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连保姆的工作也辞了,免得近水楼台更伤心。
但如果他生气了,那表示她还是有希望的,只要她能敲开他的心门,让他对她表白就可以了。
“你的意思是,你要休假?”展香霍地起身,拧眉问道,声音倏地恼怒一沉,冷冽的眼光几乎可以杀死人。
宝宁呆呆的站在原地。“对对啊。”她是想要知道他会不会在意,但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生气,因此脑袋顿时一片空白。
想到他对她的在乎程度有多高,才会这样生气,她的心跳瞬间加快了。
“你出去,我跟孩子们怎么办?”他脸色一沉,横眉竖目的瞪着她。“我们要吃什么?”
“不是说我一星期有一天假吗?我以为不用事先报备”宝宁瞪大了眼睛。
展香眉间一皱。
好,她有道理,找碴的是他。
当初面试时,谈好的条件确实是一星期休一天假,而且是休星期天,因为孩子们星期天不用上学,而他的事务所也放假,他可以在家里照顾她们。
但是,是她先破坏休假规则的,这三个月来,她哪一次休过假了?每个星期天都安排了活动一起出游,他当然不会认为她今天要休假。
可他天杀的竟然找不出话来反驳她,找不出理由不让她出去。
“时间差不多了,那我出门喽?掰掰!”宝宁赶紧溜走了。
展香眯着寒气逼人的双眸,看着她那迫不及待出门的身影,他想把门踹了。
该死!
该死!
该死!
她竟然真的出去了?
他来回不停的在客厅踱着步。
当然,解决吃的不是问题,那只是他的借口,外面很多餐厅,还有很多外送服务,问题是,夏宝宁竟然真的丢下他去跟谢子扬约会?
她跟那小子是什么时候进展到约会的地步的?他不是禁止她再接受那小子的蛋糕了吗?还是,那小子找了别的理由来亲近她?
所以现在她不迷恋他,改迷恋谢子扬了吗?
同样是该死!
该死!
该死
一个小时后,展香终于忍不住打了她的手机,不管用什么理由都好,他要叫她马上回来!
“对不起,您拨的号码未开机”
她竟然——给他关机了!
屋里黑漆漆、静悄悄的,大家都睡了吗?
宝宁进门之后,觉得很失望。
看来他没有很在意嘛,原本是夜猫子的人,还早早就睡了呢。唉,结果自己的这个策略是一败涂地。
她听星倩的,一出门就把手机关了,然后以为越晚回来,他就会越在意、越着急,所以跟幼露、星倩她们混了好久,还回家陪她母亲吃了晚餐,又陪母亲看完周日晚上的黄金档综艺节目才回来。
只可惜,一切都是白费。
等待了一整天的期望落空,她心情好沉重、好低落,她从来没有这么迷乱、颓丧、苦恼过。
她向来都是乐天开心的,好打抱不平,就算在单亲家庭长大,也没有影响过她乐观的天性,纵使有烦恼,也总是很快就过去了。
她想像中的恋爱,也是两情相悦、甜甜蜜蜜的,从来没想过真正的爱情原来这么折磨人,这么让人不知所措。
宝宁带着极度失望的心情打开自己的房门,正想伸手开灯,却冷不妨被人猛地拉进怀里。
“啊!”她被吓到了,惊喘一声。
“是我。”展香伸手开了墙上的夜灯,危险的眯起眼睛,额头上的青筋还隐隐跳动。
宝宁紧张得心跳都快要停了。
是展香啊他那声音咬牙切齿的,害她心脏不受控制的卜通卜通跳。
不过他怎么会在她房间里?在她房间做什么?他是在等她吗?
抬眸看见展香眼中泛着深沉的波光,还有浓得不可能会错认的欲望,她的呼吸瞬间全梗在胸口。
被他拉入怀中后,她整个人就被困在他强健的胸怀里,身子紧紧贴在他胸前,动弹不得。
再被他那对火眸给盯住,宝宁双膝发软,站也站不稳了,全赖被他抱着才没滑下去。
“为什么不开手机?你跟那小子一直在一起吗?”展香抬高下巴,怒火撞迸他的黑眸深处,饱含占有欲。
他终于还是失去自制了。
宝宁的眼睛睁得好大好大。他真的在等她她的心怦怦乱跳了起来。
“以后再也不许你跟他出去!”他低吼。“你、你凭什么?”她垂下眼睫,紧张的吞了口口水。
展香缓缓深吸了口气,手指轻抚她发烫的脸颊,额头轻轻地贴着她的。“我输了,我要你,可以了吧?”
看见他的眼眸里竟饱含着柔情,宝宁的心不禁狂跳了起来。
只是好奇怪的告白,哪有人用“我输了”这三个字当开头的?
不过不管是什么都没关系了,她觉得好甜蜜啊,心情跟刚刚进门前完全判若两人。这样待在他的怀里,不会是梦吧?
宝宁才在想而已,灼热气息就侵略地拂过了她的脸庞,他的手掌扶住了她的后颈,吻住了她的唇。
她还沉溺在他的吻里时,整个人又已经被他抱起,旋即被摆平在床上。
展香的双手撑在她脸庞两侧,健壮的胸膛激烈起伏着,深眸里燃烧着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最原始的欲望。
宝宁瞪大了眼,心脏差点跳到喉咙口。他是不是想——想要她?
“我、我没经验”她结巴的说。
她还以为自己会说“不要”结果竟是向他表明自己没经验,可能会表现得很不好,请他见谅
“我一向不碰没经验的女人。”他盯着她的眉眼,心猛烈的跳动着,声音因情欲而嘶哑“可是今晚不碰你,我会疯掉!”
最后那句话,是含在他狂乱的拥吻中讲的。俯下身捧着她的脸吻她,将舌尖探进她口中纠缠许久,直到她全身都忍不住因渴望而轻颤,他才猛地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