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尹星月每每在他这里撒娇求饶,都是被嘲讽羞辱,她真的快受够了。
“今晚是靳爷爷特意安排我过来的,承川哥哥,你以为你刚才吃的真是安眠药吗?”
她哼笑,手搭在靳承川膝盖上,“上次你没有中、、药,就为了保护那个女人,糊弄靳爷爷,还把我的前男友找来,这次,你无论如何都得要了我吧?”
靳承川寒着脸,眉心拧紧,渐渐感觉到不对劲……
困倦感只是因为疲惫,一股心火蹭蹭上涌,喉间跟着干涩发痒——
不是安眠药,是……
他闭上眼,试图压下那股异样。
尹星月故意朝他脸上吹凉气,吐气如兰,“承川哥哥,就让我做一回你的女人吧?”
她刚说完,靳承川猛地睁开眼,眸中一片煞红,快速抄起茶几上的茶具,重重磕到桌脚。
啪嚓一声,清脆巨响,尹星月被吓得失声惊叫。
就见他毫不犹豫的将碎瓷片扎进自己的左臂,鲜血涌出,浸染了白衬衫。
疼痛感使他清醒不少,那股心火能暂时压制下去。
尹星月都惊呆了,“你就这么爱她吗?哪怕她死了,也要为她守身如玉?你宁愿自残解药性,都不肯碰我吗?”
靳承川眯了眯阴鸷的眸,气息逼仄,“去年跟爷爷夺权,他的条件是,我掌权后放过尹家和你,如果不是他,京都早就查无尹家,你也不可能继续做你的千金小姐,但我当时也有条件,条件是你别再招惹我。”
尹星月吓白了脸。
“再敢打扮成虞柔的样子出现在我面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算计我,我会让你和整个尹家,彻底从京都消失。”
“滚。”
他流着血,却雷霆震怒的样子,比会吃人的猛虎还可怕,吓得尹星月从地上爬起来就往外跑。
总算清净了,失落感却将他整片胸腔填得满满当当。
疼痛只能暂时压住那股心火,靳承川扔了碎瓷片,给林宇打电话。
二十分钟,林宇打着哈欠,带着夜班三倍工资的家庭医生过来,替靳承川解了药性,包扎手臂的伤口。
他脸庞冷峻,不怒自威,“看来老宅清理得不够干净,明天你亲自盯着,把所有保镖换一批新的,再选出四个跟在我身边最久的保镖,换到爷爷身边去。”
林宇颔首,“明白。”
他揉了揉发疼的眉心,又朝林宇伸手,“安眠药。”
林宇瘪着嘴,不动,“您别再吃了,医生都说了,这玩意吃太多很伤神经。”
“拿来。”
林宇没办法,只能找出对应药瓶,递给他。
他麻木的塞了两粒放嘴里。
不是不知道这玩意副作用大,伤身体,但他不吃不行,会整晚失眠失控想虞柔。
翌日清晨。
靳承川刚起床,就有女佣敲门,说玉执少爷回来了,在小书房等他。
等靳承川不慌不忙的过去,靳玉执已经在书房里站着静候十分钟了。
“三哥,好久不见,听我爸说,自从你掌家,废除了爷爷很多规矩,他们的日子要比以前轻松多了。”
靳承川面无表情,神色冷峻,懒得听他说客套话,“没有正事,少别来烦我。”
“确实是正事。”
靳玉执尴尬的笑了笑,站得很规矩,望着书桌后慵懒倚坐的他,正色道:“我打算结婚了,是非酋联合国裴吉公爵家的四小姐,南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