撇嘴:“要不咱们打个赌,看看谁打的猎物大。”数量不敢比,人家用的是枪。
马刚感兴趣:“嗯,有意思,既然是赌总要有点儿赌头吧?”
杨平招呼哥几个:“来来。咱们开赌了。这次打猎咱们和部队上的哥们儿比赛。看哪边儿打的猎物大,有没有信心?”
哥几个大声回应:“有!”底气十足。
马刚也煽动:“那咱们呢?有没有?”
他身后的一帮人拎出八一杠举举:“有!!”有点儿地动山摇的意思。
这边立马哑火,小肖拽拽杨平:“杨哥,人家是真铁啊,咱不是找虐吗?”
杨平乐呵:“凡事都有两面性,这里有两个猎场巴隆、沟里大概两万多平方公里。我们去巴隆,枪的威力是大,但是动静更大。只要枪响,动物们是不会留在那里等着挨枪子儿的,这就是咱们的优势。”
他给马刚努努嘴:“说吧,赌什么?”
马刚哈哈笑:“既然都是玩友,那咱们就赌文玩,我看你这手串不错,就赌它。”
杨平呵呵:“这是海派名家的手串,黄沁籽料,八方来财,二十几万。马刚,赌可以。你好像没想过自己输了给什么。”
马刚讪笑:“呵呵,我们用枪的还能输?这样,我刚从我们老团长家里骗了幅唐卡,你看看,要是行,咱们就拿这两样东西当赌头。大个儿,帮我取一下,就在后座,那个长布包。”
不一会儿,大个儿拎着一条长布棒过来放在帆布折叠桌上。
“嗬,这有两米长了啊,”杨平伸手想打开包裹布,没想到刚一接触布包一阵眩晕感袭来,这种感觉好久没有过了,“我去!”
马刚误会了,小急:“你还没看呢就不同意啊。”他是真喜欢这串八方来财黄沁手串。
“哦,没有,没有,我是有些高原反应,打开看看。”杨平做个请的手势。
大个儿把唐卡的包裹布取掉,展开唐卡。这幅唐卡款近两米长近三米,上边绘有主尊释迦摩尼全跏趺坐于莲台之上,现降魔成道相,左手以禅定印托钵,右手结触地印。其余部分描绘了八个故事,讲述了释迦牟尼从出生到涅槃的过程,但是唐卡中间有几个大洞。
这是《释迦牟尼本生图》啊!这幅本生图是用明代老矿物颜料绘制,历经几百年,依旧绚丽夺目,在大师的笔下,演绎出佛祖的一生。辅以与唐卡同为青海三宝的藏式堆绣装裱,更显庄严磅礴。
唐卡背面有提款、签章、手印及藏文祈愿点注释和年代,依稀可以辨别出永历二字。
唐卡的颜色绚丽,致命的是破损太厉害了,但这对于杨平来说还是问题吗?
杨平咂咂嘴:“东西是好,就是太破了,你看颜色还这么艳丽,但是中间已经破了几个大洞啊。”
马刚也觉得东西有些磕馋,挠挠脸颊:“我也知道,不过这东西要是完好的怎么也值几十万。说不定还是名家大师的作品,唉,不行就算了,咱不能办事不敞亮。”
杨平哈哈:“行,赌了,不过你这东西的来历有没有问题?”
马刚松口气:“当然没问题,我们团长家里一屋子的唐卡,都是藏区活佛送的,他们关系处得很好。”
“那就这么定了,咱们开饭!”
大哥把唐卡收好,加入了抢饭运动。
大家凑在一起热热闹闹地聚餐,明显地苏钲哥几个的酒量不是人家的对手。
马刚他们都是用军绿色的搪瓷缸子喝酒,杨平他们看一眼直接败退,倒是那志强兴致勃勃地和他们pk了一会儿。
程佳鹏带来了猎场的巴场长和五位当地的牧民,介绍给杨平他们。
别的先不说,帮忙把两箱五粮液消灭了先!
人多,酒好,两箱五粮液半个小时就消灭完了。
酒一下肚,话就好说了,杨平问巴场长:“巴场长,人家部队上打猎怎么不收费用啊?”
巴场长微酣,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谁说的,我们拥军爱民,人家给我们都是直接结算的。”
这还差不多,杨平心里平衡了不少。
稍微午休一会儿,马刚就迫不及待地带着他的队伍出发了,留下六名司机看守宿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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