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射到了地上!他妈的!虽说我有着浓烈的暴露女友,甚至希望有朝一日,骑在绝美脸庞、魔鬼身材的女友身上的是另一个男人,但是这种不明不白的困惑,真的让我很是不舒服是谁呢?
又经历了一场盘肠大战,女友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胴体赤裸地依偎在我怀中,好在是夏天,这样激烈运动后湿答答的身体也不会着凉。
我看了看表,二十分钟,我有些心悸,他妈的,怎么这两天自己越来越不行啦?那天小莎破瓜之日足足搞了快一个小时啊!后来就每况愈下了,回想起来,确实是一次比一次短啊!看着怀中的小莎,散乱的头发披在肩上和胸前,却无法掩饰住高耸俏立的酥胸和那两颗粉红色乳头,平坦柔滑的腹部和可爱如酒窝般的小肚脐,黑色的芳草萋萋上还沾有几滴乳白色的精液真是尤物啊!再仔细看去,小莎靓丽的脸庞上、眉梢间似乎有一点欲求不满今天是短了点!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啊!怎么回事?难道她修炼过小说里常常提到的“采阳”之术?可恶啊!上次还信誓旦旦地在她面前大言不惭的号称是“打桩机”怎么过了数日就蔫了啊?哇塞!一山还比一山高啊!小莎她才是名符其实的“榨汁机”啊!被她榨干了可不行呀!
看来是需要众人齐心协力才能满足这个性爱天使了,并不是我的凌辱女友的情绪在作祟,而是真的是切实需要的,否则,否则再过一个月,我就要精尽人亡了啊!正在乱糟糟地想着。
“笃笃笃”敲门声传来。“咦?谁呀?”娇躯赤裸的小莎听到这声音,紧张起来。她这几日频频出入男生寝室,说来也奇怪,那看门的丁老头被公认为男生寝室守门员的他,倒是一次都没有为难过小莎。嗯,放暑假了,学生们都回去了,应该不会是同学,那么,难道是他?我瞥了一眼凹凸有致的光溜溜的女友,又联想到那又矮又瘦的半秃老头,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油然而生:要是小莎这团美肉在那具干枯的身躯下奉承求欢啊!我被自己的这种放肆的想法都吓到了!门继续不紧不慢的敲着。
小莎正在慌慌张张的在凌乱的屋子里找着衣物我忽然有一种大胆的冲动,我一边大声问着:“谁啊?”一边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小莎的奶罩塞到了我的枕头下面。门外咳嗽了一声,随即苍老的声音传来:“是我,丁伯我找阿犇你有些事情。”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是丁老头在敲门,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我还是应道:“好的,你等一下,马上就来开门!”小莎急急忙忙的已经穿好了内裤和裙子,却还在仓皇地到处找她的奶罩,我暗笑着。
却故意皱眉低声说道:“你快点呀!”小莎找不到奶罩,又羞又急,绝美的脸庞涨得通红,像是要哭出来了:“怎么办?我我找不到内衣了啦!”“啊?怎么会这样!”我强忍着笑意,假装帮她寻觅了一番,当然,结果是没有收获:“都什么时候了,宿管还在外面等呢!”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可是罩罩到底去哪了啊?”“那就别穿了呀!再这么拖下去,丁伯肯定会以为我们在做什么事呢!”
“啊?这怎么行?”我皱眉道:“怎么不行?谁叫你乱放的你把t恤穿好,我不开灯,房间里挺暗的,那老头眼神不好,没事的啦!”“我这件衣服很薄的啦!万一万一”“没事的,没事的快,快穿上!”说着,我将她那件嫩黄色的t恤扔给她。
小莎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会,这种情形下也就认命了,飞快的穿好t恤,不管那恼人的奶罩到底哪去了,我跑去开门,回头一看,小莎一副含羞带怯的神情,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最令人喷血的当然是胸前的春色:那对迷死人的饱满肉丘随着小妮子有些急促的呼吸而颤抖,尖端那还没软下去的乳头在她薄薄的t恤下非常明显,真是吸人眼球呀!便宜你了,丁老头!
又恨又爽地想着,我拉开了门。刚进门,丁老头就发现坐在我床沿的小莎,他对我女友笑笑,问道:“还没走呐?”我白了白眼睛,走没走你不知道吗?你是宿管啊!小莎轻轻“嗯”了一声,挥了挥手,算是打了招呼。那丁老头“嘿嘿”
了一下也扬起了手,可是手抬起了一半,他便像是被人施了定身魔法般的,人一下子怔住了,那手可笑的放在半秃的脑袋上方我操,这老小子,眼神倒是不错嘛,这么快就发现啦?爽死你吧!果然,他浑黄的眼睛虽然小。
可是马上就看出眼前这校花级的美人俏生生的坐在那里,关键是里面没!穿!内!衣!这可把他美坏了,孤身一人已经半辈子了。
女人的滋味自从老婆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尝过,唯一的快乐就是凌晨两三点钟值班时偷偷地在网上看些色情图片而已。
他哪里欣赏过这般动人的年轻美眉身上美好的曲线呢?更不要说小莎那充满弹性的双峰,和两颗小巧粉嫩的奶头几乎是目不转睛地,老头痴痴的看着我心爱的女友。