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冠桀睡了一下午,睡醒了喉咙灼烧,胃部也火烧火燎的疼,打开桌子上的水杯。
甜腻的蜂蜜水,甜得让虞冠桀直皱眉,懒得去倒水,还是喝了干净。
虞冠桀揉了揉腹部,胃部确实舒服不少。
听到厨房里有做饭的声音,虞冠桀躺回沙发,提高音量喊着,“艳姐,谁送我回来的。”
“我哪知道是谁。”从厨房里传出刘艳妮的声音。
得,也确实不该指望她知道了。
虞冠桀拿出手机,看喝醉了是找了谁送他回家的。
看着聊天记录,虞冠桀皱了皱眉,喊的是孙谨?
看来他妈肯定又得罪人了。
都是小城市出来的,也不知道她妈哪来的心气,以为自己傍上了虞正灿就高人一等了。
都人老珠黄了,还真以为虞正灿还喜欢她呢。
看了眼厨房,虞正灿还是放弃了先和银行的人联系的打算,拨通了孙谨的电话。
“喂,放哥。”
“嗯,是我,明天晚上请你吃饭。”虞冠桀觉得不用明说,孙谨应该知道什么意思。
直接道歉,这种事虞冠桀可做不出来。
“放哥,你中午有空吗?我中午有急事找你。”
“行,明天中午再联系。”虽然奇怪孙谨会有什么急事找他,但那边电话已经挂了。
虞冠桀起身,靠在厨房看着忙碌的人,“艳姐,今晚吃什么?”
“都是你爱吃的。”刘艳妮系着围裙,忙的热火朝天,厨房也被弄得一团乱,看了眼门口的虞冠桀,“快出去吧,烟大。”
看着被关上的厨房门,透明玻璃门里少见的烟雾缭绕,虞冠桀站了一会,还是去了浴室洗澡,顺便换身衣服。
泡了澡,刚出浴室门,看到饭桌上多出来的一个男人,气得虞冠桀饭也懒得吃了,打算直接出门。
“给我站住!”刘艳妮挡着门,不让虞冠桀离开,“你爸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就这种态度。”
“我是说怎么今天想起来给我做饭呢。”看她这样,虞冠桀也没打算强行出门了,站在门口,觉得心累心酸。
平时不管他喝多晚回家,家里都是烟熄灯灭的,这老男人一来,就忙的热火朝天的。
在他妈心里,当儿子的没个老渣男重要。虞冠桀自嘲一笑,这么多年了,他居然还没看清。
“说的什么话。”刘艳妮尴尬的打了他肩膀一下,“你天天交际应酬多,在家吃的也少。去,陪你爸喝点,给妈点面子。”
虞冠桀只得坐下,找了个离他们最远的位置坐着,闷头吃菜,谁都懒得搭理。
另外两个人,和和睦睦还真的和普通夫妻一般,好像他才是个外人。
虞冠桀看得直反胃,想吐,他妈的,老骗子。
刘艳妮收拾了桌子,想和年逾六十样貌依旧板正的虞正灿出去走走。
“你去跳舞吧,我给你带了首饰,你戴着肯定好看。”虞正灿可不想出去陪她遛弯,从口袋里拿出首饰盒,递给刘艳妮。
“好看好看的很,那我去跳舞,顺便买点水果回来,你们爷俩好好聊。”十足的大金戒指,赶紧找了根手指戴上,欣赏了手指上四五个戒指,满意地点点头,喜滋滋出门跳舞去了。
“说吧,又来找我有什么事。”家里只剩他们两个人,直接掏出香烟点上,虞冠桀不屑笑着,“就这么一个小破戒指?小恩小惠的哄谁呢。”
“那当然不止。”知道虞放知道这只是支开刘艳妮的小诱饵而已,虞正灿笑着意有所指,“你这家里,被酒味熏入味了。”
“不喜欢?那可惜了,我喜欢的很。”说完,虞冠桀还深吸了口气,一脸陶醉。
“天天在工地,就靠这能赚几个钱?”
“亏死我都乐意,还想让我继续替你去打打杀杀?”虞冠桀见不惯虞正灿那副不屑的样子,“不好意思,我改邪归正了,现在是正经生意人。”
“好,生意人。你不是想要工程款吗?爸爸跟他们打个招呼可比你喝死都快。”虞正灿也不强求,还是笑着说话。
“哟,您多大脸啊。”虞冠桀转着打火机,扯着嘴角笑着,“这项目可是陆家的,你别以为搭上虞家,就真以为自己面子有多大呢。”
虞正灿这冒牌的虞家人,在陆家面前根本不够看,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底气。
这名不正言不顺的虞姓,要不是她妈真的喝了药,虞冠桀恨不得连这姓也一起改了。
“这都是人脉,你到现在还不懂这点的方便吗?”虞正灿一点也没有戳到痛处的样子,反而笑的得意,没有半点在意虞冠桀的怪声怪气的挖苦,“我在商场混迹多年,就算不靠虞家的名头,这点小事还是能办到的。别说是部分工程款了,你全部工程款想要回来,也是我一句话的事。”
“别废话了,你今天来有什么目的。”听虞正灿的话,虞冠桀坐直身体,收了吊儿郎当的样子。
心底盘算着,最近他正缺钱,要是虞正灿能帮他要回工程款也是好事一件。
“明天晚上陪我去吃个饭。”
“吃饭?和谁?”虞冠桀冷笑一声,“老女人的局别他妈喊我。”
“什么老女人。”虞正灿不满虞冠桀的粗俗,“那是盛天集团的钱总。”
“总个蛋,我妈知道你接我们过来,是让她儿子来卖命,连带着卖身的吗?”虞冠桀一脸铁青,还是想起了被肥腻老女人揉大腿的情形和虞正灿放纵无视的神情,眼神看着虞正灿不放,“你再敢算计我,我就敢捅死你,信不信你可以试试。”
“不会,这次是家庭聚会。”虞正灿安抚着保证着。
虞放惹急了,谁来都敢抄刀子,哪怕他妈在手,逼急了,同归于尽这事是真敢干的。本以为见过星海市的奢侈后,他会和他妈一样听话好控制。谁知道,虞放还有点不知道哪来的血性,不管他怎么威逼利诱都不肯完全听话。
“行了,知道了,记得我的工程款。”说完虞冠桀开始赶人了,看不了那张脸一点,感觉在一个空间待久了都会得病。
他妈的,虞正灿不仅老,还玩的花,还是个双插头,真恶心。
虞放肯答应就行,虞正灿也不想面对那张几十岁了还故作女人娇羞样的脸,生怕被缠上。
虞正灿一走,虞冠桀拿出消毒剂开始到处喷,在家里大扫除。
“正灿,正灿,我回来了。”刘艳妮脱了高跟鞋,换上拖鞋,家里安静无声,刚刚还兴高采烈的表情一变。
“放放,虞放!”没有人回应,刘艳妮手里提着的水果散落了一地。
“干嘛。”虞冠桀穿着睡衣从房里出来,神色也不太好,刚刚才眯着一会。
“你爸呢。”
“他?早就走了。”看着刘艳妮变得阴沉的脸色,虞冠桀满不在乎说着,“还有,别叫我虞放,我现在改名了。”
撞开虞冠桀,刘艳妮满屋子找人,确认真的没有人,踢飞拖鞋,坐在地上就开始号啕大哭,“你为什么不留下他,这么久才来一次。”
看着坐地撒泼打滚的女人,虞冠桀心累,懒得再管,由她哭闹个够吧。
走到客厅,打开电视,音量调大,看得聚精会神。
见虞冠桀真的不来哄她,刘艳妮哭了一会,抹干净了眼泪,还是跟着坐到了沙发上,“放放,你就去你爸爸的公司吧,这样他才能更重视我们。”
“我要他的重视做什么?”连眼神都懒得看过去,虞冠桀眼睛盯着电视不放,“可别恶心我了。”
“你是他儿子,你都不去帮你爸的忙,你那些叔叔伯伯们…”刘艳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虞冠桀的脚用力搁到沙发桌上的声响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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