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角度来说,自视甚高的秀芩,从小至大就是个冷感闷骚型的女强人,而后之所以会背叛丈夫,甚至彻底地放浪形骇,与这奸夫的喜新厌旧,有一定程度影响。
当我脑子一吸取到如此令人作恶的记忆时,心里,就私下决定要替秀芩好好教训他一顿。“哼!”连采茹都十分吃味地瞪着我,尽管她身穿花边薄纱地小短衫,再配上短到不能再短的牛仔热裤,但火辣之余,仍旧比不上秀芩几近赤裸地抚媚养眼。
“不不可能我以前是瞎了眼么?怎么可能美成这样”小张无意识地猛揉眼睛。“你给我闭上嘴巴!不准看!”从小张惊叹地猛吞口水,到采茹发嗔的凶恶模样,我能深深体会到,原来美丽女人拥有着多么可怕地原始武器,可以令男人神魂颠倒、更能叫女人痴心怨妒。
“啊?啊你”没想到我的背脊冷不妨突然一阵酥麻,原来走在身后的小张,手掌正不安份地搓弄我的酥胸。
“嘻嘻,别乱来听话,坐下来才好谈事情。”“是、是!”眼见心存畏惧的小张,如今却像魂魄被勾走般地惟诺顺从,这反倒意外让我感到一阵飘飘然,对自己拥有了此等美貌见猎欣喜。
“哼!”走最后的少女虽未瞧清楚,但两人拉拉扯扯的模样,早就让她大感醋意。“采茹是第一次到我们家吧?来,请过来这边坐。”“那我呢?”小张猴急似地黏在我身后,如同发情的公狗般挥之不去。
“水都帮你放好了,还不快去”我故意以秀芩曾经做过地暧昧举动,用耳语轻咬小张耳朵,好支使他到浴室盥洗。
“好!好!我马上去!”这好色的男人,脑袋瓜早已被暴冲地阳jù给吸干理智,也不管谈判这码事,一股脑便直接冲去淋浴梳洗。“张哥你这混蛋色鬼!你唔!”被晒在一旁的采茹正不断怨声啐道。
但很快她便失去了喊叫的力气,因为,从我内裤中滑落的吸盘触须,已牢牢拘束着少女身体,并且紧紧地勒住脖子不放。
“嘘,别出声”“在他出来以前,我们还有很多有趣的事该做呢。”我用舌头舔着无法呼吸的采茹脸蛋,不知怎么,内心里越来越觉得这种过度女性化的强烈自觉,极可能发自于秀芩年轻时的骄纵本质。也许是遗传基因或秀芩意志搞得鬼。
但我却丝毫也不以为意,因为,这种控制欲已逐渐在脑海中变得根深蒂固,就跟当初玩弄筱芸的飘飘欲仙感觉很类似,让人无从思考背后所代表的行为有多么邪恶。
应该说,从爬出泥土那一刻开始,我便不把自己再当人看待,体内的恶,究竟还能堕落到何种程度,我其实更想知道,于是理智没有理由阻拦新生的性格继续使坏下去。
“先试试这些针里的液体,看它们会让你产生什么样的反应。”我把当时注射在筱芸身上的绿液,全部集中打在采茹的乳房内,卷束在双乳上的吸盘,正穿过衣物快速地让酥胸鼓胀起来。
“唔!”只见采茹诧异的眼神逐渐变得混沌呆滞,就跟筱芸当初的反应是一模一样“还没完呢,接着再试试看这个”我把猎物腰上的小热裤解了下来,将曾经用过的假yīn茎含了几口充分舔湿,并在采茹面前晃了一晃。
“你看很长吧,老实告诉我,自己有没有经常用这种东西手淫?”尽管采茹的脖子已被松开,但害羞的少女只是迟钝地摇摇头,时间越久,好像身体就变得越欲火难耐而脸色泛红。
“真不老实,不过马上你就会坦承的。”我轻轻地拉开少女已经湿淋淋地最后防线,把九寸长的假yīn茎,一点一点塞进采茹粉红色的肉穴内。
“唔痛痛”当假肉棒的前端没入之后,我便把采茹的内裤重新穿好,让根部能够有所固定,但塑胶阳jù上还残留的神经须线,很显然进入新的环境后,依然会持续地生根蔓延,在那温热的骚穴内激拧震荡。
“啊欧啊!”“别怕,马上就会变得很舒服。”一想到白天被这条假yīn茎给弄死一整天,我便狠狠地拍打着采茹的屁股,因为,很快的她也会尝到一样地销魂滋味。
“不啊!”只见采茹的私处如同失禁般地泄出淫水,如果不是内裤束住的话,恐怕喷出来的量会比尿尿还要多。
“最后这点,才是最精采的”我把双手摊开,试着将这几天筱芸的兴奋反应,以及所有痛快高潮过地美好记忆,通通注入在其中一只基因虫内,再把它仔细挑出含在嘴里。
我主动抱起采茹舌吻起来,在没有阻拦的情况下,顺利地将虫给送入鼻腔,直接窜进她的脑袋里去。
“啊!”溢出的鼻血,彷佛像初夜落红般地丝丝滴流着,眼神翻白的少女,肢体正不停地颤抖着,额头上能感觉到有小虫子正在蠕动。
“嘻嘻,你将是基因虫的第一号实验品。”我把吸盘全数收回,简短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里,采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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