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ˉˉ贺莎莎气得差点当场吐血，想也知道他们正在干什么好事！

    ˉˉ"史傑克！"贺莎莎脸色发青冲着他大喊，一颗心痛苦地擂动着。

    ˉˉ"你、你来这里做什么？"怎没人通知他？巴卡呢？他不是交代过不准任何人进来吗？

    ˉˉ史傑克被她的出现吓了好大一跳，急忙弯腰穿裤子，但在手忙脚乱的情况下，拉炼硬是卡在一半拉不上来，害他的宝贝突兀地卡在上头收不回去。

    ˉˉ相较于史傑克的惊慌失措，艾咪则显得冷静多了。她气定神闲地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一件件地穿回去，两眼则目不转睛地盯着贺莎莎。

    ˉˉ"你给我滚出去。"贺莎莎冲上前去，对着艾咪冷冷地抛下这句话，眼神越过她，脸色阴沉冷酷地瞪着躲在办公桌后的史傑克。

    ˉˉ"你回去等我电话。"史傑克坐在皮椅上，一手拉着裤子，一手撑在桌上揉揉发疼的太阳穴。

    ˉˉ艾咪对史傑克的反应没生气，她一点也不意外史傑克会赶她走。

    ˉˉ艾咪离开后，室内出奇地安静，除了贺莎莎气愤的喘气声外，什么声音也没有。

    ˉˉ"原来，这就是你这几天正在开的会、正在忙的事。"贺莎莎一步步逼近史傑克，隔着办公桌不怀好意地挖苦道。

    ˉˉ"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他低头闷闷道。

    ˉˉ"喔？那是哪样啊？"贺莎莎走到他身旁，俏臀倚着桌沿，两手抱胸，坏坏地笑睇他。

    ˉˉ史傑克一抬头便分毫不差地对上她不信任的眼眸，他自知理亏，自然不敢和她大小声。

    ˉˉ他怯怯地开口说："这几天我的确在忙公事和私事。这几天我真的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开不完的会，三不五时还得和政商两界的朋友吃吃饭，和其他角头谈谈话"他的眼神始终闪烁着不敢看她。

    ˉˉ"我不在乎你的公事，我只对你所谓的私事有兴趣。"她不耐烦地以鞋尖轻敲地板，高跟鞋和大理石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彷彿是她脾气失控的倒数读秒。

    ˉˉ"呃、这个嘛"他嚥了嚥口水，喉结上下滑动一下，"我已经洗心革面了，连日来我一直联络我的呃女性朋友，通知她们我和她们玩完了。但是，好歹她们也陪了我一段时间，我总得给她们一笔分手费，好安顿她们往后的日子嘛！"ˉˉ"哇！"贺莎莎夸张地叫了一声，揶揄道："两个礼拜耶！你的女性朋友还真多呀！"ˉˉ"还好啦！"史傑克答得冷汗直流。

    ˉˉ"这么说来，每天都有人来你这里拿钱，并和你来那么一下啰？"ˉˉ"不不不！你误会了。"他急忙辩解："我钱早已汇入她们户头了，只不过有些人不死心，非得飞来这里，听我亲口拒绝才肯放手，而艾咪，你刚才看到的女人就是其中之一。"ˉˉ"那么"她放开自己胸前的手，以指尖轻轻挑起他下巴，看着他说："你还有多少女人没处理完？"ˉˉ"没有了，艾咪是最后一个。"也是最难缠的一个。

    ˉˉ"所有你就和她来个分手前的最后一炮？"贺莎莎意有所指地瞄瞄史傑克脸上和身上的口红印。

    ˉˉ"不是，是她动作太快，我来不及拒绝。你进来的时候不是有看到我双手撑在她肩头上，我那是在拒绝她、推开她呀！"ˉˉ"真的？"她一脸狐疑。

    ˉˉ"我发誓，你看！"史傑克指着墙上一道门，信誓旦旦地说道："那里面是间套房，我要是真想上她，早就和她躺在里头翻云覆雨了，哪会在这儿急就章？又不是没场地。"ˉˉ"好方便喔！我敢打赌，你世界各地的办公室里一定都有如此方便的小套房。"她面露狡黠之色呵呵笑着。

    ˉˉ"当然，这样有时兴致一来，就"该死，他被她这么一讚竟得意忘形，差点中了计。

    ˉˉ"就如何？"贺莎莎趋前一步逼近他。

    ˉˉ可恶，这女人根本是明知故问，看他被她逼得无话可说她心里就很爽快吗？不行，老是处于挨打的情况也不是办法，他得反击。

    ˉˉ史傑克脸上露出老奸巨猾的坏坏笑容，贺莎莎见情况有变，下意识地闪躲他的目光。

    ˉˉ"莎莎。"这回换他捏住她下巴，不准她逃避。

    ˉˉ"我想和女人胡搞瞎搞，摸摸这里亲亲那里，都是我的自由。你凭什么管我？"他慢条斯理地道，脸上又浮现他惯有的玩世不恭神情。

    ˉˉ"我"她脸颊感到一阵燥热，心虚地想抽回她挑着他下巴的手。

    ˉˉ史傑克趁势揪住她放在他下巴上的小手，另一手抓握住她粉臂，将她拉进怀里坐在他大腿上。

    ˉˉ"喔！"史傑克痛苦地哀叫一声。老天，他竟然忘了，他的裤子还没穿好，拉炼也还没拉上，宝贝正直挺挺地卡在裤子上哩！

    ˉˉ"干嘛？坐到竹笋啦？"贺莎莎一逮着机会便嘲弄他一番。

    ˉˉ"小姐，是你坐到我的竹笋吧！"他一直以身为男人自豪，但这时他终于了解男人的悲哀、女性的优点了。至少女人身上没有明显的"要害"吧！

    ˉˉ嗯？他哪来的竹笋？贺莎莎不太自然地挪动臀部，这一动令她惊骇地发现，原来在他两条大腿中竟躺着一条半软的发热体，而它正蠢蠢欲动地想"抬头挺胸"。ˉˉ有了这个认知，贺莎莎更加不安地移动俏臀，想离开那让她尴尬的地方，但史傑克硬是抱紧她的腰不肯让她稍移。

    ˉˉ"放开我，你那里竟然你想对我做什么？"她绯红着脸叫道。

    ˉˉ"别再扭动你的**刺激我，不然，我真的会控制不住的对你做些什么。"他哑着嗓子回道。

    ˉˉ"好嘛好嘛！我不动，你也别轻举妄动喔！"她像个小学生，乖乖地并拢双膝，两手僵硬地放在膝盖上，两眼直视前方不敢乱瞟。

    ˉˉ"放心，你坐在它上面，它就算想举也举不起来。"ˉ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字面上的意思，还是嫌她姿色不够害他举不起来？

    ˉˉ史傑克才不会回答她咧！

    ˉˉ"你还没告诉我，你来这里做什么？"史傑克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努力平息心中欲火，希望能缓缓命根子的急躁。无奈，它依旧焦躁不安地想探出脑袋。

    ˉˉ"我、我"快呀！她得赶快想个好理由啊！

    ˉˉ有时，脑子明明不行，硬要它努力转动也是会出问题的。

    ˉˉ"我来控制世界人口。"喔！天呀，她说的是哪一国的烂理由！不晓得现在换个理由还来得及吗？

    ˉˉ"你是不是跑错地方了？怎会跑来我这里执行如此神圣的任务？"呵呵，控制世界人口？好差劲的藉口。

    ˉˉ"嗯你身强力壮，身边女人又多得不得了，所以"她红着脸，有点不知所措地扭动身子。

    ˉˉ"所以你就义无反顾地冲进来，自以为是的赶跑我的女人帮我节育？"史傑克刻意捉弄她，坏坏地挑挑眉，咧着嘴笑。

    ˉˉ"不行吗？"贺莎莎低声咕哝着，全身颤抖地发现史傑克的眼瞳由澄蓝逐渐转变为危险的暗蓝色。

    ˉˉ不妙，这是他发怒前的预兆。

    ˉˉ她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两手十指交握，悬在半空中的两条腿又慌又乱地踢过来踢过去。

    ˉˉ"你！"史傑克忽地一手紧紧搂住她，一手直直撑住桌沿，低下头痛苦的用力喘气。

    ˉˉ"你生气啦？我就知道，每次你眼睛一变色，就表示你要生气了。"她伸出颤抖不已的小手轻拍他肩头安抚道："好嘛！我以后再也不敢随便坏你好事了，可以吧？"ˉˉ"莎莎。"他的头虚弱地靠在她身上，大力喘了几口气后，抬起深蓝色的眼眸锐利地盯着她道："你错了，除了生气，在另一种时候我的眼睛也会变色。"只不过，此色非彼色。

    ˉˉ贺莎莎不语，她瞟了他一眼，臀部隔着轻薄的短裙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她心里有底了。

    ˉˉ"呵呵呵，这样啊！你不是很忙吗？你忙你的，我先回去了，咱们以后再聊好了。"她一面和他打哈哈，一面机灵的抽开他大手，拔腿狂奔。

    ˉˉ咚的一声，就在她小手快要攀上门把时，史傑克拉开抽屉拿出一把短刀射向门板，短刀轻轻擦过她秀发，刀锋直直没入门板里。

    ˉˉ贺莎莎额上冒着冷汗，缓缓回过头来面对史傑克。

    ˉˉ"想逃？"史傑克不可一世地慢慢站直身子，对她邪邪一笑。

    ˉˉ乐极生悲的是，他前脚才跨出一步，便被裤管给绊了一跤，丑丑地跌在地上。

    ˉˉ"该死！"他咒骂了一声，索性脱了长裤，只着黑内裤向她走去。

    ˉˉ"是、是，我真该死，我现在马上回饭店去死。"她连忙旋身转动门把。

    ˉˉ"不必。"史傑克一个箭步冲上前，将她扛在肩上，往墙的那道门走去。

    ˉˉ"我会教你什么是欲仙欲死的滋味。"不顾贺莎莎两手重捶在他宽背上的抗议，史傑克迳自打开门，将她抛上床。

    ˉˉ贺莎莎重重地跌坐在柔软的大床上，脑子和身子一样混乱。

    ˉˉ"今天不是什么黄道吉日，还是下次吧！"她七手八脚地后退。

    ˉˉ"择期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史傑克爬上床，缓缓逼近她。

    ˉˉ"不好啦，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ˉˉ她话还没说完，史傑克便拉住她双腿，将她带进怀里，大手不安分地乱摸。

    ˉˉ"啊！"贺莎莎尖叫着扺抗。

    ˉˉ当然，在这声尖叫后，史傑克会让她心甘情愿地唱出爱的歌曲。

    ˉˉ自从那个让人脸红心跳的下午后，贺莎莎便顺理成章地搬进史傑克的总统套房，一块分享他的床。

    ˉˉ没错，和以前比起来，她是可以常常看见他，和他多说几句话，甚至还可以用用他的身体哩！

    ˉˉ可惜，她一直想问的话却始终没有机会说。究竟，那天晚上他到底有没有说过爱她呢？

    ˉˉ算算日子，她搬进这里也五天了，但这几天他从没开口说过他爱她。

    ˉˉ第一天，他一如往常地早出晚归，但出门前他叫醒她，对她温柔地说了几句话，又上了一次床。晚上，他虽然提早回来了，但却是半夜一点了，**如他，还是叫醒睡梦中的她，和她翻云覆雨后，说了几句话，就累得睡着了。

    ˉˉ第二天早上，他体贴她，没叫醒她，但她前晚穿好的睡衣却被他脱个精光，害她赤身**地呈大字形躺在床上。而他在床畔留下一朵玫瑰和一张卡片，上头写着｜｜ˉˉ亲爱的，看你累得叫不醒，只好放你一马了。不过，既然吃不到，那么就算亲亲也好，所以，请原谅我自作主张地脱光你衣服，吻遍你上面下面，前面后面，里面外面，总之，你全身上下已被我吻光了。

    ˉˉ下流的东西，做完还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大声宣告！

    ˉˉ那天夜里，他还是晚归，还是和她抱来抱去、翻来翻去，唯一不同的是，这回办完事后，他只冷冷地丢下一句："我累了，晚安。"然后倒头就睡。

    ˉˉ第三天早上，他根本连叫她起床的动作也省了，也没对她毛手毛脚。晚上还是混到两点多才回来，当然，又是一番云雨后才肯放她睡觉。不过，这次他甚至连话也不说了，只丢给她一个晚安吻便拉起被子见周公去了。

    ˉˉ第四天，他变本加厉，一早便跑得不见踪影，晚上也没回来过夜，只叫巴卡打电话通知她，说他们正在摩洛哥谈生意，赶不回来了。

    ˉˉ今天是第五天，她已经等了一个上午，到现在他还是音讯全无，连通电话也没有。

    ˉˉ贺莎莎冷冷地看着自己手中刚打包好的行李，没一会儿便潸然泪下。她吸吸鼻子，收回视线，将眼神定在她和史傑克这几日来唯一的交集点，那张大床。

    ˉˉ她和史傑克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不是外头的野女人搞的，而是大忙人史傑克自己造成的。

    ˉˉ她的人、她的心全都给他了，而他呢？却连句我爱你也不肯说。

    ˉˉ她下定决心了，她要回台湾，再也不要见到他的人、听到他的声音。也许，她会思念他的蓝眼睛，会思念他玩世不恭的顽皮神情，更会思念他的人，可是无论如何，她就是不会再回头。

    ˉˉ"索拉，送我去机场。"贺莎莎打开门，手拎着行李，丢给他一张她自己画的飞机图给索拉。

    ˉˉ"要不要等老闆回来再走？老闆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索拉并非不了解她的心思，毕竟这几天都是他陪在她身边的。

    ˉˉ"现在！"她按了电梯，率先走进去，不给索拉拒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