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点没?冉吃一片?”
不再难受的费以爱忍不住自虐地还想再吃,他决定要吃个够,且专点最贵的吃垮他,以平抚他心中的不快。
原本吃东西速度之快足以登上世界纪录的费以爱,因为长久以来,靠宋功稷服务,在不知不觉中被迫放慢了速度。宋功稷成功地养成他不再狼吞虎咽的习惯,以免搞坏了他的胃。
“费以爱!”
咦?叫我?
费以爱转头循声找到一名剪着俏丽短发、笑得很天真浪漫、清纯可人的女孩。
女孩正朝他跑来。
“请你收下这个。”
女孩交给他一封信后,便状似害羞地跑开。
啧!他怎么会漏掉这个女的,她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宋功稷在心里暗感吃惊。
跟宋功稷比起来虽然差了点的费以爱,平心而论,其实条件也算是在众人之上,之所以会没有女孩主动追求,当然是被人动了手脚,而这人不是别人,就是紧跟在他身边的宋功稷。
他用各种计谋转移女孩们对费以爱的注意力,在好感尚未萌生成爱意前,她们就会转而注意别人。那别人有时是宋功稷,更多时候是宋功稷不知从哪儿故意弄来的不知名人士。
而他之所以使尽各种手段,只为了让费以爱的身边只有他一个人。
那封信上贴了颗心,害从没收过这类信件的费以爱,心儿不禁也跟着怦怦跳。
“哼!还喷了低劣的香水。”宋功稷在一旁冷冷说道。 费以爱不知道香水还有高低级之分,但经宋功稷这么一说,他也开始觉得那味道俗了点,对那可爱的女孩的好感遂减了几分。
费以爱在宋功稷蓄意的相处模式下,表面上看来皆是以做为首,由他发号命令,但他并没有察觉所有的事到最后都是顺着宋功稷的意走了下去。柔能克刚这道理费以爱至今尚未学会,不过似乎也没那机会可以让他学会。
“学长,打工快来不及了,我们快走吧!”
不想立刻打开信来看的费以爱,一听到宋功稷的话,心想:不急,等打完工再说。
趁费以爱打工的时候,宋功稷找到还留在校园内的那名女孩,将她带到僻静的一隅,甩开所有可能跟踪她的友人或好奇的群众。
宋功稷轻轻施展他迷人的魅力,没多久便询问到那女孩的来历。那女孩叫施雪岑,虽然她信上没注明,但这表示她还想要有更进一步的行动,他得在她行动之前阻止她。
“明人不说暗语,你有什么企图?”
有些被宋功稷的气势骇住,施雪岑全然无法想象,在费以爱身旁总是一副温文儒雅的好好先生,竟会如此冷冰冰地对她!
施雪岑好不容易才想出得以接近心上人的计策,她不愿轻言放弃,逞强地开口:“我不过是喜欢上费以爱,想要多亲近他而已,我是真心诚意的。”
“喔?”宋功稷冷得可以冻结空气中水分子的表情,摆明了不信。
宋功稷的冷漠激怒了施雪岑。这是她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计画,她不能轻易退缩,但她没想到他会这样对她,她还有希望继续坚持下去吗?
“学长是我的恩人,我绝不允许有任何人欺骗他,不论男女。”
只要认识宋功稷的人,都知道他唤费以爱“学长”只因明惯了,改不过来,也不想改。
宋功稷高压的威胁,压得不想生气的施雪岑惧怕。他怎么一副想杀人的样子。为了费以爱,他怎会如此可怕?
察觉到她的害怕,他邪恶地勾起冷笑,让人难以想象现在的他与平日的他是同一个人。
“为了替学长惩治欺骗他的人,像杀人那种小事我也做得出来,以我的才智和金钱,相信我会做得天衣无缝。”
在自己眼前的人。好可怕!施雪岑有种毛骨悚然的恐惧感,这人是她自入学以后爱慕已久的人吗?
是的,施雪岑的目的并不是费以爱,而是宋功稷,但她在得知大多数人都被他拒绝后,她决定采迂回的方式接近心上人。但她万万没料到,依自己的想象将之美化的心上人,竟是个与她脑海中所描绘的形象完全背道而驰的人。
这是他的真面目吗?
为了她长久以来的爱恋,她们抱持着一丝丝的怀疑,不想相信这是真的。
“你不相信?当真要我给你些惩戒你才会信?”
宋功棱凌厉的视线,令施雪岑害怕得打起冷颤。
“别不相信你原先的心上人,光是我能一眼就看透你的目的,你就敌不过我。我该先毁了你还是毁了你家?还是”
“住口!”施雪岑全身颤抖地?群埃**粢哺?哦恫你
“别让我再见到你,否则我会先从你的家人下手。除了学长之外,我本就是个没血没泪的人,别妄想考验我的耐性,知道吗?”
“痛!放开”他怎么那么用力地捏她,她的手快断了,好痛!
宋功稷稍微松开险些被他捏碎的手腕,又再度施力。
“别忘了我告诉过你的事,嗯?”
“呜知道,放”施雪岑哭着求饶,算她瞎了狗眼,才会看上这狼心狗肺的家伙,她以后再也不会靠近他的。
宋功稷冷酷地你下被他弄伤、正在哭泣的女子,不曾回头再望她一眼。
方打完工,正等待着宋功稷的费以爱,还没换好衣服,突然想到要看看那女孩信里为了些什么,可是他翻遍背包,就是找不着。
“学长,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方才我回去准备东西,所以来迟了。你饿不饿?”
宋功稷亮出他为费以爱准备的大型外加好几层的便当,令费以爱眼睛为之一亮。他总是等不及回家才吃他为他准备的宵夜,每回皆在员工室或路上便将之解决。
他的嘴被宋功稷养刁,非要他亲自烹煮的热腾腾的食物或高级料理他才肯吃。只要有这两样,他整个人便被吸引过去,口水随即溢出。
在吃之前,费以爱突然想起方才的事。
“你有没有看到下午那女生拿给我的信?”
“信?不是学长拿去了吗?”
没错,那是自己弄丢的你娌恍摹?
这念头也仅涌现于一瞬间,再也未曾在费以爱心头驻留过。
宋功稷又一次成功地转移了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