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死刑还是有期无期的,我都会等到审判结果下来。假若有期徒刑,可能我都会申诉。
其实于我损失的,仅是钱财,但我会因此而愧疚一辈子。
这一辈子,我的心里都会留下那晚的阴影,就是时隔两日的今天,对于那晚的一切仍旧历历在目。
尽管那一夜,我被砸晕了过去,可是脑子里总会翻来覆去地想到那些惨痛的经历。
警察告诉我,说这件事情因为影响恶劣而已经上报了省部,一定不会轻判,也一定不会亏待我们受害者。
我听地只想笑,亏待?什么叫亏待?
我们要的,是给我们的交代,给我们一个能接受的结果就好。
然而事已如此,我作为受害者,只能接受,但愿两个女孩也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其实我还好,就是两个女孩,我怕她俩会受不了。
那次在安多的时候,何潇潇都因为失去童贞险些抑郁掉了,现在又遭受如此严重的伤害,我只怕她心里真的会崩溃。
尤其是这两天以来,那姊妹俩一句话都不说,甚至彼此之间都很少交流,我都担心她俩会因此而轻生。
所以我才着急忙慌地到了这格尔木,好将车子尽快处理掉,也好换来钱,叫两个女孩子心里好受一些,至少她们还得到了一些钱财。
等到晚上十点多左右,我等得有些着急,于是我就问警察,从埃努里开尔戈到格尔木大概要多久的时间。
警察说,大概就一天的时间,但是也不一定,有时候会一天多一些,有时候会稍微快一些,看路上的情况。
那现在应该也快到了,可是为什么还不见何潇潇姊妹呢?
就在我抓破了脑袋想着这些的时候,我看到派出所的门口开进来了一辆警车。
起先我以为是执勤的警车,可是当车子停下来,车上下来两个女孩的时候,我才确定,他们从埃努里开尔戈回来了。
我赶忙从大厅里出去,一下子扑到了何潇潇姊妹俩的身边。
夜色稍微有些浓,但是派出所门口的灯还是很亮。
当我满心欢喜地站到两个女孩面前,我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到了今天,我仍旧不知道怎么开口。
而何潇潇姊妹,仍旧面沉如水,好像跟我从未相识,好像我根本就是陌生人。
我甚至也会觉得我根本就不认识她们,真的太过冷漠,太过生分了。
与何潇潇姊妹同行的,还有另外的两名警察,他们跟我说,谢谢同志。
每一次听这些公职人员讲话,我都觉得是那样的刺耳。
不会亏待我们2,现在又谢谢我们,可我们需要的不是这些。
两个地区合作,捣毁了一个盗猎团伙,他们自然是大摆筵席地庆祝了。
可我们受害者,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尚且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与两个女孩没有交流一句,只是多看了她俩一眼。当晚,何潇潇姊妹也被安排在了那家招待所。
第二天的时候,才到派出所做了更加详细的记录,也好坐实那些犯罪者的犯罪证据。
我觉得这些人真的很麻烦,明明都已经很清楚了,还说是为了写申请材料,所以才叫我们多做一份笔录。
派出所是没有亏待我们,好吃好住,每天还会派人来安抚两个女孩,好像也察觉到两个女孩的心理波动比较大。
次日一早,我开着神车就去了汽车店。
之前那个销售员跟我说,那辆车子已经审核过了,但是现在的价格不是他估计的样子,而是又下降了一些,也就是说,钱又少了。
我一听,心里就更接受不了了,明明说好原价的八成的,现在又不到八成了,这不是坑我么?
于是我决定,要是坑我太惨,我索性就不卖了,反正我们也没有签写任何的合约,现在还来得及。
我就跟这个销售员说,既然如此,这两天那就麻烦他了,开走的还回来,开回来的我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