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给你舒适的生活,我会好好待你。”
“太可笑了!在这种年代,竟有人为了错误的一夜而结婚?”她不想这么尖锐的,可是面对他的冷淡,她就是十分生气。
他的神情就像在谈论一件云淡风清的事一样,根本没有向人求婚应该有的热情。可不是吗?他并不爱她,要他娶她,的确是为难了点。
但她就是讨厌他的为难!
“所以我才问你喜欢我吗?如果你对我还算满意,也许我们两个结婚也不是坏事。”他有点自暴自弃地说。
他的问话让她哑口无言。她不要这样的婚姻,可是她喜欢他却是不争的事实。
“如果我点头,你真的要娶我?”就为了那可笑的一夜?
“你同意吗?”他讶异地抬头,原本以为她或许会反对的,毕竟她心里或许也有中意的人。
“你会好好待我吗?”她又问。
“我会。”他点头。这样的求婚,竟给他像在谈公司上合约的感觉。
“你会试着爱我吗?”她再问。
邵文扬蹙起了眉,语气歉疚地道:“我不知道。”
望着他,她点了点头。“好,我嫁给你!”
她一直是知道他的爱的,他爱晓非,曾经,她为他的爱情动容,她希望总有一天,他温柔的眼光只会看着她一个人。为了这样的希望,她愿意赌一赌。正如晓非所说的,给彼此一个机会。
她,想抓住这个男人,想给他爱,用她所能付出的爱来填补他所失去的爱。
“你确定?”他十分意外。
“你是个好男人,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再爱人的。”她深深地望着他。
邵文扬愣了愣,避开她的注视。
对未来,他没有把握。匆促地向顾心元求婚,是不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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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卓浩与余晓非的婚礼还不到三个月,邵文扬与顾心元的婚礼也简单隆重地举行了。
婚事虽决定得有些草率,两人的心情却都十分慎重。
“累吗?”邵文扬望着顾心元经过彩妆的脸庞,关心地问。
“说不累是骗人的。传统的婚事真累人,到现在我都还没吃到什么东西呢!”她抚着空空的肚子,若笑着说。
“想吃什么?我可以去买。”他体贴地拿起车钥匙,准备外出。
“不用了,其实也不是那么饿。”顾心元望着早已熟悉的他的家,想着应该空无一物的冰箱,整个人泄气似地瘫倒在沙发上。
“多少还是吃一点,我去买点东西回来。”像是想逃避独处的时间,不待她开口说话,邵文扬已经开门离去。
望着掩上的门,顾心元沉沉地叹了口气。他是待她好的,只是那样的好,总是让她觉得疏离,觉得有些心痛。
她从不知道自己在爱情上也有傻气的一面。当初晓非对卓浩痴情不悔,还因此被她骂得狗血淋头,想不到一旦自己陷入爱情的漩涡,竟也无法理智地跳脱。
她想好好地爱他啊!想要让她的爱给予他再爱的勇气!也许她有点私心,盼望着当他能够再爱时,她会是他的第一选择。为了预期中的美梦,她甘愿嫁给他,甘愿付出一切,只求他在未来能够多眷恋她一分。
“文扬”她咀嚼似地喃着他的名。想起这场婚礼,她觉得疲累,却不想在他出门时睡着。
“去洗澡好了。”她伸个懒腰站起身,决定洗个澡来提振精神。
“顾心元,加油!加油!”她将双拳紧握在胸侧,用力地替自己打气。
她爱他,也渴望他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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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半天才买到鱿鱼羹面的邵文扬,提着热腾腾的消夜在家门口杵了近一分钟。
他竟然真的结婚了?还娶了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
如果一夜情的对象是别人,他是不会负责任的。求婚是一时冲动,而后他想,元元是晓非的好朋友,他不愿让晓非觉得他是个差劲的男人,所以他负起责任娶了元元。
只是,他不懂元元为何会答应嫁给他?甩了甩头,他不想深思。如果有一天元元遇上心仪的男人,他绝对不会束缚她的自由。唉,也许更确切点来说,他想让她自由,是因为也想让自己自由吧!
他打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只裸露在沙发外侧的小腿。匀称修长的白皙小腿让他错愕了下。他从来不知道她那双隐藏于长裤下的腿是如此细致诱人。
过去,当两人只是好朋友时,他还常笑她“你该不会是腿毛太长或腿上有疤才不穿裙子吧?”
她总是瞪他一眼,不以为然地哼道:“谁规定非穿裙子不可?”
“女人就是要穿裙子才有女人味啊!像你这样老穿着裤子,个性又这么洒脱,我忍不住想怀疑你真的是女人吗?”在他心里,她不像个异性朋友,反倒像哥儿们。
甩了甩脑中乍起的回忆,他走向前,开口唤道:“元元?”
没有回应。
他自沙发后俯身望去,只见她睡得正香甜,身着白色连身的棉质长裙侧躺在无法容纳她的沙发里,那双腿就是因此而垂落在沙发外侧。事实上,及膝的长裙已滑至大腿处。
均匀的呼息,让她的胸膛微微起伏,透过贴身的棉质布料,他几乎可以望见她内衣的花纹
察觉自己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有些变质,他赶忙别开眼,对男性本能的欲念感到啼笑皆非。他不爱她,却还是忍不住贪看她姣好的身段,真矛盾!
深深地吸了口气,他绕到她面前,放下手中的食物,蹲下身轻唤道:“元元,起床了。你不是饿了吗?”
“嗯不要吵我嘛”顾心元咕哝了声,她真的累坏了,婚礼的事让她累了好几天。
“你不吃些东西再睡吗?”他耐心地又问。看着她的睡颜,他才发现她有着长长的睫毛、小而挺尖的鼻梁与红润微噘的性感红唇。
“我要睡觉”她蹙起眉嘀咕着,似乎很不满意有人打扰她的好梦。
邵文扬不再勉强她,却还是开口道:“在这里睡会着凉的,回房间去睡吧。”
“不要、不要嘛”她迭声嘟囔着,原先放在身侧的左手滑落沙发,正好落在他的大腿上。
他没想到她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一时间还真不能适应,只能苦笑地摇了摇头。本以为她只有喝醉酒时才像个孩子哩!
犹豫了一会儿,他决定抱她回房。
手才触碰到她柔软的腰身,她扭了扭身子抗拒,裙子又向上滑了些。
邵文扬抑止不住地叹了口气,替她拉好裙摆后,才顺利地将她抱住。她这回不再乱动,听话地蜷靠在他怀里,右手抚上他的胸膛,直觉地轻抓住他的上衣。
沐浴后的淡淡香味飘进他鼻翼之间,软馥的身躯依靠着他,他莫名地心跳加速。
邵文扬低咒了声,这算什么?过去他从不曾对顾心元有过非分的念头,为什么今夜突然变得如此骚动不安?
“春宵一刻值千金喔!今夜你可要卖力地表现喔!”婚宴上友人的调侃再度窜入他心头。
“新娘子,你可别小看我们文扬喔!他看起来虽然斯文,可在床上也是一匹野马呢!”另一名友人夸张地说着。
“哎呀!新娘子脸红了!”众人的笑声让顾心元尴尬不已。
唉,想必是大家的七嘴八舌让他在意起新婚之夜吧。邵文扬无奈地叹了口气。
望着怀中的女人,他想起那不复记忆的夜晚。事实上,他根本不记得拥抱她的感觉,如今将她抱在怀中,温热的触感让他心悸。
她已是他的妻,即使他并不爱她。
“来,躺好。”将她放上床,他想放手,她却抓住他不放。
“好冷”她皱眉抱怨了声,更偎近他些许。
的确,床铺比起他的体温是显得冰凉了些,他只好说:“一会儿就不冷了。”
她却听不进去,硬是抱着他,咕哝道:“熊熊,不要动。”
熊熊?他错愕了半晌,却因这一闪神而被她拉倒在床上。“元元?”他想起身,她却圈住他,双腿也缠上他的腰。
“熊熊乖,睡觉了。”她满足地抱着“熊熊”嘴角有着甜甜的笑。
邵文扬懊恼地抿紧了唇,想推开她又怕惊醒她反而更尴尬,眼角一撇,他望见她摆放在床头柜上的维尼熊,心头的无力感更深了,她竟然把他当成维尼熊?
此刻,他才不得不承认她也是个女人。在她稍显男性化的个性之下,她依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一个喜欢抱着布偶入睡的小女人。
他很难把记忆中的女人与现在的她画上等号。
他试着伸长手,想拿到那只维尼熊,偏偏她环抱着他,让他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摸到了。他只想找个机会把维尼熊塞入她怀里,这样他才能抽身。
“嗯”她不悦地咕哝了声。
他赶忙抽回手,乖乖地任她抱着。然后,他发现自己抽回的手正好搁在她再度裸露的大腿上。
他应该拿开手的,可是她的肌肤是那么的柔嫩,他的指腹轻轻地点了点她的大腿,感受着那滑腻的触感在他体内燃起一小簇火苗。骤然窜起的欲念让他喉头干涩地咽了口唾沫,他觉得自己像头色欲薰心的野兽。
他微抬起头,望着自己缠绵在她大腿上的手指,对这样汹涌的欲念感到不可思议。抚着她的肌肤,他不自觉地将掌心熨贴而上,来回地游移着。
感受到他温柔的抚触,她嘤咛了声,喘出的气息喷在他脸上,他突然间呼吸为之一窒,愣然地瞧着她合起的眼与微笑的菱唇。
他几乎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天,他肯定是中了蛊才会如此!
“嗯”顾心元娇吟了声,暖呼呼的脸颊偎上了他的。“熊熊”她轻声唤着,脸颊轻轻地摩蹭他的颊。
“不”邵文扬轻喘了声,几乎可以感觉到两人的唇已然近在咫尺。
似乎是觉得冷,顾心元的小手钻爬进他的休闲t恤下,抚上他温热的身体,惹得他低声一喘,感觉到胯下微微一动,心里的欲念益发汹涌。
他一向不是缺乏自制力的男人,但她的身躯就是让他冒出了想要她的念头。太荒谬了!他不只一次地诅咒着。
他不爱她,不爱她。既然那一夜是个错误,既然这场婚姻只是为了责任,他不该让情况更加失控,不应该不应该
所有的不应该在她的唇不小心触上他时,全然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