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江成焕虽然经常同卞海波在一起无话不谈,可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真是不了解这个身边人。看来,卞海波还真是这方面行家,说得头头是道,还知道如何设法布局,让江成焕真是大开眼界。只是他说到一个难题一筹莫展,即,不知道如何折腾这么个大活人,又不会变戏法。
俗话说,名不正,则言不顺。折腾这么个活人,并且,是个不听使唤的人,其难度可想而知。何况,如这类装神弄鬼的差事,对他们来说,不仅不提倡,甚至杜绝,否则,一旦追究,轻,则要通报批评写检查,重,则有可能饭碗保不住。
诸如此类困难,凭他江成焕那猪脑子是没办法想出个好办法来,既焦急又无奈,见卞海波盯着自己,顿觉压力重重,于是,他冲着卞海波粗声粗气地吼道,你可不要考验我的耐心,打开窗户说亮话,我是没这方面能耐,别指望我能想出什么好点子来。然而,卞海波并没有理他的茬,沉默了半天,他才说今晚就样,再折腾天就要亮,散了吧。他说完,转身抬腿打算一走了之。江成焕见状可不干了。
“喂,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半夜三更把我叫到这里来,说开溜,就开溜,也不带商量的嘛?”
卞海波笑了,“怎么了,难道还要在这儿摆上一桌,整个半夜餐什么的嘛?”
“诶,这个动议不错,嗯,朕恩准了,下去吧,哈哈……”江成焕就坡下驴。
“去你吧,”卞海波嚷了一嗓子,然后扑哧笑道,“是你说的,那我下去了。”
说完,他一闪身,果真瞬间不见了踪影,留下江成焕一个人孤零零的独自守在黑咕隆咚的夜幕里,顿觉一股刺骨钻心的寒意侵袭而来。他深一脚浅一脚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嘴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着卞海波,“这个倒败的遭天遣的家伙,真是太不够意思了,怎么说走就走,丢下我一个人不管。只顾一个人朝前跑,担心被阎王爷收了去充当小鬼去,啊……”
江成焕嘴巴里唠唠叨叨不干不净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便觉脚下一空,顿时天眩地转,不知去向。
待他再次苏醒过来,眼前一切改变了,竟置身于美丽的崇山峻岭之中。放眼望去,寂静空蒙一片,没有一丝人间炊烟。咦,真是奇怪了,这是哪儿啊,怎么不再夜晚,觉着应该是个明媚的早晨,四周云遮雾绕,空气异常清新,眼前的一切完全变了。在这片美丽的崇山峻岭中,不仅沟壑纵横、峭壁倒悬,而且,还有一条蜿蜒曲折的深溪,盘绕在崇山峻岭间,有湍急的流水,有黝暗的深潭,在一片广袤的犹如盆地一般的低洼处,沿溪水两侧是一片茂密的蟠桃园,犹如仙境一般。这一切,同他想像中的世界太像了,同他的个性高度切合,他倘佯在这片静谧中,深一脚,浅一脚,四下里转悠着,流连忘返。
他不清楚自己脚下究竟是踩在什么地上,隐约中,觉着不再是自己所处的朝代,有种说不出来的远古感觉,但却十分享受。
在不知不觉中,眼前是一片浩然的蟠桃园,蟠桃树一棵接着一棵,一望无际。他走得有些累了,于是,他便靠在一棵硕大的蟠桃树下,仰望头顶上的天空。天空不再是微蓝,是呈现半混浊状态,于是,他低下头来。迷糊中,他忽然感觉耳旁似乎传来轻微的吵杂声,似乎有几个女孩的调笑声,顿时,他四下里张望了一下,却并没有看到一点影子。吵杂声继续着,更令他奇怪,于是,他警觉地躲藏到一边去,暗中观察究竟来。终于,在那拐角处,忽然闪现几个年轻女子的身影来,且个个貌美如花,他惊奇地睁大了双眼。咦,在这个世界里居然也有人类,并且,是一个个活生生的美丽女孩,真是太令人惊奇。
女孩一个个手执竹篮,有说有笑,悠闲自得,根本没有注意一旁有人在关注着她们。
“姐妹们,你们瞧见那厮了没有哇,”忽然,其中的一个女孩用手指着他叫嚷着,“哝,就在那儿,他躲藏在那儿,正偷偷地瞄我们呢。”
他大惊,咦,自己躲藏得这么隐蔽,她居然发现了自己,他慢悠悠地走了出来,他知道继续躲藏下去无济于事,更显被动。他真切地感觉到此时此刻是多么难堪,于是,转被动为主动招呼起来。
“姐妹们好,小生这儿有礼。”
他一边施礼,一边不失时机地观察不远处的另外几个女子。女人们一律身材高挑,三围昜显突出,着清一色人间古装戏中一般的裙装,步态轻柔飘忽着;眼神中,多了一种人间女子不具有的似有还无的光芒,让你根本无法直视;酥唇轻启,流香四溢,令人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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