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身子骨,没以前那么弱了嘛!有进步哦!”说着推了推稳如泰山的俞劭。
“呵呵,像你说的男孩子太弱就不像男孩子了。”俞劭说的同时朝我这边看了看。
“哦!我的话都记这么清楚,那么老大的话岂不是”
新可欣偷偷瞄了瞄我。
“呵呵,不介意同桌吧!”俞劭站在我旁边的位置,对着也是一脸笑意的冉古易说。
“随便!”冉古易无所谓的摊手。
俞劭惬意的一笑,拿走我手里的菜单,迅速的勾勾画画完,递给一直被作隐型人、垮着一张脸的侍应生。
“谢谢啊!我还以为我这个大活人没练什么秘技,怎么还会隐身了呢?”
不知侍应生是故意还是无心,轻拿着菜单,看向一脸心思的冉古易和搞不清状况的新可欣。
“呵呵,天生这么帅没办法,嫉妒也白费,建议去整个容,一定比现在顺眼。”
冉古易连看都没看就在菜单上胡乱划了两笔,递给蓝屏状态的侍应生。
新可欣大概明白的也迅速的划了几笔,交给满脸黑线的侍应生,菜单到手,他脚底抹油的溜了。
“你该不会连老大的口味都清楚的知道吧?”新可欣惊叫,挨在我旁边坐好,注意力全放在俞劭的身上。
冉古易则坐在我对面,一种奇怪灼热的目光盯着俞劭,脸上不在意的笑容表情好象是硬拼凑出来的。
“呵呵,世界上,每分每秒都在发生巧合的事啊!”“你小子,不承认啊!老大,你知道吗?初中时,他”新可欣敞开大嗓门就要泄露什么,俞劭凭空消失,更快一步的捂上新可欣的嘴巴。
淡粉色的彩霞映上俞劭的脸颊,兀自笑着掩饰。
“没什么,没什么,”
突然冉古易的目光变的如火如荼的注视着俞劭,和脸上保持的笑容格格不入。
新可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俞劭这才抱歉的松开手,偷偷的向她使着眼色。
嘿嘿,被我眼尖的发现了。
原本笑容弥漫的俞劭,忽然阴晴不定和冉古易对视。
“哦!”新可欣一会看看冉古易,一会又看看俞劭,哦个不停。
“哦哦哦!”我也忍不住哦起来。
“老大?你能看明白?”新可欣不敢相信的瞪圆眼睛,被她这么一叫,俞劭和冉古易默契的同时看向我,都一脸的惊呆。
“好香啊!一定好好吃。”我性急的拿起筷子,就夹起刚放在桌子上的一道菜。
就算眼睛掉盘里,我也照吃不误。
也不管上来的那盘中只放一片肉,是谁的,我就迫不及待先夹起来大口咬下去。
“哎!”
你们三个人叹什么气啊大好青年应该尽情——吃才对。
“不管什么情况都不会被抹杀的论调,吃饭最大,老大这点真的一点点都没有变。而且拜托,老大,这么吃很丢脸诶,这是牛排,应该要用刀和叉子。”
“能一只手做的事,干吗要两只手来做啊!还是用筷子方便多了。”
我才不理会新可欣张牙舞爪的来抢我手里的筷子,三下五除二那块大肉就送进了我的小肚肚,可是不够啊
“老大”-#
老听她这么叫我,还挺顺耳的。
“呵呵,真好吃啊!就是不知道什么味,你别再捣乱了,快点,快点继续上菜啊。”我大声吆喝催促。
“老大拜托你,收敛点,不要那么丢脸好吗?”她挡着脸,偷摸的跟我说。
“呵呵!别急,慢点吃,不消化的。”俞劭说着就要拿白色手帕给我擦嘴角。
另一只花花绿绿的手帕早一步的凑了过来。
“呵呵,怎么办好呢?”冉古易看向那条花花绿绿、沾到污滓的手帕。在我们面前故意晃来晃去。
“好丑的手帕啊?你居然带在身上?”颜色又红又绿的,晃得我的眼睛都要花了。
不知何时,手里多了条白色手帕。
还是手里的干净、顺眼的多了。
“这是琶瑞的,国际知名品牌啊!反正都被你毁了,你处理好了。”他就那么往我这边一丢,不管了。
“呵呵,老大,收起来吧,别辜负了人家一片用心良苦啊”新可欣拿起来,随意叠了叠,就塞到我另一只手里。一脸怪笑,那头红发此刻看起来格外的扎眼。
我来不及作反映,扑鼻香的菜肴陆续都上来了,两条手帕随便的揣到兜里,开始大块朵颐。
忘了身边有谁,也差点忘了自己是谁,泡在满是鸡鸭鱼肉的大缸子里,真的是——好幸福啊!
摸摸凸起的肚皮,好满足啊!最近几天总是这么的幸福真好。
“老大,你的饭量一点都不减当年啊!”新可欣见怪不怪的说。
“诶,好象少了个人啊!”1、2、3来的时候好象是四个人吧!
“老大,真是败给你了,竟然都吃到忘我的境界了!那个冉古易接了通电话急急忙忙的就走了,帐单除了俞劭的,我们的都给结了。”
“真小气!”我嘟嘟嘴,安慰的搂了下旁边,微笑着的俞劭。
“呵呵,傻丫头!”
“喂,好酸啊!大哥,当我不存在啊!”新可欣故意捂着鼻子!煽着鼻前的空气。
“酸?”我努力吸吸着鼻子,没有啊!哪有酸味。
“呵呵,我可以和你老大单独谈谈吗?”
我指指自己?
对了,上次我放了他鸽子,一定是想责备我吧!
我胆怯的瞄了瞄没有任何前兆的俞劭!心里更没底了。
新可欣看看俞劭又看看我,勉为其难的开口:“好吧!”说完,一点都不留恋就离开了餐厅。
我挺直腰板,看着他又叫来了两杯橙汁,先喝了一大口壮壮胆子。(ps:这又不是酒,有用吗?)
“对不起!”
先说出口总没错。
“呵呵,傻瓜,我告诉过你,永远不要对我说对不起!记得吗?”
他的眼睛闪着光光,纤长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将鬓角的长发撂到耳后。
一个小小动作,居然那么的优雅
我木讷的点点头,那是听他弹钢琴的那次,他说的话。
“想不想听个故事?”
他不舍的收回手,一闪一闪的目光像是蓄谋了已久。
“好!”我乖乖的点头,幼稚园孩子似的认真坐好,等待老师讲故事。
他幽幽的开口,眼神迷离,
“初中的时候,有个男孩子,家里突然一夜之间暴富,吸引了许多被金钱蒙蔽了双眼的人,然而暴富的那一家人,却并没有意识到人的贪婪,除了开心、兴奋之余。思想还是单纯的以为可以像往常一样的生活,在没有任何防范的一天下午,那个男孩子被注意很久了的人绑架了。”
“啊!后来呢?后来呢?”我催促的摇着他的手臂。
“后来呵呵后来——”
我几乎都看不见他的眼神,他的思绪飘的更远了脸上洋溢着甜蜜的笑容。
继续说——
秋高气爽,乌鸦横行霸道的在天空,呜哇乱叫,好在并不是麻雀,否则粪便也会肆无忌惮的从天而降,那我真的就惨了。
这是一个荒废很久的巷口。我被绑成粽子似的倒在肮脏的墙边,苦笑的看着乌鸦!
此时我多么希望,我的一个眼神,那些乌鸦就会心领神会冲下来啄跑背对着我站着的几个彪形大汉。
他们看起来很穷,衣服裤子上大多都是补丁,诶,那人屁股上还贴一个史努比的图案。
“大、大哥,你说那个、那个老俞、老俞头能拿钱、钱来赎、赎他、他、他儿子吗?”听那个结巴说话,确实很难受,要不是我被绑着,说不定我也会忍不住踢他一脚。
“你给我一边待着,别说话。”叉腰的大汉不耐的把结巴踢到一边。
结巴缩在角落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倒也听话的再没说话。
我想笑,嘴巴被不是很白的布条塞着,笑不出来,希望不要憋出内伤才好。
我又看向那群阴魂不散的乌鸦,是在看戏吗?看我的笑话?还是嘲笑我从小就体弱多病的身体?
跑上两步就气喘吁吁,才会这么容易被抓到!?
呵呵!那又能怎么样呢?反正已经被轻而易举的抓到了!
“大哥!看看时间也快近了,他真的能拿钱来吗?”
估计他也是第一次绑票,经验不足,时不时的擦擦额头上渗出的水。
“再怎么吝啬,也不会连唯一的儿子也不救吧?”叉腰的大汉没有底气的说,叉腰的手辗转移到下巴,摩挲着。
“大哥!那很难说啊!小六到现在还没来电话!”旁边的瘦高条眼睛直盯着手里的电话,他就是不响。
大汉要接过瘦高条的电话,看看是不是电话有问题。
一阵冷风吹来,我不禁的打个冷战,下意识的往墙边靠了靠。
“跑啊!再不跑以后恐怕没机会再跑了。”
好冷的感觉来自站在巷口处的女生吗?
我好想开口喊她,告诉她这里危险,快点离开,尽管她让我感觉不到一丝的温度。
那女生没事人的轻松说话,还一副没玩够的表情。
突然,被追赶的男生,半蹲在地上,喘着粗气,成水的汗顺着发丝流淌在地上。
显然他的体力已经到达了极限。
“我、我跑不动了。”
“哦?你确定?”
我想努力看清她的样子,但在被光下的她,却怎么也看不见
“你们两个小毛孩子,滚一边玩去。”
看来大汉此时实在没心情看小孩子打闹。
“叔叔,救命啊!”那个男生突然一转脸,满脸的瀑布泪,眼睛闪着看到救世主的光芒。
可怜巴巴的样子和还在墙角抹泪的结巴如出一辙。
“大叔你们在玩绑架吗?”那女生抬高了下巴,朝我这边眺望过来,不等那几个大叔级人物的回答。
“小丫头,在胡说什么,这没你们的事,赶紧滚。”大汉更加不耐。
“丐帮?”那女生突然没头没尾的冲着大汉就问。
“什么?”
“乞丐?”
“你在说什么?”
“有钱吗?”
我很确定她是在看我,问我。
所以我条件反射的点点头。
那女生脱掉深兰色的校服外衣,随手扔在一边,把白衬衫的领口又松了松,活动手腕,肩膀,走向那个几乎要瘫倒的男生旁,切身诡异的笑着。
“很好。今天你走运了,下次再让我碰到你,你应该知道后果了。”
那男生彻底松口气的累倒过去了,
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恶魔!也许是披着天使皮的恶魔。
近了,更近了,那几个绑架的人似乎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女生竟敢这么大胆,全都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而我也看清了她的模样。
她有一头乌黑的长发,古典的瓜子脸,一双灵黠且北极冰山般温度的眼睛,中挺的鼻梁,以及那张似笑非笑的嘴唇,胸有成足的表情。
她是谁?看样子不过才是初中生而已?为什么她会这么自信?
是什么力量在驱使着她?她只是个女孩子不是吗?
“你滚”带头的大汉刚说了两个字,人就扑通一声倒地了。
等我惊呆的再一眨眼的时候,其他的人全都带着一副错愕的表情昏了过去。
“你是怎么做到的?”嘴巴一被释放,我就克制不住的问她。
“你认为我这个小体格,打得过他们的几率是多少?”她丢给我一个你傻啊的眼神。
“可是你”我指指地上那几个人,又指指她。
“人都有一个昏穴。”她又丢给我一个,你该懂了的眼神。
“你好厉害啊!”“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也没有无缘无辜掉馅饼的好事,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她拾起地上的衣服拍了拍,掏出一个卡,扔给我。
“看着报答吧!”
说完她就要甩甩衣袖走人。
“那我怎么给你?”我握紧手里的卡,看向她的背影。
“我叫乐昊诗,东蔓中学。”
乐昊诗谢谢你我把那张卡紧紧的贴在胸口,重复的念着她的名字。
“人都有一个昏穴?故事里的女孩太厉害了!”我听的兴奋,忍不住拍起手来。
“恩,我真的很感谢她,没有那时她的出现,就不会有现在的我。”
“真的有这样的人吗?她叫什么名字啊?”
“她呵呵,以后你会认识的。”
好象有水晶在他的眼睛里,越来越发亮了。
“真的么?那后来那个男孩子真的往她的卡里打钱了吗?”老实说,整个故事只有这个部分最吸引我!嘿嘿,俞劭应该看不出来才对。
“当天回家,男孩就办好了这件事!因为他想快点再看到那个女孩。”
这样都可以赚钱?佩服,佩服那个女孩子太有脑袋了,真想快点认识她。
可是我这么弱不禁风的,别说碰不到了,就算巧合碰到了,我恐怕早撒腿就跑了,还救人?呵呵,算了,还是别搞笑了。
“你笑什么?小傻瓜。”他轻柔的刮了下我的鼻子。
我好想拿块冰块让他注视,看看能不能被化掉。
“没什么了。”我搔搔头,傻笑的对着他。
“记得,再也不要对我说对不起!不然我会生气的哦!”他的食指点点我的额头,假以严肃的呵斥。
“为什么?”
他的眼神好温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头。
“因为——你永远不用对我说。”
“这是什么理由啊!?”
“你真有时间!”
我一回头,是尹甄乒!吊儿郎当的无视俞劭的存在。
神出鬼没的不说,还这么冷漠?危险!
我刚想回映,他倏地拉起我。
“去哪儿?”想也不想脱口我就问。
“呵呵,你是否应该有礼貌一点呢?”俞劭皮笑肉不笑的把我从尹甄乒的魔爪中解救出来。
“不是k班的,少管。”尹甄乒鼻孔看人。鼻孔看人?
“可我是她朋友。”俞劭也没有退步的意思。
“你保证她考试及格,可以任意拦我。”尹甄乒展开双臂,一个欢迎的架势。
“呵呵,呵呵!”我不由自主的横在他们中间,截住他们之间的眼神交流。
等等!我的胆子怎么越来越大了?
“那个,好歹我也是k班的人,当然死不是k班的鬼,我想我也不能考的太差劲了。”
“呵呵,那你要加油哦!尽力就好,不要太疲劳。”他和善的摸摸我的头。
我是小猫吗?俞劭,我怎么感觉你在摸小猫似的!?
“好的,你也加油哦!”“恩!”俞劭你为什么永远都是那么的温柔
而眼前的这个家伙差的也太多了吧!
我被强拉着离开,只能朝俞劭猛劲挥手道拜拜。
“不是去教室吗?”
为什么这不是去教室的路?从没发现恩人也是路痴的啊!
“少废话。”
谁惹你啦?说话干吗那么烦躁?
我怨恨的瞥瞥他的身影,使劲在他的背后吐舌头。
哇,原来吐舌头也是个苦差事啊!我捏了捏脸颊,再定眼一看,已经到了学校的大门口。
门慢悠悠的被拉开,外面停着一辆黑色劳斯莱司,刹时光亮的刺眼。
一个精壮的黑西服男,恭敬的立在早打开车门的旁边,见我们出来,比画了一个请的手势,不说话,脸像被一层霜罩着,僵硬的可以。
我乖乖的跟着坐了进去。
“到了之后,别说话。”
又那种吃了冰块的口吻,尹甄乒,你今天很奇怪啊!
“那你现在就毒哑我吧!”我一扭头,有些情绪的看向窗外过眼的景物。
要我少废话,又要我别说话,还不如干脆现在就弄哑我!
“可惜我没有毒药。”
哼!不让说是吧!从这一秒开始,别指望从我嘴里听到一个字。
车内空气严肃的冻人,也可能是开了空调的关系,司机这个大冰块,只知道开车。
我无聊的数着司机大冰块眨眼的次数,结果有惊人的发现,他居然在这一路上一共眨了185下。
奇迹果然还是存在的!
大冰块终于了不同的动作,那就是停车,开车门。
我跳了出来,一阵冷风吹的我汗毛全都立正起来,在看看迎入眼帘里的别墅!
吓,好家伙,紫色的藤蔓把大半个别墅缠的严实,阴冷味十足的房前装饰,真是有够毛骨悚然的。
谁会住在这样一个可以当鬼屋的别墅里呢?
两个字——恐怖!
住的人也许更恐怖!
我不敢在多看的低着头跟着走。
“少爷回来了,老夫人等很久了。”呵,是这位白发苍苍的中年大叔,会不会是大冰块的老爸啊,那神态、那口气,简直相差无几。他微低着头,候在门口。
尹甄乒应了一声,揣着兜继续往房子里走。
我从跨进门槛那一刻,嘴巴就合不上了,这哪里到底是住家,这是宫殿啊
这金碧辉煌的,好漂亮!太喜欢这个地方了!不想离开,不想走。
“你抱着柱子干什么?”凶什么凶啊!小心把眼睛瞪掉出来。
“呃?”
“松手”
“金子”我使劲的抱住经过的一个金色柱子,不松,坚决不松,我想抱回家,我想抱着睡觉
“松手,走。”
“好多金子。”
“走。”尹甄乒一把我给拉了下来,拖着我继续走。
“金子我的金子!”555欲哭无泪啊!
“那不是你的!”
尹甄乒,你这个大坏蛋,不用你提醒!
“我自己会走啦。”我使劲的甩开他揪我后衣领的手,朝他吐舌头这么不雅的举动,我是绝对不会做的,不会
“嫌舌头长吗?”他目露凶光的比画了一个剪子的手势。
我只是随便想想,怎么我赶紧捂住嘴巴!扮无辜。
他脸上的线条再次僵硬,埋着头又继续往他想去的方向走。
两旁三个岗一个哨的站着仆人打扮的佣人,全都像带了层冰似的,难道这别墅里藏这一个大冰山?
正在我左顾右盼的空挡,我们走进一个大书房,里面的书架又高又大,里面排放着大量的书,看的我眼睛都花了。
正对门的位置,一张桃红色办公桌大的能躺两个人,中间坐着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太太,精神抖擞的把着一根木刻凤头拐杖,身边站着两个长发飘飘的白衣女人,漂亮极了,像从画里走出来似的。
“真难得啊!居然没让我这个老太婆等太久。”老太太低气十足,眼神明亮,就是语气让我感觉冬天要来了。
“罗嗦,就是她。”尹甄乒轻拐了我一下,看准旁边的黑皮沙发,毫不犹豫,一屁股就坐了上去,翘起二郎腿。
你真会找地方坐啊!我也不客气的一下坐在他旁边的位置,哈,皮质的沙发就是舒服,人生就该如此才对嘛!
“一点规矩都不懂吗?”老太太说话的同时,还敲了下拐杖,磕碰到地板。
看,说你了吧!就算在自己家里也不能那么没规矩啊!我得意的瞄了眼无动于衷的尹甄乒。
“您老人家有话直说。”尹甄乒吊儿郎当的口吻说。
“我一个一只脚踏进棺材里的老太婆,想孙子,见个面,聊聊天,你就不能表现的热情点吗?”又是磕了下地板。
“热情?不认识。”
好尖酸啊!不过他说的也对,我可从来没看他热情过。
“我似乎是你的亲奶奶。”面无表情的谈话,老实说,我这个外人也有些怀疑这一点。
“好像是!”诶,那是什么水果,样子好奇怪!看起来像桃子,毛毛的,却又比桃子大很多,我偷偷看向冷言冷语聊天中的祖孙二人,想必已经注意不到我了,目标再回到那个怪水果上。嘿嘿
“呵呵!果然是我的孙子。”老人家的笑声还不是一般的冷场。
不理会,继续研究那个像桃子又不是桃子的大桃子,到底要怎么吃啊?壳很硬诶!
“你在干什么?”尹甄乒突然一声大呵,本该要下落踩在大桃子的脚,停在半空中。
“要踩下去。”我理直气壮的老实回答。
“脑袋坏掉了。”他靠近我,要敲我的头。
嘿,被你敲到脑袋才要坏掉了。
我一歪头,他没敲到。
“壳太硬了,想踩软点,这个是什么?好吃吗?以前没有见过。要怎么吃?”我把拣起地上的大桃子,往他怀里一塞。
“是椰子,笨蛋!”他似乎非要敲到我的头不可。
我一偏头,嘿嘿,敲不到。
“椰子?呵呵,耳熟耳熟!好象有听过。”我抢过他怀里的椰子,跳离他一大段距离,左看右看,呵呵,难怪壳那么硬,原来是椰子。
“你在我的地盘上,你还敢逃?”
“呃什么”逃?
“啊!你干吗敲我头?”好疼!人家都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可恶。
“谁让你接二连三的躲了?”鼻子里哼气的霸道,真是讨厌!
“你要敲我的脑袋,我干吗不躲,我又不傻瓜。”我继续揉着被敲的地方!
“你不是傻瓜?”眉毛被挑的老高。
“呃应该不是!”我很小声的躲避他投过来的怀疑目光。
“呵呵,丫头,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