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挽千寻颤抖着声音,转身看向云叔红着眼睛问:“是这样的吗,云叔?”
扑通,云叔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小姐啊,老奴的罪过,老奴对不起你啊。”
“这么说是真的?”挽千寻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她多么希望此时云叔说的都是谎言,可是偏偏不是,结果还是让她的心狠狠的痛了,抽搐了一下,将泪水收进眼底。
“小姐,请允许老奴送荛姨娘一程,之后老奴会随大少爷远去,为当年之行赎罪。”云叔重重的磕了一头。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吗?我的母亲呢?那些已故的亲人呢?现在躺在棺材里的是我的母亲,母亲!而现在你却告诉我久那多年缠病榻的才是我的生身母亲,你是如何做到的!”挽千寻歇斯里底的朝他喊,情绪仿若是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小姐,冷静一下,我们进屋去吧。”恩让见局势过为激烈,忙过来扶着挽千寻向屋内走去,远离了是非恩怨的争斗之地。
正厅之上,鲜花围绕在荛氏的棺木旁边,白色的蜡烛燃着催泪的光,轻纱曼在屋顶,肃穆的气氛更容易让人想起悲伤的事情,挽千寻不能想到昨日那位和蔼的母亲,今日已是阴阳两隔。
“帮我去整理一下母亲的遗物吧。”挽千寻嘴唇没有一丝颜色。
“恩。”恩让担心的望了她一眼,小心地扶着她走进了寝室。
寝室中的摆设一如既往,奢侈品本就为小数,只有生前最珍惜的碧玉鸳鸯流苏簪一对放在梳妆台上的小首饰盒内。
挽千寻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里边赫然摆着一个四四方方的信封,便拿出来打开将里边的东西取出,真的是一对碧玉鸳鸯流苏簪,而下方则是一张厚厚的纸。
:千寻,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母亲已经走了,母亲对向你隐瞒身世十八年深感愧疚,其实你本是嫡夫人韩周氏出,却让你冒名背着庶出的身份受尽欺负,是我霸占了她的女儿十八年,还害她受了那么多苦,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你父亲已经落狱,当年之事虽有你父亲做的不对的地方,但你要原谅他,因为他是你的父亲,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待,对不起,千寻,母亲愧对于你,愧对当年之事,母亲走了,你要认祖归宗,列入挽家族谱,好好照顾你的生身母亲,弥补我生前犯下的错,母亲永念。(留字)
泪水打湿纸张,留下绚烂繁迷的记号,无奈与追悔侵蚀着心脏,洒下每一滴每一滴鲜红的血。
挽千寻抱膝蹲下,与伤同存。时间一分一秒的从她身边踱步,可是依旧带不走的就是回忆。时间总是在人不经意的悄然流逝,月亮也带着悲伤的气氛悄悄地爬上了天空。
“小姐,吃点东西吧。”恩让端过来一碗莲子羹悄悄地送到挽千寻的身边。挽千寻眼神空洞,呆呆的望着一个地方,整日的消沉已让面前人儿的脸上挂上疲倦的白,看着那么叫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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