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氏到底没能压住这一腔的怒气:“站住。”
柳月儿一愣,回过头来有些着急道:“你又想干嘛,我弟弟现在还在劫匪手里呢!父亲不愿意拿钱去赎回来,我得回去想个法子。”
“你能想什么法子?”洪氏冷冷的看着她,嘴角悬着几丝讥讽:“你莫要忘记了,如今你是哪家的人,别人家的事情你瞎操心什么,有这功夫就好好的伺候你夫君,早日为我云侯府开枝散叶。”
说道开枝散叶这个问题,柳月儿就一肚子的气,自从柳慎定亲后,云不凡就日日买醉不说,可是醉了竟然口中喊着的是柳慎,她柳婉儿何时竟然成了别人的代替品。所以当即就有些不耐烦起来:“这要问问你的好儿子想不想为云家开枝散叶!”
她顶撞洪氏不是一两次了,可是一次洪氏到底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当即走过去就給了她一个巴掌,“果然不是正经出生的姑娘,到底教养不行。”说罢,吩咐身后的嬷嬷将还在懵然中的柳月儿压住:“給我关到祠堂去,什么时候学好规矩在放她出来。”給她三分颜色就开起染坊来。
柳婉儿刚被带走,洪氏就做主扶了玉屏儿为平妻,而且选了同柳慎出嫁的日子为她办席。
柳月儿来的也不是时候,正巧遇见刚被扶成平妻的玉屏儿,就忍不住想起柳慎,顿生出几分厌恶来,“想不到一个侍妾还能在正院里随意出入,倒叫我见了世面。”
玉屏儿脸颊还有些红肿,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的好心情,反而无比热情的同柳月儿搭起话来:“找你姐姐是不?哎呀,真是不巧,她更惹怒了婆婆,被关进祠堂学规矩了,只怕这一时半会儿是出不来的。”
“婆婆?”柳月儿一愣,这贱人竟然叫府上的老夫人婆婆?
见她疑惑,玉屏儿旁边的丫头就有些狗仗人势道:“忘记告诉柳姑娘了,如今我们夫人是云侯府的平妻了,同你姐姐是平起平坐的,就等着下月的席面了。”
柳月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府的,她没去大厅继续求柳国公,而是去瞧了她母亲。
周苑昏昏沉沉的,脑子里不断出现豪哥儿被砍成几大块的画面,也无心听柳月儿说起柳婉儿的状况,一把拉起旁边伺候的一个壮实嬷嬷,“他说不愿意救就不救么?你赶紧去拿斧头,直接把锁給我劈开,直接拿起财物去赎回豪哥儿。”
这个嬷嬷正是那个男扮女装的男子,可是此刻却有些犹豫了:“那库房四周是设了机关的,如果强行劈开锁,只怕要触发机关。”
是啊,周苑竟然气糊涂了,呆了一会儿,又喃喃自语道:“钥匙肯定在他们的手里。”一面又抓着柳月儿问道:“他们是不是也在府上?”
到底是母女,柳月儿几乎没想,就知道周苑口中的他们是谁,连连点头,一面帮她母亲更衣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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