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照在画舫柳岸与漱玉节分手后,施展轻功直奔枣花小院,进门还未过戌时,符赤锦与紫灵眼正准备出城接应,院中熟悉的兽臭略显淡薄,问起才知白额煞已先行一步。
小两口相见自是甜蜜惊喜,符赤锦见他左眼眉上创口凄厉,心疼得不得了,取清水布巾处理过后,细细敷药包裹,俏脸微寒,冷道:“是骚狐狸下的毒手?”
“没事,一点小误会。”耿照伸手挽她,宝宝锦儿咬唇狠笑,杏眸里杀气腾腾,轻轻一挣便要起身,却被爱郎搂住。
“好啦好啦,坐着陪陪相公咦,宝宝锦儿的手怎这么凉?”她回过神,脸上又浮现温柔心疼的神气,柔顺地偎着他。“我怕死啦,怕你有个什么万一我心里想,骚狐狸要真敢动你,我几百刀、几千刀的剐了她,绝不让她好死。”
耿照对她全无隐瞒,将画舫上的事如实说了,连差点射在漱玉节身子里的糗事也和盘托出。原以为宝宝锦儿听了要生气,不料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嘻嘻笑道:“老爷就是忒好骗!
心软什么?依我说,合该狠狠地捣进去,这么弄她、这么弄她死去几遍又活转过来,再一把灌得骚狐狸满满的,让她呼天抢地的哭叫讨饶,末了还要怀上几尾小狐狸才好。偏生就你,滥好人一个!”
促狭似的瞟他一眼,连说带比的,又自顾自地咯咯娇笑。比拟交合的手势自是不雅,但她素指纤纤,圈起圆儿来又细又巧,还勾着兰花尾指,玉笋似的一根尖长食指往圈儿里进进出出,又抹又挑的极不老实,竟藏有许多花样,淫亵之余,又说不出的俊俏好看。耿照赶紧将她双手按下。
“别!好好一个姑娘家,多不象话!你不怕给小师傅看见?”符赤锦见他脸红得像颗大柿子,可爱极了,忍不住逗他:“有什么不象话的?你对我做的可不象话多啦。小师傅见了正好,我跟她告状去,说相公坏死了,夜里都这么弄宝宝锦儿。”
耿照被逗得心痒难搔,一把将玉人抱到腿上,作势解她衣带。“那好,咱们实做一回,夫人给说说怎么弄才象话,着下回一定改。”符赤锦惊叫起来,知道这玩笑开不得,连连讨饶,才哄得他将此番积极检讨押后一些,待夜里回闺房再议。
枣花院里是三位师傅的居停,耿照也不敢太放肆,嬉闹一阵,叹息道:“宝宝锦儿,我怕你生我的气,但你不生我气了,我又觉得对你不起。
你要是骂骂我、数落我几句,我心里舒坦些总之,我下次不会啦,会再警醒些。”符赤锦坐在他大腿上,轻轻抚摸他的面颊,温香的吐息呵在他鼻尖唇畔,中人欲醉。
“说我不喝醋,那是骗人的。但我不喝阿纨、甚至不喝漱玉节的醋,因为我知道在老爷心里,一百个她们都比不上一个宝宝锦儿。”
见耿照拼命点头,忍不住咯咯娇笑,片刻轻叹了口气,正色道:“你是老实人,是她们设计你,占了你的便宜,也不是你对我不住。
好在我家老爷厉害得紧,在这种事情上是决计不吃亏的,明儿你去跟那骚狐狸见面,找机会奸了她,狠狠插她几回,等她尝到了滋味,醒着也想作梦也想,咱们偏不给!到时你再当着骚狐狸的面好好弄弄宝宝一回,馋也馋死了她!”说到后来自己也觉害羞,但脑海中的画面香艳旖旎,漱玉节那骚狐狸吃不到却又饥火燎天、可怜兮兮的模样仿佛就在眼前,她红着脸咯咯直笑,连身子都烘热起来。
耿照费尽千辛万苦,才抑下将她就地正法的淫念,脑袋都快被熊熊欲火烧干了,勉强吞咽馋涎,赶紧将话题转开,兜回正事上。无巧不巧,漱玉节口中的“医道大国手”正是一梦谷的神医伊黄粱。
此人与五帝窟的渊源甚深,漱玉节竟能请动他来为阿傻移植天雷涎接续筋脉,还掉耿照的这条人情债。
适巧岳宸风放出消息要找伊大夫,五帝窟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输诚的机会。更巧的是:因带沈素云出城去游玩,耿、符与漱玉节的人马失之交臂,来不及交换岳贼负伤的情报。
以伊黄粱出神入化的医术,连断臂牛腿都接得起来,说不定便治好了岳宸风的伤势。“不,恰好相反。”耿照见她露出沉思的模样,突然展颜一笑:“宗主说,根据伊大夫事后的转述,岳宸风的伤势无可救之药。”符赤锦愕然抬头。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老爷,你别卖关子啦。”岳宸风生性多疑,受伤的消息自是秘而不宣,只派人层层戒护,将伊黄粱送进驿馆。
伊黄粱脾气古怪,漱玉节以为是将军有疾,反复叮咛适君喻:“伊大夫行事出人意表,说话直来直往,不管什么武林规矩。但他本事极大,于朝野施恩广博,不能轻易伤害。请主人上禀将军,务必多多担待。”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