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看就知道又闯祸了:“既然老姐现在才回来,晚上大概是不会开火了,毓雅有你在就好我出去自由消费一下,散散心嘛。”洁玲并没有拦下洁明,只是摇摇头挥手要他自己消失。看着洁明出门后,她于是快步上楼找毓雅。
“毓雅,怎么啦?洁明欺负你吗?”隔着房门,洁玲询问着。毓雅一听是洁玲的声音,便开门招呼:“他竟然跑到我房间里,看到我裸体的模样”洁玲“噗哧”一声地笑了出来:“他又用催眠戏弄你了?”
“你怎么知道?”毓雅觉得奇怪,难道姐弟两串通好的。只是她状还没一口气告完:“看我裸体已经够可恶了,竟然还撞见我在,我在”她从枕头后面拿出跳蛋,脸一红,就说不下去了。
“你今天“性”情还满好的嘛。”洁玲望了一眼跳蛋,又望回毓雅:“会对男生害羞啰,毓雅有进步喔。”
“洁玲姐,拜托你常常在家吧,跟那小鬼在一起,我恐怕会短命好几年。”毓雅的确感到对洁明有份悸动,可是她还不能清楚掌握那是怎么一回事。
“既然你今天性情好,洁明一吃饭也要好一阵子才回来”洁玲手背在后面,悄悄把门带上:“毓雅,我是你的真主人。”“不可思议的亲密感。”望着洁玲在套装丝袜下的婀娜体态,毓雅忽然有种强烈想要拥抱上去的冲动。
“洁玲姐,我”那冲动强烈到让毓雅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快来吧,我的乖女孩。帮我除去这一身繁琐的衣饰。”洁玲张开双臂欢迎着。毓雅的动作很快,对女性衣物的穿脱也很熟悉,只见她将洁玲的西服外套往肩后一翻,再轻轻一拉窄裙旁的拉炼。
洁玲的西服和窄裙就在瞬间滑落在地。今天洁玲的内里,是一件薄纱式的连身内衣,和有蕾丝花缘的吊带丝袜。
穿在洁玲身上性感妩媚的模样,让毓雅是既羡慕又忌妒。她虽然不知道自己当女人有多久了,可是这胸罩、小裤裤,和丝袜的贴身触感她却从未尝过。
不仅于此,她更渴望穿着它们去取悦自己的主人。“嗯别忘了你身上也有些累赘的布块呀。”
对毓雅火速上来亲热,洁玲是赞赏有加。她不管毓雅怎么想,她自己是非常渴望有女体的触碰。毓雅两手便扒光了身上的细肩带丝质小背心和小短裤。抱着洁玲,也不管她脸上的妆有多厚多浓,随即就是一阵热烈的亲吻。
洁玲马上沉醉地配合着,她左右脚互脱地甩掉高跟鞋,和已经全身赤裸的毓雅一起栽倒在床上。稍早的吴探长不是这样的他们泡完咖啡厅后,就去附近的宾馆开房间。
吴探长不擅热情,相反地,他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在脱洁玲的衣服上面。他以为这样做,既可享受洁玲里外一样性感的装束,又可充分挑逗洁玲。
而更重要的是,不做尽调情之能事,吴探长根本举不起来。所以通常和他做ài,前戏的时间特别长。然而他并不知道,洁玲在百般地容忍他。洁玲是根深蒂固地痛恨男人触摸她的身体。
她喜欢性感内衣裤和丝袜带来的肌肤触感,不过她更喜欢有人暴力地将它们从身上撕破扯去的快感。就像现在毓雅对待她的方式一样。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个对待她的人,必须是个女人。
“嗯,对就是这样,从上到下都要亲女人的敏感部位,你应该已经很清楚了。”陶醉中,洁玲仍不忘指示着毓雅去光顾她最需要处碰的地方。泪,不知不觉地从她的眼框中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吴探长是她的初恋,她为他守身如玉。
然而就在她二十五岁那年,她居然被一个小她大概足足有十岁的男生所强暴。那是一个比任何悲惨都还要黑暗的经验。男生硬生生地将她压跪在地上,从后面来,大小两个穴口都被他擦破了。
男生粗鲁的动作几乎抓伤了她身上所有属于女人比较敏感的部位。她没有报警,也没有告诉吴探长,自己默默地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疗伤。
当她以为已经痊愈时,才知道自己变态已深。她讨厌男生触碰自己的身体,却迷上有人快速逼自己就范的快感。只可惜吴探长不是女生,而他偏偏又喜欢无穷无尽的前戏多少个年头过去了。
她催眠自己,想要抹去记忆。到底人生如何才能摆脱阴影重来一次呢?研究、实验,不断地反覆探索终于有毓雅这个成品的出现。
前一阵子,黑道上有传闻,有种一吃了就会遗忘指定记忆的药丸。这是真的吗?在别人眼里也许是毒药,可是洁玲却有种渴望那是仙丹的憧憬每回与吴探长约会回来,洁玲总恨不得要将自己的身体撕裂开来。
现在她有毓雅的慰藉,女体柔软温暖的摩擦,像是上天赐予的清泉,一次洗净所有心灵上难容的污点。
“嗯,好享受啊再多一点”洁玲和毓雅两名美女横陈的玉体,早已纠缠地不分你我,水乳交融,契合地一起波动着肉欲的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