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兰睫毛很长,眼睛却不大,但是小小的眼睛越发显出她的魅惑与妖娆来。
当多兰眨着眼睛问我,明天什么时候去平遥的时候,我心里不由地有些心慌,因为我根本就没打算去平遥。
然而我想,平遥距离吕梁也不远,如果多兰非要去,我就陪着她去好了,反正也耽误不了两天。
我可以断定,我与多兰,顶多就是一夜情的关系。
出了这间房子,出了这座城市,说不定我们老死不相往来了。
旅途中,谁都会遇见那么一两个寂寞的人,彼此也会成全了彼此的渴望,多兰成全了我,我成全了多兰。
离开吕梁,多兰会回到自己的家乡,然后去上班。
而我,也会一路疾驰,回到那个拥挤的城市去。
于是我就跟多兰说,先睡觉吧,睡醒了我们看时间,反正是明天的事情了。
多兰却掐了一把我胸口的肉,她撒娇,叫我跟她说说话,她现在还不想睡觉。
我就纳闷,这个二十八岁的大姑娘刚才还说自己很困了,怎么一下子又这么的精神呢?
就算多兰不困,我也困了。
但我为了显出一个男人的胸怀,我就跟多兰说,要聊什么,就叫她说,我会听着。
多兰突然从我的怀中挣脱,胸前盖了一件衣服,后背却光秃秃地跑到了电视机旁,然后将电视机关掉了。
接着,这个女孩又钻进了被子,躺在了我的胸中。
她的手,仍旧摸上了我的胸口,声音还是那样的沙哑,只是这声音中,多了几分女孩子的娇羞来。
多兰说,她现在工作很累,分手后出来散心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是,工作压力大,想休息一段时间了再上班。
我应和着嗯了一声,却没发表丝毫的言论。
多兰这么大的人了,也不需要我的那些安慰。
她不是小女生,更不需要那些虚假而华丽的语言去劝诫。
躺在我胸口的这个女孩,她讲了很多,我大多没怎么注意,只是应和着。
估计她真是心情不好吧,要不然怎么会跟我讲这些呢。
我只想着,等天亮了,我们再做打算吧,说不定多兰变了想法,那样一来,我就不用去平遥了。
多兰突然生气了,她掐了一把我的胸口,说我根本就没听她说话。
我疼地大叫了一声,可我已经困地不行了,我就跟多兰说,还是早些睡吧,都什么时候了。
多兰突然翻了起来,胸前明晃晃地亮着两个馒头,很大很大,一点也没有下垂的趋势。
她掀起了被子,整个身体趴在我的身上,用身体摩擦着。
多兰又变得温柔了起来,她小声跟我说,她还想要。
一听这话,我心里不禁后悔了起来。
我这是找了一个什么人,居然这么的贪得无厌,刚才就已经叫我有些吃不消了,现在还要,不是叫我累死么?
于是我将多兰小心地放到了一边,跟她说,明天吧,今天很晚了。
多兰不听,竟然主动地撩拨我的情绪。
她将被子完全地掀去,被子甚至都掉到了地上。
我甚至感觉,我好像成了多兰的一件玩偶一样,她没问我同意不同意,就在我的身上像个艺术家一样雕刻了起来。
可我也经不住这样的挑逗与撩拨,就算再怎么疲累,一旦大火燎了起来,就浇不灭了。
浇灭大火的唯一方式,就是叫我再次疲累地躺在床上。
只是我没料到,多兰会这么的渴望,她的贪婪,叫我有些承受不来,也叫我有些欲罢不能。
也幸好,是多兰在主动着这一切,我并没有多出力气。
这个女孩还真是有够精力旺盛的,也难怪,多兰都已经二十八岁了,过两年就三十了,怎么可能像个小女生一样呢?
兴许多兰压抑了好久吧,我正好成了她的猎物。
此时我才意识到,我根本就是她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