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还没说话,这个从悍马车上跳下来的中年男人就先爆发出了一阵大笑。
“我说陈武啊,找你找的可真不容易,你知道不知道,自从上次港岛一别,你小子可是想煞我喽!”
伴着这声只限于老朋友之间的问候,陈武的嘴角也浮起了一丝带着警惕的微笑,因为从车里走出来的人不是别人,竟然是跟他打过很多次交道的朴先生
说心里话,对于这个朴先生,陈武心中的情感真的是比较复杂。
他去莫婉瑜的蓝星公司上班的时候,等一项任务就是陪好这位朴先生,结果他以自己能力,出色的完成了任务,把朴先生收拾的是服服帖帖的。
至于后来在港岛的那次惊天大劫案,可以说,如果不是陈武,朴先生也肯定会化为一坨枯坟中枯骨。
所以,对于这个家伙,陈武是极对他有恩,又对他有一些初步的了解,因此,他此时出现在这里,陈武还真没办法第一时间判断出他具体的目的。
平心而论,自从上次港岛一别,陈武已经有许久都没有见过这一位,却不曾想如今在这里见到了。
而且,自从这个家伙一出现,被陈武控制在手里的这个金会长顿时就老实了,所以,陈武立刻就判断了出来,金会长所说的那个大人物,可能真的不是陈家人,而是眼前的这位朴先生了!
“你来干什么?”
看到来人竟然是朴先生,不等陈武问出第二句话,孟岳倒是先警惕了起来,然后极为诧异的问道。
作为莫精忠的警卫员,关于陈武的情报,一直都是莫精忠所关注的重中之重,所以,孟岳第一时间就认出了这个之前跟陈武打过交道的家伙。
不过,在他看来,这个家伙虽然和陈武有过一些利益交割,也一起出生入死过,可是他此时出现在这里,那是真的有些值得怀疑了。
其实,对朴先生报以怀疑态度的不只是他,就连陈武,也感觉到非常的不可思议。
所以,一看到朴先生笑眯眯的走了过来,甚至张开双臂想要拥抱自己,陈武脸色一沉,立刻低声道:“站在那里,别过来,否则我就要开枪了!这个金会长应该是你的人吧?”
对陈武来说,他现在的身份,他现在所处的环境,都要求他不能轻易的相信别人,哪怕是之前跟他打过交道的人,他也真吃不准对方到底是想要帮助自己,还是想要拿下自己之后去换赎金。
被陈武这么一吼,朴先生立刻站在了原地,然后脸上浮现出了一副极为无奈的表情,很是无语地摊手说道:“哦,亲爱的陈,你怎么连我都不信呢?难道你觉得我会为了那区区一点钱就出卖我的朋友吗?”
瞧着朴先生那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陈武撇了撇嘴,冷笑道:“没办法,现在情况太特殊,任谁我都不会轻易相信!”
“我的老朋友,以你在H国的实力以及在华国布置的眼线,不会不知道我这颗头颅现在值多少钱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的仇家的实力实在是太恐怖了,所以,我谁都没法信!”
一边说着,陈武一边又一次使劲儿用手中的枪狠狠的顶了一下金先生的脑袋,顿时把他疼的是哇哇乱叫了起来。
“好吧,好吧,我的兄弟,那你自己说,我到底该怎么办,你才能相信我呢?”
在清晰了看到了陈武眼中的戒备之色之后,朴先生也无语了,只能子啊原地停住脚步,很是委屈的问道。
“很简单,除非你能证明你是我这边的自己人,否则你最好还是带着你那边兄弟们撤吧!”
自然,陈武所指的那帮人就是这些韩国人,说真的,被这些混蛋用激光瞄准镜瞄着脑袋,饶是陈武的心理素质再过硬,但是依然会有些心中惴惴。
被冰凉凉的枪口盯着太阳穴,听到陈武说的这么无情,金会长都快急哭了,他可生怕陈武手一抖,就一枪把他给毙了!
原本在朴先生出来的时候,金会长还松了一口气,暗道自己终有救了,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陈武竟然软硬都不吃,连自己大老板的面子都不卖,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又危险了?
华国语言博大精深,有一句话叫做急中生智,现在,金会长算是集中了自己一辈子的所以智力,在想了半天之后,才终于憋出了几句话。
“唉呀妈呀,我的朴先生,您可算是来了,你让我帮你找的人可都已经帮你找到了,你可不能见死不救!”
一边说着,这个家伙还直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鼻涕不是鼻涕,眼泪不是眼泪的嚎叫了起来。
“呜呜呜,朴老大呀,您快想想办法吧,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把谁的小儿,我现在真的还不能死啊!呜呜呜!”
他这一番哭泣,倒真称的上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只是,朴先生却压根没有理会他一丁点,而是瞪眼望着着陈武,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道:“可以,我知道你心中的顾虑,我打个电话,应该能够解除你心中的顾虑!”
“行,你随意,只要能证明你的身份就行!”
陈武点了点头,示意朴先生随意,毕竟,从他的心里来说,他还真不敢相信朴先生会为了那么一丁点钱把自己给卖了。
“好!你稍等!”
一边说着,朴先生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不多时接通,将扩音器打开,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现在面临的情况。
然后,电话那边传来一个陈武怎么也想不到人的声音,竟然是一手策划了陈武从华国逃到俄国的风筝!
“陈武,我知道你现在的困惑,但是,朴先生就是我安排接应你的人!”
“你们之前的遭遇我已经得到消息,实话告诉你,是我们这边的人走露了风声,所以陈家人得到了消息,然后才使劲浑身解数,勾结俄国的边防军想来干掉你们,对此我深感抱歉。”
在朴先生把电话递给了陈武之后,电话的那头立刻传来风筝解释的声音。
听到这话,陈武紧皱的眉头舒展,看向朴先生的眼神立刻就舒缓了几分。
毕竟,就他们面临的问题来说,也只有风筝,才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保证他和孟岳在中间不会出事儿。
“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出现第二次!”
略微思索了一下,陈武还是表达了一下他对风筝的不满,这是一个必备的程序,如果不适时的表达自己的意愿的话,恐怕谁都会以为自己好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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