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缴械的侍卫立刻齐刷刷地人头落地,血液喷洒到各堂口面前,溅地面前堂主人人身上一身血,但却没一个皱眉的。
这时候的大长老,才算有那么一点上位者的气魄,这些侍卫既然是有刺杀旬秋风而来的,自然是不怕死。而另外的侍卫虽然也有好的,但是这种情况发生,绝对是属于渎职的,所以宁可错杀,不可放过。这些人没一个活了下来。
人头骨碌碌在地上滚动,许久才停了下来。大长老看都不看一眼,“来,各堂口上人,看看这些人是属于哪家的。认出来的,结果不用我说吧?”
大长老这话说出来,几乎是将鹤长老逼入了死地,这些侍卫能混到这里面,必然是一言堂的人不错。而这样被辨认,众条线索必然能指向某人,那他应该怎么处理呢?
我看向鹤长老处,但他却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根本不为所动。这个家伙,这时候到底还在想些什么东西?
再抬头看向旬秋风处,他的脸色严肃十分,看样子很在意今晚发生的事。这也不错,既然都能安排人贴着这么近来刺杀他,万一不解决清楚,估计他晚上都不能睡着觉了。
众位堂主上前辨认之时,面色也是纠结,这些人自然知道大长老口中所说之意,若是有人与鹤长老合作,必然是要趁这个机会跳反的,所以当下场中的局势倏然变的紧张了起来,谁也不知道到底下一刻会发生怎样的情况。
提着火把,众位堂主估计抱着上坟的心情去看那些地上滚落的头颅,一个个面色沉重不安。但火把打了一圈又一圈,那些堂主面色却逐渐变的奇怪起来,甚至有些人还露出玩味的表情。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好像得出来了一个一致的答案,但却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怎么,一个个哑巴了不成?!还是说这些刺客,你们各堂主都有一份?嗯?说话!”
暴躁的大长老看到底下堂主这般表情,已经是十分恼怒。
但下一刻,武堂的堂主就站了出来,面向的却不是大长老,反而是旬秋风,脸上带了一丝玩味的笑意,“堂主,刚才我们各堂口的人都辨认了下,这些人中,没有一个是隶属我们这些分堂口之人。”
“相反!”武堂堂主语调一扬,打断正要开口的大长老,“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这些人中,基本都是大长老手下长老堂里面的人。”
“放你娘的狗屁!”大长老听到这话,全然不顾风度,张开就骂了出来,同时夺过身边一人的火把,连忙上去对着那些尸体照了照,然后他的脸色就变了,张弛有力,值得学习。
“不可能!这不可能!这是阴谋!这是诬陷!”此时大长老的解释有些苍白,旁边的堂主听到这话是看天看地看空气,就是没一个看着大长老的表演。大长老眼见于此,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座上的旬秋风,“堂主。。。你是知道我的。我不可能是那背叛堂口之人。”
旬秋风以手抚额,叹了一口气。这种态度,则更是让大长老色变,他转头看向手下长老堂的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些人是谁的?”
这般情况,自是让所有长老团的脸上都没了光,自是个人都举起火把,看向地上那些尸体,不过最后都是没人敢高声言,而大长老也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我看他腿下软的就差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底下人犯事,那还有上面人说话。但这上面人犯事,却是没人敢言了。大长老也是在此,所以整个场中,能对他说上话的,也就只有一个旬秋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