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吃干饭!老二一施压立马来了干劲!”
林端安抚道:“此事急不得,更不能与其作对,除非这匪盗根本由囚徒冒充,或许能得皇上夸赞,不过你若去查反倒伤了兄弟情谊,将他们越推越远,他们尚成年,后宫嫔妃多言,最不能妄议朝政,但也能时刻影响皇上决策,近日宁安王性子大变在朝中如日中天,皇上定然察觉有心提防,皇子亦是臣子,帝王权衡之道总归讲究持衡,皇上喜欢竞争,你的机会很快就到。”
三个月过去,朝中六部官员一个个被掀出丑闻,不是远亲犯事官员插手施压便是自家孽子欺男霸女、更有的草菅人命,几个尚书也被连环抓下马。
燕皇一阵头疼,命令大军驻守边境待命,朝堂大换血,可用之人都是破格紧急提拔,渐渐拖住前方西征脚步。
对宁安王越发警惕,下令将监察之权交由武靖王,加强朝廷上下的监察制度。
武靖王大喜,宁安王隐怒不发。
找到毕天演急切问道:“先生,此事是我太过着急未听先生劝告,父皇对我已生警戒,我该如何做?”
毕天演从始至终要求宁安王勿急:“待朝廷之事解决,依照皇上性子,就该亲自出发西北,到那时你的机会就来了,亲自随皇上前往西北,当做一回父子之旅,让皇上看到你的忠孝。”
宁安王大惊,机会和宝座就在眼前,犹豫不决,心中暗自琢磨。
时间又过数月,燕皇御驾西北,宁安王自请跟随。
圣心难测,燕皇神色冷淡,命武靖王暂理朝中事务。
路途之中,宁安王找到毕天演,得知燕皇并非冷落,是为考察心性,才松口气。
宁安王谦卑询问:“先生,接下来我该如何做?”
“做好本职工作,不必事事为皇上鞍前马后,否则引起猜忌,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你手中的计划停一停,专心为皇上,最近恐有行刺事件发生,有时或可舍身,若无,便处理好自己的事。”毕天演即便恶心宁安王,但也装作平和的回以微笑。
燕皇雄心不减,为人狂放,开疆扩土一事势必亲为。
宁安王听闻舍身,心头一颤:“先生,当真需要做到这等地步?”
毕天演点点头。
燕皇出宫前往西北的消息很快传遍大街小巷。
其中不乏敌国刺客转移西北。
毕天演出发前就已传信南境部族。
针对一国之君的行刺接二连三发生,一次次失败丧命,燕皇淡定从容,面带喜色:“给朕查!究竟还有哪些敌国暗子!”
这便是燕皇昭告天下出征讨伐的最好理由。
夜黑风高,燕皇找到宁安王商议要事。
一旁的小太监忽然失去理智掏出匕首刺向燕皇。
宁安王见此机会,以身挡刀,刀尖没入见血。
燕皇临危不乱,只是抬手抓住小太监将其摔在地上,一脚踹晕过去。
燕皇第一时间传唤御医,毕天演听闻一事,大喜。
林端得知消息,疑虑重重,暗自筹谋。
历经两年,西征军队拿下西突厥三十二座城池,商路彻底封死。
燕皇班师回朝,对宁安王疼爱有加,朝堂局势稳定,燕皇对武靖王刮目相看。
毕天演与林端皆知,燕皇借此次机会试探有野心的皇子妃嫔,也想尽数深挖潜藏在大燕的暗子。
一年时间里,西征军队形势大好,而燕皇青丝不在,身体日渐虚弱,宁安王与武靖王争权已到日月争辉地步,新上任的朝臣已经开始站队。
其余皇子更不敢冒头,后宫时刻关注前朝。
宁安王急不可耐,不顾毕天演反对命令朝臣向燕皇谏言立太子一事,林端也有此意,但要求武靖王莫急。
燕皇心力不足,自有考虑,被朝中官员谏言,心中确有恼火,示意一事勿急。
宁安王听闻,暗中拉拢还未站队的朝臣。
燕皇对此心知肚明,见其已到危及皇位之势。
毕天演算计燕皇老去,便随宁安王行事,只求其隐忍,向燕皇展示自己为国雄心不可有丝毫忤逆之举。
反观林端,劝告武靖王耐心勿躁做好分内之事。
宁安王锋芒毕露,从前柔弱的性子突然变成猛虎。
燕皇身边公公便是整个宫内情报网的头子,只要燕皇想听,随时知晓二王形势。
宁安王风头即将盖过燕皇,燕皇对宁安王愈加不满,正如林端所想,燕皇疑心越来越重,眼里满是宁安王全是滔天权势,武靖王却安分守己,所有人只等燕皇自提立储一事。
一日,燕皇咯血,朝臣慌乱,顿时明白立储一事才能定乱安心。
朝堂之上,百官纷纷推荐宁安王,就连后宫枕边人也对宁安王满意至极。
宁安王不听毕天演劝告避讳立储,反而暗自庆幸,殿前展颜一笑,仿佛整个大燕已在宁安王手中,燕皇大感危机。
一怒之下降下圣旨,立武靖王为太子,宁安王气急回到王府,毕天演劝其放弃,立即传信南境。
宁安王羞恼私下联合禁军造反。
直到禁军杀到大殿,大半朝臣向宁安王俯首认主。
武靖王率领准备已久的府兵与禁军交战。
双方厮杀伤亡大半。
这时,一支南境军杀入皇宫。
毕天演现身大笑,朝身边几个南境勇士命令:“哈哈哈!终于让我等到这一天了!杀了大燕皇族!一个不留!”
林端带兵现身,突袭南境军,杀上大殿。
宁安王大惊失色:“先生为何?”
毕天演朝林端怒吼:“你为什么每次都要来恶心我!”
“师父临终遗言,收手吧,你错的一塌糊涂。”
“凭什么!我为南境千万黎民百姓报仇有什么错!他大燕皇族就是该死!”
二十多年前,南境之国被大燕皇帝带兵所灭,死在大燕铁骑与火药之下百姓不计其数,南境生灵涂炭,至此成为大燕领土,燕人鸠占鹊巢。
公公带着年龄尚小的王子逃到西域。
“南国已灭,你这么做还有什么意义?师父临终前便要你放下恩怨好好活着,你怎能违背他的意愿。”
“不可能!我南国王族,我的父王母后,南境百姓他们的仇谁来报?燕皇血脉必须灭尽方可解我心头之恨!”说罢,毕天演持刀杀向燕皇。
极快的身手,眨眼之间一刀便将挡在前的一排士兵就地斩杀。
南境军出现劣势,林端极速冲毕天演追去,二人打斗竟不相上下。
“今日谁也阻止不了我!”毕天演怒极,取哨吹响。
只见几名公公失去理智,取出火硝点燃埋藏在宫内的炸药。
林端心急上前,毕天演持刀挥砍,林端却弃刀砸向毕天演的刀尖。
毕天演见林端弃刀抱住自己瞬间惊怒,回过神来已被林端往殿外丢飞出去。
嘣的一声,炸药爆炸摧毁大殿,毕天演被余波震飞。
大殿倒塌,呈现一片废墟,其内之人全数变成残尸碎片压在废墟之下。
毕天演震惊看向大殿,一瞬间有了悔意,两行清泪自行流下。
“师...兄!”毕天演爬向废墟声嘶力竭。
突然,天空中轰隆声响起,大地开裂,空间裂缝出现,毕天演痛哭流涕对世界变化视若无睹。
天空之上一道巨大手掌出现,降下几道神雷瞬间将毕天演瞬间炸的粉碎。
世界化作虚无,两道能量分别射入胧月与林潜体内。
二人即刻清醒,胧月情不自禁涕泪,体内识海之上,入体的能量瞬间没入毕巽神格融为一体。
后者吃惊道:“怎...么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