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消耗较大,戚太保的包袱里准备的食物蛮多的,而汉帑是可以充当士兵的粮晌,所以,不需要担心士兵们会饿死。
跑到天亮的时候,发现自己等人居然就在官道边,这让两人顿时傻了眼,赶紧窜到官道边的草丛里趴下来,左右看了看也不知道这条官道属于哪个地界,两人商量一下后,认为还是要搞清楚方位才行,所以,趴在路边等着有平民路过。
等了不久,清晨的雾气还较浓的时候,车轮行驶在官道青石板的声音传来,随着车轮声的接近,戚太保从千里镜看到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行驶着,前面那辆马车的车厢边绣着极为华丽的图案,敢在马车上绣图案的,不是门阀就是世家。
无论哪一种,都不惧怕汉军与黄巾军,当然,主要是黄巾军现在的表现与汉军无异,没有做出屠城,抄富户家等举动,否则,这些门阀、世家估计早就配合汉军消灭黄巾了。也正因为如此,战败的黄巾没有四面楚歌,不仅可以买到粮食,还可以从容的收集兵力,撤往制定的目地。
戚太保想了想后,决定暂时不能破坏黄巾军的形象,因此,他等马车靠近后,就从路边跳了出来,驾车的车夫吓了一跳,一拉缰绳,马匹顿时前蹄仰起发出嘶叫,车厢也是阵摇晃,传来声女子的痛呼。
“打扰了,请问此处是何地?”戚太保很有礼貌的行了个军礼说道。
车夫有些愤怒的瞪着戚太保,抿着嘴不肯说话,戚太保眼光一闪就要攻击,车厢内传来软绵绵的声音,“此处乃北海府境内高密官道,往南可去北海城,往西则到达夷安。”
戚太保挠了挠头,问道:“即墨栈道在哪个方向?”
“将军,你若是想去即墨栈道,却是走错方向了,需得掉头往南面走,越过黄家的伐木场抵达平昌渡,再沿河往上走才是。”
“有没有地图?”
车厢内一阵沉默,10名黄巾战兵在戚太保吹响军哨后走出来,围住想要掉头离开的第二辆马车,这个行为让第一辆车内的女子有些慌乱,声音忽促的说:“将军莫伤了奴的家人,地图岂有随身带的道理,若是将军愿意,奴愿意载你等前往即墨栈道。”
戚太保笑了一声,让10士兵与没了一条腿金钟罩挤到后面那辆车里,虽然人多了一些,但挤一挤也能挤得下,而车内女子与其家人则挤在第一辆车厢,戚太保脱掉黄巾军装坐在车夫的旁边,车夫虽然怒气满值,却是个普通人,只能在自家主人的吩咐下往南走。
北海府全境显然大部分已经被魏军控制,沿途虽无城池,却有些村寨,特别是官道的一些关键位置,都有魏军设下的关卡;戚太保看到关卡时很是吓了一跳,后面那辆马车根本经不起检查,就在他想着是不是让马车调头时,身后那女子说无妨,她可以不让魏军查探。
戚太保感应到那女子说此话时是信心十足的,他相信自己的感应能力,事实也正是如此,那车夫连马车都没下,朝要检查的魏兵一阵喝斥,那魏军小官看了一眼马车的图案后,赶紧站于路侧,与其余士兵一起行礼,目送马车过了关卡。
戚太保顿时对车内女了的身份有了兴趣,只是人家这么仗义的帮助,他也不好意思掀了车帘去看,游戏虽然有很多自由,但擅闯一间无人居住的木屋,都要扣声望跟功勋,那调戏一个贵女,想来惩罚会更重的,“此时最重要的就是逃到泰山,欺男霸女的戏码只能暂时放弃了”,戚太保如此想着。
有马车,更有一张连脸都不用露的通行证,即墨栈道很快就到达,戚太保遵守诺言,没有去动两辆马车,也没有乱看,目送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离去,然后,背着金钟罩,带着10名零级战兵,沿着崎岖的栈道往上攀爬。
趴在戚太保背上的金钟罩,望着如同蛇般蜿蜒盘旋的栈道,有些担心的说:“鸡哥,我们堂而皇之的走在栈道上,万一曹军先一步在半山腰设卡,那我们岂不是走投无路?”
“那能怎么办?要翻过即墨山,只能走即墨栈道,然后到达博阳谷,若是我们绕道的话,且不说没有地图,就是有,你能保证别的地方没有魏军?看看我们走得官道有多少关卡,你就知道魏军对北海府全境的掌控力有多深。”戚太保说道。
“那你说魏军是不是知道我们要退到泰山?”
“别担心这些,走这条撤退之路的,应该只有我们之前聚集起来的一部,但那上千黄巾被曹安民、曹植联手击溃,逃出来的少之又少,魏军主要消灭韩暹主力,不会派大部队杀我们的。再说,我们来的时候,魏军基本上在重要位置都设下关卡,除非有人象我们这样遇到贵人。”
“不派大部队,只要派个百人队,我们也是死球啊。”金钟罩继续一脸悲观的说道。
“麻壁,你能说些好话吗?”戚太保终于发怒的吼道。
金钟罩顿时不敢再说话,他怕再说几句,鸡哥就把他扔出栈道,那栈道外可是深不见底的山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