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见知府大人,柳莺月和秦熠然在客栈住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秦熠然早早起了床,安排红珠喊店小二送来早饭后,他对柳莺月说,“莺月不必去了,我去吧。”
柳莺月喝着粥,“说好了一起去的,你怎么将我抛下?”
可秦熠然却执意要柳莺月留在客栈里。
他扶着柳莺月的肩头,“今日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只去告一告状,可能还会有血光之灾。”
一旁在倒茶水的红珠,吓了一大跳,“啊?这么危险啊?莺娘子你就别去了。”
“那你还去?”柳莺月拉着秦熠然。
“我是男子,你是女子,凶险的地方当然是我去比较好,你别争执了。”秦熠然将柳莺月按在椅上,又叮嘱红珠看好柳莺月,不得乱跑动,否则拿红珠试问。
红珠吓得忙点头,“知道了,大郎君。”
“是我找来的周县丞,也该我去。”柳莺月坚持说。
“莺月!”秦熠然扶着柳莺月的肩头,一脸肃然,“我收到消息,会有人行刺县令,你去那里,万一卷入行刺案,我可怎么救你?”
柳莺月望着他的双眼,“熠然,你担心我,是吗?”
“你说呢?”秦熠然沉声又说,“哪儿也不准去,就在这呆着,我大约晚上回来。”
柳莺月想起剧情,周县丞被许县令嫁祸时,也只是想扳倒许县令,但还不敢杀人。
可现在,秦熠然说有人要行刺许县令。
那人是谁?
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
秦熠然一再叮嘱她不得出门,柳莺月不想让他太分心操心她,便点头说,“好,我不出门,就在客栈里等你。但是,你也得小心。”
她抓着秦熠然的胳膊。
秦熠然看她一眼,转身离开了。
红珠看到他走下楼,这才关了房门,拍着胸口说,“莺娘子,大郎君会不会有危险啊?”
“不会的。”柳莺月平静说。
她看着窗外,心中暗忖,她不能在客栈里等着,她得去会会那个敢于刺杀县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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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着秦熠然已经走远,柳莺月对红珠说,她想出去走走,吩咐红珠在客栈看行李吃零嘴休息。
红珠吓了一大跳,慌忙摆手说,“莺娘子,不行的,万一大郎君知道你出门去了,可怎么办?”
“你不说,他如何知道?他都说了他会晚上回来,我只是出门转一转,见一个朋友,一两个时辰就回来。”
红珠还是摆手不同意。
柳莺月笑眯眯地将红珠按在椅上,“乖,听话,一会儿给你带好吃的。”
红珠要哭了,“莺娘子。”
“你不听话,我就将你捆起来,你是选择自由呆在房里,还是想被我捆在椅上坐两个时辰?反正你也打不过我,不信你试试看?”柳莺月按着红珠的肩头,手下渐渐发力。
红珠扭了下身子,果然发现动不了。
她哭丧着脸,“莺娘子……”
柳莺月走向柜子,取出昨天买的男子衫换上,又从行囊里抽出一把短刀绑在腿上。
她拍拍袖子,朝红珠点头,“我出门了。”
红珠吃惊地看着她,莺娘子行事怎么越来越像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