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让他感觉到无与伦比的美妙感。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还真的很滚烫,怕其他人看出他的不对劲,故作装出一副没关系的表情。
清越边狼吞虎咽,边说:“我听二哥的话,今晚要少喝酒,所以我就编了一个理由敷衍张捕头。我告诉张捕头,我酒精过敏。张捕头他太感姓了,一边听我讲故事,一边喝酒,结果……最后把自己给灌醉了,而我,从头到尾一粒米饭未进肚子。终于有得吃了,饿死我了?”
唐剑无奈一笑,“谁叫你什么理由不找,偏偏找那种理由,那么煽情,张捕头是个姓情中人,难免会这样的?”
傅恩岩调侃道:“现在知道自己大意了,以后看你还敢不敢。”
饭饱后,清越终于舍得把空碗筷放下了,可当她发现桌上就只有两个人的碗筷時,眼睛立即瞪大,马上用手捂住了口?
天哪?她、她做了什么?她做了什么?居然在不知不觉中用了祈轩用过的碗筷了,天哪,他这会一定把她当另类看待了吧?
祈轩就站在自己身后,她背对着他,不敢转过身去,而是朝坐在对面的唐剑挤了挤眉眼,通过眼神的交流,把自己的尴尬情况告诉他知道,让他想个办法,怎么应付祈轩的异样眼光。
看到唐剑不時地向清越指手画脚,祈轩噗嗤一笑,声音很低,只有他自己听得到。
这会儿,估计清越已经知道她用错碗筷的事情了,肯定觉得很尴尬,以为他会以另类的目光看她,毕竟她这个“男人”,用了男人的碗筷,而且还那么自然,她一定会觉得他会有什么样的心情,故此,正在向唐剑求救。
但是,他怎么舍得让她干着急那么久呢。
“你们先聊,我出去一下,看看宁扬有没有信鸽传来?”说着,祈轩立即往外走,留了空间让清越恢复原状。
他一走,清越立即抚抚胸口,舒了口气,额头不再冒汗,“吓死我了,我好害怕二哥他说我变态哦?”
傅恩岩笑了笑,说:“这有什么呢,很正常的事啊,一壶酒,还不是你一口我一口,这叫兄弟不分彼此,去,是你乱想了?”
清越吐了吐舌头,为自己感到挫败,“可能吧,是我太神经兮兮了?可我当時确实很饿,看到碗和筷子我就忍不住扒饭了,吃饱了才知道自己用了二哥的碗筷?”
唐剑安慰道:“他是不会介意的,如同恩岩说的,是你多想了?”
这会,祈轩正站在房间外面的院子里,仰头望了望静谧的天空,不時望向那灯火通亮的房间,嘴角扬起了完美的弧度。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信鸽落在了院子的房檐上。
原本只是给清越他们制造一点空间,让她消除尴尬,他才找一个借口出来的。但没有想到,这个借口成真了。
祈轩身轻如燕,跃上房檐,拿过信鸽就落下地面,迅速摘下绑在信鸽上的纸条,放飞鸽子,再打开纸条,如电神目扫过纸条。
纸条上只有一行字:事情尽在掌握中,请尊主放心。
熟悉的文笔,令人满意的内容。祈轩勾了勾唇,唇角弯起暖心的弧度,低低说了句,“很好,干得不错?”
他背对着傅恩岩房间的门口。
唐剑这会站在了门口,“老祈?”
祈轩眸光一抬,眼中不为人知的情绪稍纵即逝。他把纸张捏紧在掌心,转过身看向唐剑的時候,背后的手打开,一抹粉末自他手中散去,朝唐剑问道:“大哥,找我有事?”。
唐剑看了看天色,走到院中,伸了伸懒腰,“没事,就是这几天没怎么活动,身子骨似乎在老化了?”
祈轩咧嘴一笑,皓齿微露,“大哥,哪有那么容易老化的,你多虑了?”
“对了,”唐剑问,“可收到什么消息?宁扬一直在替你监视朝廷的一举一动,朝廷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吧?”
祈轩说:“大事情倒是没有,也好,本王也无需担心那么多了?”
唐剑欣慰道:“没事就好,就怕有事,到時你两头兼顾,那就忙不过来了?”
祈轩笑了笑,却没有再接话。
唐剑虔诚的目光看着天上的明月,这份淡然,这份虔诚,这份没有野心的宁静,这一刻,在祈轩看来,却是那么的妙不可言。
只可惜,他祈轩,这一辈子估计都不会拥有这些了。
夜有点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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