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其实很一番讲究,好茶和好水,泡茶的人也必须有气质的人,如果这三个条件都具备的话,那么喝茶的人一定能喝到世上无双的好茶。
檀木色的茶壶在红炉小火上微煮着,白色的茶具光洁流离摸到手上质感平滑,上面的花朵鲜活鲜活的,一看就知道是出自于名家之手,泡茶的人双膝并拢坐在茶几边缘,双手放在膝盖上,温润如玉的朝我笑着。
:“琴知,原来你的茶艺这么好?”我赞叹道。
:“都没有喝,怎么知道好。”他淡然一笑。
:“得会儿不就知道了。”
他的笑意凝在脸上,放在膝盖上的手移了移道:“这茶要煮半个时辰呢?”
:“要这么久。”
:“是,所以你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去帮我请一个人。”
:“请。”
:“莫景蓝。”
我望了望茶,又望了望他:“这茶不是给我喝的。”
:“是地。”他坦然地望着我一笑。
我面色凝重地望着他:“你想做什么?”
他望着红炉上火红色地小火。目光迷离地说道:“讨会我想讨回地东西。”
我心里惊了惊。不知怎么劝说眼前凄苦了一生地琴知。他地一切悲剧二姐有不可推脱地责任。但是让二姐来送死。说句实话我于心不忍。
:“琴知。已经过去了。”
:“是地。事情过去了。我地人生也过去人。现在就差一个结束。”
:“为什么要是现在呢?我无助的望着他:“她毕竟是我的二姐,我不能这么做。”
他朝我轻轻的一笑:“莫惊凤,其实现在的你和曾经的我有什么两样呢?曾经你说我助纣为虐,现在你何尝不是在为虎作怅呢。”
他一针见血的话说得我哑口无言,是啊,现在的我和曾经的他是一样的,二姐嚣张跋扈,二姐的冷酷无情我都看在眼里,我却不管不顾不闻,路见不平我可以拔刀相助,可是自己的亲人犯法我任由着她为所欲为。
:“你要是答应帮我把她找来,我就告诉白露为霜是谁教我泡的,而且你还可以找到你想找到的凶手。”
:“当然,我正准备开口拒绝,他又开口把我的话直堵到嗓子眼里:“你可以不帮,但是我可以找别人帮忙,不过,你找不到那个凶手就还会有人死,越来越多的人,越来越密集的死去。”
我沉吟了半刻:“好,我可以帮你,但是你要答应我,如果二姐有悔过之心,你就放过她,也原谅她。”
他突然放声大笑,笑声响遍空寂的摘星楼,笑罢道:“我不需要她有悔过之心,只要她还记得曾经有叫琴知的这个人就行,只要这一点那么她就可以活命。”
听了这话,我稍稍的放下心来,这我还敢打包票,二姐就算再健忘,也不会忘记琴知的,毕竟曾经因为这个男人我们姐妹两个之间有过那么大的冲突。
回到家里,我对二姐说:“我请她去喝花酒。”
二姐久久没有回过神来,等回神的时候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连连问:“请我到哪里去喝花酒?”
我说:“我和摘星楼的夜风公子约好了,今日带自己的姐姐去那里玩。”
:“摘星楼”他皱眉:“听说,不是被封了吗?”
:“是啊,今日又开了。”我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怎样,一起去玩玩吧。”
二姐一百个乐意,欣然前往,没有什么人的摘星楼空荡荡的,连说话都带着回音。
:“怎么没有人啊。”二姐四处张望的问道。
她的话才落音,四根红漆的大柱子上的红灯笼突然亮起,一身白衣蒙着白面纱带着白色的盖帽的琴知,站在台中央,在没有乐声的舞台上衣袂轻摆,长长的水袖在空中舞出一道一道的圆圈。
二姐立刻被那优美的舞姿给吸引住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在台上那婀娜多姿的身影,几乎忘记了自己身上何处。就连我沉默的退下去都浑然不觉。
一舞即毕,琴知朝莫景蓝行了行礼,刻意压低了身影说道:“奴再给姑娘舞一曲如何。”
:“好啊,好啊。”二姐抚掌连声叫好,自己随意挑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转身的时候朝四周看了看,可能是现在才觉察我已经不见了,但是很快就释然了,我不在更好,两个人才会有发展空间,所以心安理得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那惊天的舞姿,早已乐得忘记了今夕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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