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赶走,我说的对吗?我的大伯娘。”
吴春整个人傻愣愣的看着张含,张了张嘴,指着张含说“你,你,你,你。”
张含冷笑一声,望着她“大堂哥当了村长,那他的身份就是水涨船高,到那时,恐怕是不管哪个村的女孩子都会抢着来当你儿媳妇了吧。”
“没错,我就是这样想的,那又怎么样,张含,你可别忘了,我是你大伯娘,张章他是大堂哥,我要你帮你大堂哥当新村长,这就让你这么为难吗?”吴春蹭的一声从矮凳子上站起,面目狰狞的指着张含骂。
“大伯娘忘记了爷爷说过的话吗,我爹是爷爷从外面捡回来的,跟这边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叫你一声大伯娘那是因为我爹的关系,在我心里,你根本不配我这么叫你。”张含面露怒容的瞪着吴春说。
吴春被张含这句话嗝应的一句话都还不出嘴,只能瞪着张含,仿佛她这样瞪着,张含就会怕了她,答应她要求似的。
两人这样僵持了许久,张含站起身,话没说一句,起身向院外走去。
吴春一看张含走的方向,心下一惊,拉住张含的手臂,语气软了不少,开口求道“小含,刚才是大伯娘错了,大伯娘跟你赔罪,你先别走行吗,咱们有话好好说。”
张含冷冷笑望着吴春,回答“不用了,大伯娘,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我来这里要说的话已经说清楚了。”说完,张含瞪了一眼抓着自己手臂的那只手。
吴春见状,马上悻悻然的把抓着张含手臂的手慢慢放下来,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看着张含说“含儿啊,刚才是大伯娘不对,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生大伯娘气行吗?”
说完这句话,吴春偷偷抬眼看了下张含,见她没有说话,心里一急,生怕张含就这样真的离开了,又担心她要当村长母亲的梦要泡汤,于是低下头,悄悄在张含看不到的角落,用手背沾了口水往眼角抹,呜呜哭起来“含儿啊,大伯娘让你帮忙也是无可奈何啊,你也知道,你大堂哥身上一直带着病,这两年来,因为他这病,跟他谈好亲事的女方也把婚退了,让你大堂哥现在十八岁还孤家寡人一个,你大伯娘我看着心疼啊。呜呜。”
张含看了一眼她眼角带泡的泪水,嘴角向后撇了撇,暗道,这个大伯娘做戏也不做真一点,那泪水早把她给出卖了,一看就知道是拿口水装出来的。
“大伯娘,大堂哥现在也可以不用再是孤家寡人一个了呀,茶花对大堂哥有情,只要你肯点头,你马上就可以喝上一杯媳妇茶,来年还可以抱一个大胖孙子,这多好啊。”张含看着她说。
吴春一听,刚还哭着的脸立马一变,睁大眼睛跟张含说“她,我才不要她当我儿媳妇,你没瞧见她脸上那块鬼东西,要是生出来的孙子跟她一样,那我这房的子孙不是要毁了吗,不行,我是绝对不同意你大堂哥娶她的。”
“大堂哥,你在家啊。”张含望着吴春背后,微微一笑,开口喊道。
吴春一听,身子怔了怔,嘴角扯了扯,慢慢转过身,向站在茅草厅门口的张章弱弱的喊了句“章儿,你,你醒了。”
张章面无表情应了声“嗯。”然后就是像根木头人一样站在门口,眼睛就是一直盯着吴春。
他学给一有。吴春被儿子盯得有点寒毛渐起,吞了下口水,小声开口“章儿,你别,别这样看着娘了,行吗,娘害怕啊,你跟娘说句话吧。”
张章回过神,嘴角弯了弯,笑着问“娘,你要儿子跟你说什么,难道要儿子感谢你一直阻止着儿子跟茶花的事情吗?”
吴春讨好的笑容听到茶花这两个字时,顿时阴了下来,她鼓着一张脸,朝张章大声骂“茶花,茶花,你的眼里就只有那个丑女人茶花吗,我这个做娘的为了你做这么多,难道就比不上那个丑女人吗?”
“娘,你别一个丑女人丑女人的叫茶花行吗,她不丑,她在我心里一点都不丑,她比那些脸蛋漂亮,可心灵却肮脏的女人高贵多了。”张章一直听吴春称茶花为丑女人,顿时满脸怒气的瞪着吴春,大声吼道。
吴春整个人傻愣愣的冲她吼的儿子,眼里也震惊,也难过,她眼眶一红,冲上前,举着拳头就朝张章身上锤上去,嘴里又哭又骂“你这个不孝子,为了一个丑女人你居然敢吼你娘我,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就应该在一生下你时把你扔到马桶里淹死得了,何必养大现在惹我生气,你这个不孝子,我现在就把你打死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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