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于俞洛惜体内强盛的热源,令她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好热……好热啊……”
俞洛惜已情不自禁的脱去身上毛衣,“我快不行了……”
娇躯里潜藏的蠢动与渴望让她在碰触到尚景然的时候,好似热量在稍许消停了,她看向尚景然的眼神是朦胧不清的,迷蒙的眼神也更加为俞洛惜增添了强势的魅惑,这一刻的她妩媚与清纯并存,晶亮又水汪的明眸迎向尚景然,“我……救救我……帮我……”
她的行为已经全然的情不自禁,甚至大胆的握紧了尚景然的手往自己腰肢上揽去,分明俞洛惜是有意识的,也很清楚这样是多么的不知廉耻。
尚景然面色凝重,紧皱的眉梢里揣了不少情愫,仿佛左右为难。
这样左右为难,又万般犹豫的情绪,是前所未有的奔腾而来,尚景然不是趁人之危的人,就算他做事果敢狠绝,但也不是这样没有品的人。
然而,俞洛惜身体靠得越来越近,几乎是扯了他的衣服。
“帮我……”她喃喃的开口,呼吸是愈发的烫了,暧昧沸腾的井喷了,她的唇也贴向尚景然,密密麻麻的吻落向尚景然的颈项。
“该死的!是你惹我的!”
这不算是他在趁人之危。
语毕,尚景然捡起了地上撒落的钥匙,就在她租住的房间里,热情肆虐成灾的从门口一直蔓延到俞洛惜的小床。
尚景然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在哪个女人家过夜,可是眼前这个在药效驱使下的女人,正在蚀骨销魂的吸引着他,深深的将他给吸引住。
俞洛惜也深知这一次自己是彻底的玩完了,却一切都是那样的不由自主,和尚景然一起攀越爱的巅峰。
……
事后。
俞洛惜是在剧烈的疼痛当中清醒的,这样熟悉又陌生的剧痛感,好像是她生平第二次经历了,第一次是在和那个陌生男人的时候,就是这样生不如死的感觉。
思及此,俞洛惜莫名的震醒,仿佛能觉察到狭窄空间里的不同寻常,似要被人给生吞活剥那般的危机四起。
她抬眸的瞬间,便正好同对面的尚景然四目交接,这一对视骤然将俞洛惜的心狠狠的震裂,关于昨晚一切的景象都在迅速间回笼,她记起来了,先是被黄老板差点强了,后来尚景然竟然出现了,之后就……
越想着昨晚的事情,俞洛惜头埋得低低的,不再敢抬头望向尚景然,在他面前俞洛惜倍感已经无地自容了,她还隐约记得昨天一切的开始就是她。床上的一片狼藉,也很清楚的告知昨天晚上是要多激烈就有多激烈。
尚景然的瞳仁一瞬不瞬的盯着俞洛惜,目光深锁着她,像是在打量,更像是毫不客气的审读着这个女人。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时而好像很开放,欲擒故纵着吸引男人的眼球;时而有好像清纯的不沾尘埃,让人只想感受这一抹清纯无比的干净与美好。
尚景然不开口,俞洛惜也只能默默不语,但她心下并不如表面那样的平静,“扑通扑通”的心情糟糕透顶。
“想要什么,直说吧,我尚景然不会白睡女人。”
他一向觉得和女人上床,他给予高额的利益,这就是等价的交易,彼此互不相欠,日后也不需要有任何牵扯。
尤其,尚景然这时的口气也不太好,莫名的有些坏情绪迸发而来,比如自己居然就真的上了她的道;比如他竟然会在女人家里过夜,也比如他竟然会莫名其妙的在乎着她竟然不是第一次。
尚景然自认不是有处.女情结的人,以往几乎对这样完全没有要求,他以前甚至会很讨厌没有经验的女人,他没那个耐心去引导,尤其尚景然的人生里唯一碰触过的干净女人——就是在保加利亚的那个女人,他有过类似的经验,在那一刻必须由一个女人来疏解体内的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