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只是尽本分说出该说的,决断权在继城主那里,不过以他的判断,继城主应该不能忍受初雪一个月闭口不言长达一月之久吧。
“你先下去开药方,本公子自有主张。”烦闷加上矛盾,风冥修只好先将王崇斥退。
“是,下官这就去配药。”王崇看出了继城主表情里的矛盾,识趣的退了出去。
风冥修也没打算继续在书房内呆着,思考片刻之后也出走出了书房,时候已经慢慢浪费,再耗下去怕是要耽误上朝的,初雪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女子罢了,何需为她如此烦心。、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他还是在离开之前想去见她一面,这事情似乎正在朝着他无法预知的方向发展,这个女人难道真的刻意的对他做了什么吗?如若不然,怎会惹得他如此放不下呢?
初雪还是没有什么胃口,喝下的几口粥原封不动的吐了出来,她可真够倒霉的了,麻烦事一件接着一件而来——有孕害喜、手伤、喉疾,还真是没完没了。
“姑娘,这可如何是好,连白粥也喝不下可不行的。”一旁的心兰丫头着急的不行,年纪轻轻的她没有照顾过有孕的主子,完全手足无措。
“这又是怎么了?”风冥修才一进门便看到了初雪一脸狼狈,脸色似乎也更苍白了。
“回继城主,姑娘怕是害喜了,适才喝了几口白粥,这会全都吐了出来。”心兰战战兢兢的答道。
“你就站在一旁看着她吐吗?还不去想办法!”身为一个男人,风冥修自然不知道女人有孕原本就是如此的,竟然无端端迁怒起心兰来,此刻他看到的只是初雪的痛苦,无暇顾及其他。
“奴婢知罪,这就去问御医要药膳方子。”被斥责的心兰连忙下跪请罪,忍住委屈的眼泪,请罪完毕便急忙跑了出去。
初雪又该不安了,毕竟这丫头受了责难都是因为她,可她又能如何,别说是开不了口,即便是没有这喉疾,她也不敢与他理论道理不是。
“看来你还真是个会麻烦人的祸害!自从你进府,就一刻也没有消停过。”这语气是什么?无奈?又或者,他是后悔带她回来?
这怒气是实实在在的,也许高高在上的继城主又生气了,初雪只好学着心兰一样,跪下,虽然无法开口请罪,也要做做样子吧。
“起来,身体不舒服就乖乖躺着!本公子要去早朝,你好自为之。”这怒从何来?说不清,反正他没有扶她,也懒得看她一眼,拂手而去。
远离了她,以为可以得到可暂时的解脱,可是为何该死的还要记挂她——她双手有伤,是否可以自己起身上床休息?害喜晨吐之后她又是否吃得下难闻的药膳?还有,她的喉疾真的要拖到一个月之后才能好转吗?
时辰都被浪费了,风冥修没有用早膳便急匆匆出了门。
一直等在前厅的韩亦霜满腹疑惑,不见继城主前来用早膳,不见初雪,那听风苑内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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