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仁兄,你不会要我请你在这——里吃饭吧?”梓萁望着有旋转门的餐厅,眼角僵硬地抽搐着,不确定地说。
允炽苦苦忍住她变色龙似的惊颜给他带来的笑意,绷住脸说:“放心啦,来这里只是喝两杯咖啡就走,不吃晚饭的。”
“那来这里干吗!口渴的话喝汽水嘛,又方便又便宜。”梓萁很老土的说。
允炽忍不住笑起来:“这里我付钱,一会儿晚饭你请,两不相欠。”
“喔!”梓萁听后当先冲进去,快得允炽都没反应过来,边走边嘟囔:“早说嘛,害我紧张个半死。”
允炽含蓄地摇摇头,微笑着跟了进去。他只是想和她多独处一段时间而已。
选了个靠窗坐位,梓萁要了杯蓝山,允炽要了杯拿铁。等咖啡端上来,允炽看着梓萁有些好奇地问:“怎么不放糖?”
“只有不会喝咖啡的人才放糖。”梓萁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允炽优雅一笑,心中很赞赏这句话。
梓萁有些木然地放下咖啡杯,手上把玩着小巧精致的咖啡勺,脑海中回想起的是玄冽在下午茶时,总要冲杯咖啡。梓萁的咖啡煮得一流,也因那时而起。他修长白皙的指轻轻把玩着小银勺,冷冷嘲笑梓萁大大喝了一口咖啡差点被苦吐,然后朝死里往杯内放糖的蠢样,淡然道:“只有不会喝咖啡的人才放糖。”
轻轻抿入口内的液体,微苦后的浓香回味扩散进味蕾,一丝厚重的完美享受。玄冽他和咖啡,真是神似。读不懂他的人,永远认为他是全天下最难喝的的饮品。
玄冽你这个臭小子。有人想你想到快神经分裂了,你却丢下两句:“你疯啦!不可能!”就潇洒而去。你——真不像个男人。
梓萁牢牢记得,当时玄冽说过,自己只有在外走动两年的时间,当下眼看只剩下小半年的时间,而他依然铁了心不肯再露面。梓萁知道,过一天,她就没希望一天。最终心越来越冷。可情却越来越浓。这是为什么,自己也不知道。梓萁要求的也不多,只要他告诉她,为什么,为什么不可能。原因是个老掉牙的:“你配不上我!”也好。只要他开口告诉她。因为这能说明玄冽不是对她冷哼一声的蔑视。
梓萁从来知道自己理科没有文科好,而玄冽也明确要她修文综。可梓萁就是放不下,因为他拿的是金融学硕学。只要和他修的一样,机会就多一条,尽管希望渺茫得坐世界上最先进的客轮都渡不过去。可她不想放弃。只要能和他多亲近几分
洛允炽凝视着对着手上咖啡发呆的梓萁,她颦着眉,深沉得陌生。允炽此时觉得梓萁离他很远很远。说梓萁纯真,有时她又老成得可怕,说她深沉,有时她又老做出些让人晕倒的蠢事。梓萁的内心像个无底深渊,允炽不知有什么人能用一双洞悉一切的眼睛看透她心底?他只知道梓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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