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坐进车里,她一边系着安全带,问他道:“你公司里的人认得我吗?”
“有些会认得。”
其实应该大部分都知道,白氏人员流动很小,很少有人辞职。
“以前我们结婚之前,因为我工作比较忙,所以我们的约会常常都是在公司里的。”他向她说明着,等她扣好了安全带,这才启动车子。
在他的公司里约会!想不到以前自己那么豪放。
想起刚才的那个吻,她连忙用手背用力擦了一下嘴巴,就像是想靠着用这个动作来抹去那个记忆似的。
她在内心里对自己进行训导:安琪,你是个有夫之妇,孩子都三岁了,就算你是一棵红杏,也不能爬出墙外面,就算你是杨花,也决不能够水性……”
训导到最后终于发现,就算是她现在会背《道德经》也没有用处,脑补的各种画面根本停不下来。
好像是跟他亲亲之后就中了病毒,留下了后遗症似的。悲催……
现在真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会沾上了一些恶趣味,老是偷看龙炎界的手下‘七杀’的好事。
“啊,不要叫了!”安琪突然捂着耳朵喊道。
“叫什么?”冷质地声音在她身旁响起来,她这才清醒过来。
看着他已停了车,正用怪异的眼神望着她。
她顿时觉得丢脸,幸亏他看不到她脑子里所想的那些画面。
车外,一只猫站在路旁的绿化带里叫着。
“没、没什么,你怎么突然停车了<="r">。”她脸色潮红,呼吸还在不稳中,一脸心虚地说着。
白予杰在发觉到她的异样后。就在留意观察着。
起初以为她又犯了恐惧的毛病,但后来看着又不像。她不但知道呼吸,而且呼吸还时快时缓,有时候非常的急促。
安琪跟着他进了白氏,一路上真的有各种异样的目光望着她,但因为白予杰在身旁,没人敢表现的太明显。而她却纠结着不知该用什么表情来对他们。这些人不知道她失忆的事。要是她跟以前前后反差太大的话,一定会被他们议论一翻的。
一路尴尬着,终于到了总裁办公室前。安琪却停下了脚步,看着那道门,就像看着最后的一条贞洁带一样。
“你在车里不会是想了什么不健康的画面吧?”一直走在她前面的突然回头看着她,问道。
“没、没有。”她惊悚地直摇头。断然否认。
他拉着她的手,几乎是用扯的把她硬拉进了办公室。门随之关上。
外面的职员们只能假装什么也没有看到,连她呼救声也装作没听到。
真是蛇鼠一窝。被强扯进办公室里的安琪愤愤地想。
她慌乱地用另一只手捂在胸口前,戒备森严地盯着他,“你——你想对我怎么样?”
白予杰凑近了看着她。左边唇角微勾了下,“你还是想了对吧。”
“……我、我就是想了怎么样,你们男人会带女人回办公室。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会想干什么。”
她被逼得急了,干脆就坦然承认了。环视着他的办公室后,葱白的手指一指,“那里面就是一个休息室吧。”
他点头。
她的目光又看向那张原木的厚实的桌子,包括目测到的高度。
再看向一旁的沙发——
在她的几个视角转换后,他抱着胸,打断她的目光,以及他百分之一百肯定的她脑子里正上演的乱七八糟的画面,冷声说道:“你在龙炎界那里到底都看到过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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