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警察赶到现场,我心里才算是彻底踏实了下来。
可是对于这一切,我只觉得蹊跷,但这一切的蹊跷,将会因多兰而解开一切的谜团。
其实我心里已经可以猜到个七七八八了,只是,在多兰没有下车之前,在多兰没有承认之前,我也不能妄下定论。
多兰从车里下来,她看了一眼那个疯子一样的男人,又看着警察,却一句话也没说。
警察四周查看着什么,又将周围看热闹的人群遣散。
接着,这个警察走到了那个疯子的旁边,问他,车子是不是他砸的。
警察也问地多余,明知道是疯子砸的,还要问。
疯子也承认了,说就是自己砸的。
警察又问疯子,为什么要砸别人的车子,砸自己的车子警察管不着,但是砸别人的车子,他们警察不得不管。
那疯子就看着我,又看着多兰,好像是要多兰解释一下他砸车的动机。
那疯子还真是疯子,明明是自己砸我的车子,还用眼神示意别人解释一下他犯罪的动机。
疯子也没有解释什么,他只是看着多兰,又恶狠狠地看着我。
警察看了一圈现场,便跟我们说,看来还很复杂,就到局里解释一下吧。
说着,另外的两个警察便将我跟那个疯子塞进了车子。
来了两辆警车,我与那个疯子是分开的,但是多兰,跟我在一个车子里。
在去派出所的路上,我问多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多兰还是不肯说,叫我不要问她了。
而多兰的神色,似乎有着难言之隐一样。
鉴于警车里还有别的警察,我也不好多问什么,反正等会儿到了派出所,一切的真相就将大白,我也没必要那么着急。
只是苦了我的那辆神车,就这样报废掉了。
警察找人,将车子也拖出了酒店,但是对于后面的赔偿,等案件水落石出了,才能进一步协商。
这趟旅行,没想到我竟与警察打了这么多的交道。
从林芝一直打到了现在,要是以后吹牛,我都可以说自己是派出所的常客了。
可这也不是什么好事,也怪自己太过贪婪,非要想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要不然怎么会发生这些事情呢?
若非我太过贪得无厌,若非我也不是个好鸟,就不会发生这么多的琐事了。
不过对于在青海的那次,我觉得还是好了很多,这样的事情,我还是可以接受。
至少在我心里,没有那么多的负罪感。
到了派出所,警察将我们隔离开来,跟我们一一问话。
警察问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叫我慢慢讲。
对于派出所的这套流程,我几乎是谙熟于心了。
我也跟警察一五一十地说了我所知道的事情,从我认识多兰开始讲起,再到遇见那个疯子,我毫无保留地讲了出来。
反正我也不怕这些人看不起我,林芝的那个扑克脸警察,都那样对我了,我都忍了过去,何况现在到了平遥呢?
距离北京也不远了,办案效率自然是高了很多,我更无须隐瞒。
警察在我这里做了记录以后,就走开了,叫我呆着不要乱动,等会儿再等他们的审讯。
这倒算不上审讯,因为一旦审讯,就是已经立案了,这顶多就是传唤调查。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警察又回来,他手上拿着一沓纸。
警察问我,与那名叫雅若多兰的女子,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刚才也跟警察说了,我与多兰就是朋友,认识不久的朋友,现在又叫我说一遍,我心里都有些烦了。
警察点了点头,又盯着纸张看,随即,他便抬起了头来,他问我知不知道那名女子与那名男子是夫妻关系。
这话让我吃惊地险些掉下了下巴,多兰与那个疯子是夫妻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