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可能还隐藏着两名神秘的狙击手。
我端起巴雷特,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郁郁葱葱,不知何时竟起了一丝雾气。
此刻的丛林安静出奇,只能听到外面的枪声稀稀落落的枪声。
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我握紧巴雷特,含着瑞士军刀摸向不远处的那棵大树。
看到了!我在前进了二十米左右的距离时看到了那棵大树,几人环抱不过来的大树高三四十米左右,上面垂下一条条手臂粗的青色蔓藤。
大树最高的树杈上,一名抽着雪茄的中年人背对着我站在那里,穿着黑色的雨衣,肩膀上扛着中国早期装备的69式火箭筒。
我看着他的背影,屏住呼吸,我小心翼翼的摸了过去,本想举起巴雷特将他干掉,但我不确定这周围会不会有狙击手,所以强忍着一枪干掉他的冲动,我将巴雷特挂在脖子上,含着锋利的瑞士军刀,抓住两根青色蔓藤,蔓藤入手有些湿滑,但好在够结实。
我双手紧紧抓着蔓藤,双脚蹬在大树厚厚的树皮上。我以一个倾斜60度的方式向上前进,手臂上越发紧实,我此刻很难受,身体加上装备的重量,树皮上湿滑的青苔,上方不知何时突然发现我的敌人。
我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就这样悬着,在枪声响起的时候才敢向前进一步。
哗啦啦、、、
大雨如约而至,我突然觉得异常兴奋!
哦!上帝!我默默祷告着。
这次似乎连天都在帮着我。
树上的火箭手拿着望远镜观望着小镇的建筑物,我则是一点点的向上攀爬,我给自己制定了目标。
占领这个退可攻进可守的制高点。
还要夺过火箭手肩膀上的火箭筒和脚下的木箱子,木箱子的一侧露出三发金属炮弹。
在我盯着金属炮弹的时候,这名中年人丢掉雪茄,蹲低身子,左手顺手拿走一发金黄色的炮弹。
我嘴角抽了抽,心在滴血。
这名中年人在我幽怨的看着他背影时动了起来,放下火箭筒,摸了摸发射管,小心的装填着,他看着前方,我看着上方的他,他大骂道:“去死吧!混蛋!”
我不知道他在骂谁,但我知道不是大白鲨就是老猎头,我很相信这种直觉。
我心里嘀咕着:但愿你能准点、、
“轰”的一声!我的耳朵嗡嗡直响。
我浑身剧颤起来,这声音也真是够大的!
面前的火箭手身体被巨大的后坐力向后一带,靠在树体上。
他并没有捂着耳朵,我仔细的看着他的耳朵,原来如此,他带了耳塞。
大树周围布满熏人的白烟,硝烟的味道让我兴奋起来!我快速的向上攀爬而去!此人带着耳塞,我只要不弄出太明显的震动,他就不会听到我爬树的声音。
太好了我怎么早没发现呢!我懊恼着快速向上爬去。
“一群废物!”中年男人咒骂着掏出半截雪茄放在口中猛抽起来。
他似乎并未察觉到我的存在,也许他不会想到我会找到他的位置。
而我却越来越激动,近了,再近一点、、
一分钟后,我站到了他的身后,当他去摸第二枚金属炮弹时我的心都碎了!
一瞬间一股强烈的杀意充斥我的脑海,我从口中拿过瑞士军刀,锋利的刀身银白色的光芒闪烁,我先用脚踩了火箭手的摸炮弹的手。
然后从他背后用左手手臂抱住他的脖子,右手反握军刀,在他脖子上硬生生的划了一道。
他还未来及发出声音,我已一刀割断了他的喉管。
血水顺着他喉管的断处渗透出来,起初还是一条细细的丝线,到后来随着中年男人的最后挣扎,他的脖子伤口处喷出一道滚热的血柱!
他丢下火箭筒,双手不断地抓着我的左臂,双脚蹬着树干,血水溅到了我的脸上,腥腥的,温热的,我不喜欢这种味道。
三十秒后,中年人不在挣扎,他如一堆烂泥般的瘫软在我的脚下,我踢了一脚,将他的尸体踢下大树两米宽的树杈。他的身体在旋转,我看到他空洞的眼神,惊恐而茫然。
他的尸体被寄居在大树身上的青色蔓藤缠绕在了一起,倒吊着悬挂在离地面四五米的地方。
黑色的雨衣和青色的蔓藤一起一伏的,仿佛是在荡着秋千。
“咚、、”一声轻击木头的细微声音从耳畔传来。
我猛然往右侧挪了一步,蹲下身子,躲在大树的近两面宽的树干后面,紧贴着大树,我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剧烈的起伏着,刚刚,我差点就被狙杀了!
“该死的!”我红着眼握紧了怀中的巴雷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