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帆船破破烂烂的,不太那么好驾驶,时不时的会出现一点小状况,让人心惊胆战的。
一直到天色暗沉,夕阳落下,雷奥才成功驾驶着破碎版莱奥妮回到岸边。
我的腿疼的无法动弹,比刚刚又严重了些许。
徐厌抱着我下了船,岸边涌来了一大群人,雷奥的那堆光膀子的朋友也在。
“天呐雷奥,你们居然活下来了!”
“巴西尔比你早出去,现在还没回来!”
“太不可思议了,一定是神明的眷顾!”
“海面上到底是什么情况?”
“哦!天呐!他受伤了!”
“叽里呱啦...”
徐厌绷着张脸,周围的人都不自觉的让开路,瞪着好奇的大眼看我们。
我把脸埋在徐厌怀里,浑身都湿漉漉的,背包都湿透了。
徐厌开车回了酒店,把我抱回房间,前台的工作人员吃惊的过来帮忙。
“你们遭遇了什么?!”
他们对待客人很热心,我躺在床上看着工作人员进进出出,现在是第13个没见过的生面孔了。
徐厌找了个中国医生来帮我诊治,看看有没有骨折。
幸运的是伤口是普通的摔伤,只不过有些严重。
我咬着牙忍痛,医生正要给我膝盖上的伤口消毒,被徐厌叫停,他给了诊费,医生便走了。
我躺在床上无力看着天花板,徐厌走过来,拿着医生开好的药。
“对不起。”他低头看着我腿上的伤口,愧疚的小声道歉。
我坐起身,抬手摸他的脑袋,“你道什么歉,这伤又不是你的错。”
“没保护好你。”徐厌抬手抹泪,又把头低下,声音控制不住的泛起委屈。
我抬手去抱他,“普通的摔伤而已,又不是你的错。”
低头亲亲他的唇,我温柔的小声问,“到底还包不包扎了,怪疼的。”
养伤的这段时间,我被徐厌当成瓷娃娃一样照顾,啥事他都帮我去干了,甚至连我上厕所他都想帮着。
我极力制止了他这种行为,人和人之间还是需要一些隐私空间的。
徐厌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答应了我的要求,只把我扶进厕所就出来。
但他出来就坐在厕所门口等着,实在是离的太近,什么声音都能听见。
我坐在马桶上深吸口气,看着卫生间门上印出来的身影,十分无语的冲他吼道:“徐厌!滚出去!”
门口那个身影顿了顿,在原地停留了两秒,才磨磨唧唧的站起身,打开房间门出去等。
背影落寞,看着委屈极了。
我没哄他,现在我上厕所呢,也很脆弱好吗!
扶着墙挪到洗手池洗手,只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回到床上躺着玩手机,过了会才把房间门口的徐厌喊进来。
一个星期后,伤口终于好了些许,至少不影响走路了。
我拐着徐厌出门玩,好不容易出国一趟,总不能天天躺在酒店里吧。
把相机挂在脖子上,口袋里装着钱包,我和徐厌便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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